听着孟欣茹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林天龙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chōu_chā……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林天龙抽出ròu_bàng,ròu_bàng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chōu_chā,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孟欣茹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rǔ_fáng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小坏蛋,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ròu_bàng,孟欣茹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林天龙也有些纳闷,就算是人妻美妇再能承受,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于暴虐的chōu_chā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
林天龙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丁字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罗太太,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孟欣茹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林天龙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罗太太,jī_bā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小坏蛋,臭小子,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
孟欣茹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丁字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xiǎo_xué,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rǔ_fáng。
“罗太太,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
林天龙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chā_tā的xiǎo_xué。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jī_bā,嗯……别那么看人家嘛!”
看到林天龙得意的邪笑,孟欣茹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罗太太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mī_mī揉揉老公的jī_bā。”
林天龙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háo_rǔ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孟欣茹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rǔ_fáng,将ròu_bàng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孟欣茹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guī_tóu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时而shuāng_rǔ乱舞着,将guī_tóu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ròu_bàng,时而又用shuāng_rǔ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guī_tóu,快速地上下吞吐。
人妻美妇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guī_tóu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guī_tóu传至足底,刺激得林天龙几乎要呻吟出来。
林天龙低头看着曾经是外表端庄秀美的歌唱演员,却是个天生媚骨的人妻美妇,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欣茹婶婶,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林天龙托起孟欣茹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的肌肤。
“小坏蛋,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
孟欣茹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
林天龙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丈夫老罗做的也都给他做过了,还这样问,真是的。”
孟欣茹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欣茹婶婶,本来想替罗叔叔好好喂饱你的小sāo_xué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