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武听了,点点头。旋即,对坐在桌子尾的谢长杰道:“小杰,那成运这段时间来谢家堡好几次了,他有没有露过口风。”“大长老,我看这消息属实,听成运说,他太爷爷此次来雪月城是以帮成运选妻的名头来处理秘密事务的,我想这秘密事务便是这恒雨云之事,否则以他太爷爷的性格断不会这样做的。”谢长杰一脸若有所思的说。“要这样说的话,我们谢家堡也要做一些准备了,青山,这段时间堡里碎玉播收之事,就由你负责,记住,堡里的五十万倾地的碎玉不能卖,要找地方储备起来,以防不测。对了,青山,小良临走时,有没有对你说过关于这碎玉储备之事吗。”“没有,小良临走时,只是说过,碎玉价格会大跌,要堡内注意这些种碎玉的堡民的情绪,及时安抚,以免出现乱子。”老爹想了想,回答道。谢宣武听后,手抚颌下长须,沉默了一会,接着开口问谢长杰:“小杰,你对小良的心智方面有什么看法,比你如何。”“大长老,小良心智远超常人,若与我相比,说来惭愧,我谢长杰与小良相比,差得太远。”谢长杰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谢长杰虽然年纪不大,但在谢家堡一向以智谋出众而闻名,堡中大事他多有参与,并且都有抢眼表现,在座各长老对谢长杰很是看重。 因此他这一自认远不如张耀明,大家吃惊不小,谢东更是按捺不住大叫:“小杰,这话说得太过了吧,木头一小屁孩能强过你,我可不信,他才刚满十四岁,能有什么见识。”“谢东你住口,是你这老家伙没见识,告诉你,小良那天跟你说得没有谢家子弟不能出任执法使这条规矩,谢家堡早就完了的话,是没说错的,你想想看,谢家堡若是谢家子弟执法的话,那堡里象你家秋生的这样的害群之马,就不只是一个二个了,而是一大群,那样的话,谢家堡还会象现在一样团结吗?那些被这些害群之损害苦的心怀怨恨的堡民会帮着我们一致对外吗?谢东你说说看,那时谢家堡会有怎样的下场?”谢宣武说到最后声色皆厉,气势逼人,吓得谢东脸色发白,嘴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在座各位长老也是面面相觑,他们之中多数不理解老祖宗为何要立下这条规定,现在听谢宣武一说,才知道若没有外姓人出任执法使来制衡谢姓子弟的话,谢有堡还真有可能早就不在了,“想不到,老祖宗的良苦用心,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谢家子孙居然都不理解,还不如一个十四岁的外姓孩子,真是活猪身上去了。”谢宣武见众人脸色,心下心了然,便痛心疾道。
“青山,是不是仙语跟木头说的,他一个小孩子怎能有如此眼光?”在坐一位长老提出质疑。老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些年我醉生梦死,从没注意过仙语教小良些什么。”他的想法与一心将张耀明捆在谢家堡的谢长杰不同,他不愿张耀明过早显露自己的才能过早卷入谢家堡的事务当中,导致影响了修行,因此不愿当众承认张耀明的才能。于是众长老羞愧感大减,认为是仙语教导之功,和张耀明见识无关。“那小杰,木头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些关于堡里事务的一些看法,比如,和黎家世子连姻之事。”这时,谢涛发话了,他对谢长杰所说之话,也有些半信半疑,便出言询问。“堡主你真想听小良对你操作的连姻之事的看法?我小刀倒是听小良说过。只是,你听了可不要生气呀。”坐在谢长杰身边的谢小刀,早已不耐,心道:“你们这些鸟人连小良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还在这里咋咋呼呼的,居然还怀疑小良的才能,真是脸不知耻。”只是他在堡一向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出名,在这种政务会议上,他只是个旁听客而已,没什么发言权的,这谢涛这一问,让他逮到了发泄的机会。
“小刀,你说吧,我不生气。”谢涛沉声道,座下的谢小刀往旁边闪了闪,躲过谢长杰为阻止他说话而从桌下朝他抓来的手:“那我就可说了,堡主,小良是这么说的。”谢小刀说到这,声调一变,学着张耀明有些稚嫩的声音道:“堡主那眼光只能看到他眼前的饭桌,这和黎家连姻之事,是现在可以做得么,那黎城主在黎家下代家主的地位没确定前,进行连姻,必然会导致黎家内部其它争夺家主之位的势力的反感,认为谢家堡有意支持黎城主成为黎家家主,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对付谢家堡,最后不管黎城主是否能当上家主,谢家堡是完蛋了的。杰叔,刀叔,你们认为谢家堡能挡住斗皇级以上高手的怒火吗。”语音一落,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听闻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在座众长老除谢宣武外皆吓出一身冷汗,想不到连个姻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谢涛擦了擦头的冷汗,心中惊怒交加:“想不到我认为高明的连姻之策,会造成如此后果,那木头虽所言不虚,但言语间也太不把我这堡主放在眼里了,有黎成运撑腰就了不起吗?”可他有言在先,还发不了脾气,让他感到十分弊屈,只好对谢小刀怒道:“谢小刀,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上报。”而谢小刀并没在意谢涛的怒火,而是用手顶了顶身旁的谢长杰,笑道:“堡主,这些问题你去问小杰吧,那些七拐八弯的原由,我可说不上来。”谢长杰瞪了谢小刀一眼,道:“堡主,小良认为无需上报,大长老和成运的太爷爷自会阻止此事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后果。”“小杰,小良他如何认定黎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