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了力气,即墨莲索性将全身重量都放在赫连夏身上。
“娘子?”赫连宵哪里想得到娘子会用自己的血喂养那女子,他只以为即墨莲是费了些力气。
“我没事,就是刚刚坐得久了,刚起,有些不适,你也知道,有孕容易累。”即墨莲解释道。
点头,算是接受了娘子的说法,赫连宵索性一把抱起即墨莲,便大步往院中的长凳走去,一脚将那上面的古琴踢下来,而后抱着即墨莲坐了上去,拍着即墨莲的背,低低说道:“那娘子睡一会。”
“好。”即墨莲紧紧靠在赫连宵身前。
不过在睡觉之前,她还是提醒了那本就准备进屋的男子:“你的娘子已经醒了。”
即墨莲话落,只听一声砰的闷响声,看去,发现男子太过激动,一头撞到门板上,脚下更是一个踉跄。
这男子的感情很真,这是即墨莲最直接的感觉。
正勾唇准备笑的时候,即墨莲觉着眼前一黑,却是赫连宵捂住了她的双目:“娘子,快些闭眼,睡觉。”
她家宵又醋了。
也是真的疲累了,即墨莲闭上眼,很快入睡。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深睡之后,赫连宵望着她心疼及自责的眼神,赫连宵是何人,他不仅目视能力强悍,便是嗅觉也比常人灵敏的多,他家娘子身上的任何一点不寻常都逃不过赫连宵的眼睛。
小心拿出即墨莲的手腕,看到上面的伤口,赫连宵敛目,红眸一片沉静,并不如他以为的那般狂怒。
娘子不让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
是他的错,日日都觉着自己是在保护娘子,可娘子还是受伤,又想到之前在湖边的话,难带每每自己受伤时,娘子都是这种心情吗?
的确很难过。
被娘子保护的感觉他真不想拥有。
抱紧怀中的人,薄唇轻吻着娘子的红唇,让她的软香沾满自己的味道,如此,赫连宵才觉着心中的愧意少了些。
赤炎貂终于能准确感觉到自己此刻是多余的,它屁,股一扭,准备自己找东西玩了,刚走了几步,突然,耳边一阵风声,赤炎貂抬起头,看着一道红光自刚刚那房间窗户被被扔了出来。
有好玩的!
赤炎貂屁颠屁颠的去追那红色流星一般的东西了。
当然,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温度合宜,阳光正好,再加上赫连宵的刻意为之,即墨莲这一觉算是睡得踏实,等她睁开眼,昊阳早已偏西,霞红代替了金光,将周围的草地铺上一层嫣红,煞是美丽。
其实如此看来,住在这处也不错。
果然是心境不同,人对同一种事务的感觉也会发声截然不同的看法。
真希望过了这件事,他们也可以找个地方安静的过一段时间,就她跟宵两人。
咕噜噜,未动,肚子已在抗议,即墨莲将脑袋往赫连宵身上蹭了蹭,试图掩盖住这事实,赫连宵早已收起事前的涩然,他笑道:“娘子是饿了。”
说着,已经将人抱了起来。
“宵,我们出去吗?”即墨莲顾不得脸红,急忙问。
按照宵跟那男子的约定,此刻琪儿醒来,他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赫连宵却摇头:“要走也得将娘子喂饱才行。”
“赫连宵!”即墨莲红着脸低喊。
她想的喂当然是某一种赫连宵平日最喜欢的运动。
“娘子,你是不是想多了?”正脸红的当口,赫连宵略带揶揄的话从头顶传来:“为夫说的是喂你饭。”
“看来娘子果真跟为夫一样,思念的紧。”说着,还若有所指地瞧了眼即墨莲身体。
被涮了。
即墨莲索性闭上了嘴,将脑袋往赫连宵胸口又拱了拱。
即墨莲的认输并未让赫连宵停止,他继续说道:“不过娘子想也没用,还是先用膳,那些事等为夫心情好了才行。”
瞧瞧,在这里,煞王似乎是玩上瘾了。
即墨莲一口咬在赫连宵胸口,试图阻止他的话。
“看来娘子是真的饿了,要不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娘子一边运动一边吃?”赫连宵又说。
“赫连宵,你再说!”已经色化了的赫连宵是即墨莲招架不住的。
即墨莲娇美的小脸羞涩中带着媚意,没了之前的多愁善感,赫连宵这才放下心来,不再多说,否则,娘子得真的生气。
抱着即墨莲进了刚刚的厨房,好在这里还有一个凳子,将娘子放在凳子上,赫连宵去收拾柴火。
另一边,得到吩咐的赤炎貂扔掉手中的红花,小鼻子嗅着,找了半天,终于捕了一只没毒的,还算正常的野鸡,另外,那房子后面还种了一块不知什么植物,埋在地下的根茎能吃。
简单收拾一番,赫连宵将野鸡放在火上靠着,径自去洗赤炎貂扒来的那些东西。
待洗干净回来后,即墨莲望着赫连宵手中的东西,美眸闪过亮光,这东西很像前世吃过的红薯,只不过个头要大些。
“宵,这东西怎么吃?”即墨莲问。
这个问题赫连宵早已问过那男子,赫连宵回道:“放锅中煮着吃。”
任何事物,放水中煮着总是没错的。
在赫连宵将那几个东西放入锅里之前,即墨莲阻止:“等一下。”
赫连宵有些疑惑。
即墨莲走了过来,接过赫连宵手中的东西,笑道:“今日我给宵做些吃的。”
而后让赫连宵呆在一旁,自己将手中的东西埋在那一堆柴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