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德国不一样,我们是岛国,航运被阻断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
贝尔福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爱德华皱着眉,脸色十分难看,待贝尔福说完后,他深吸一口气道:“尽管我们有许多困难,但是我们别无选择,除非甘愿放弃我们现有的地位。您说呢?”
“可是,对德开战就能保住我们现有的地位吗?即使我们打败德国人,可我们还能继续打败法国人和美国人吗?即使对后两者予以妥协,可是妥协到某种地步也就等于自己主动放弃了自身的地位。而这样做和与德国妥协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不是因为德国人开出的条件太高了吗?我们对葡萄牙的承诺总要有个交代。”
“如果这种交代是以和某个大国的战争为代价,那么我宁可放弃履行这个承诺。”贝尔福强硬的回答道。
“好吧,首先。我现在需要你有个主意,无论对德开战还是德妥协,都要早日决定才后,如果这样拖下去,帝国在国际和国内问题上会越发被动,您说呢?”爱德华国王温和的说道。
“陛下说的是,的确要迅速拿出一个方案,事情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贝尔福低着头说道。
十一月初,保守党自由派著名外交官格雷接替金伯利出任英国外长,这一信号表明贝尔福在国内的鹰派和鸽派两方势力中,最终选择了和后者合作以确保内阁在议会获得多数的支持。不过,这也导致了保守党的彻底分裂,以至于自贝尔福之后的二十年间,保守党再也未能问鼎唐宁街十号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