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郭淮安的感激张耀明并不放在心上,而是为古中天他们的安危感到担心,这点郭淮安爱莫能助,张耀明没办法,便想转身离去,这时,一个温和声音响起:“那位小兄弟可是叫卢信良。”张耀明闻听一震,这里知道他叫这个名字的可不多,他转过身,一个面目俊朗的高大青年施施然分开树木稠密下垂的枝叶走到张耀明他们身边,那青年上下打量了张耀明一下,点点头笑道:“小古说过,当有一个让郭执教害怕的少年来打听他们的下落,那少年就是卢信良,看情形,小兄弟就是卢信良了。”说着话,这青年戏谑的看了郭执教一眼,这让郭淮安有些尴尬,又有些莫名其妙,他可不认识这个青年,张耀明却不管这些,劈脸就问:“这位兄台,是古大哥叫你来的吗,他们现在在哪,可否告之,我会有重谢。”没等那青年回话,郭淮安两眼便朝那青年放出羡慕嫉妒眼光,眼神之热切,让那青年不禁恶寒,闪避了郭淮安的目光,那青年剑眉一扬,手一张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笑道:“卢公子,我倒是很想得到你的重谢,但我也不知道古中天他们的眼下在哪。。。。。。哦,说了半天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马休,在军中任职,我和古中天他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两年前古中天两口子带着催振发,田晶外出历险时,告诉我你的一些事情,并让我有机会给你带着口信,说他们一切安好。”“那,那还是多谢马。。。。。即然你是古大哥的朋友,我叫你马大哥好了,多谢马大哥给我带来古大哥的口信。初见面,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虽说没得到古中天准确消息的张耀明很失望,但他还是很感谢马休的,决定给他一些好处,于是扔给马休一个天级低阶防御法器,和常年在外的古中天不同,马休在军中任职,不经常外出,给他一个高阶防御法器,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危险的。
“小,小意思?。。。。。”马休看着手里被斗气激发出淡淡紫光的玉质法器,瞠目结舌,这种失传达已久的天级防御法级,他倒是在前年听家族族长说过,当时一向淡定的族长为在竞拍中失利没得到这天级防御法郁闷许久,他当时虽说对这种传说中的防御法器也很向往,但他并没有拥有一个的妄念,那种绝世利器实在离他太远了,远到连念头都不敢在心头泛起,而现在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就这样实现了,这让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由咬了口自已的手。。。。。唔,点都不疼。。。。唉,真是在做白日梦,这种东西全天下就那么几个,哪能。。。。。。“哎呀,马休,你咬我干什么,瞧你那点出息。”郭淮怀甩着手,大声笑骂,语言间却满是羡慕之意,他倒不是眼热那天级防御法器,而是马休将和古中天一样会得到张耀明的友情,这隐门子弟的友情足以让这家伙和他身后的家族享用不尽的。
讪讪的看了一眼郭淮安胖手上的牙印,马休将手里的防御法器贴身收好,他本来想推辞了,这礼太重了,但他想起古中天临走时所说的话,“马休,我那个小兄弟,来头极大,出手豪阔,他所送的东西都是惊人之物,并且他性子淡然不喜客套,所送出的东西你一定要收下,不然他会不高兴的。”“娘的,中天这家伙说得没错,这少年所送的东西都是惊人之物,天级防御法器,真是太吓人了,先前我还以为中天不过是夸大之词呢,这卢信良不用说,定是隐门子弟,老子运气可真好,能获得他的友情,可惜我不喜争权,不然家族族长之位非我莫属。。。。。。”马休心正胡思乱想时,张耀明声音在耳边响起:“马大哥,郭执教,我现在叫张耀明,那卢信良之名就不要外传了。眼下不是绪旧的地方,我们以后找机会再聚吧。”马休忙连声答应,郭淮安答应之余,心中悔恨交加,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对这少年恶言相向,以至无法再得到这少年的友情,从他刚才对自己和马休的称号就可得知,他对两人是分别相待的,张耀明可不管郭淮安的想法,说完便转身离去,当他走到那些三五成群相谈正欢的学员里时,便听到一个极刺耳的声音:“哼,那个张耀明不过是攀上翁一帆才让郑院长收为亲传弟子,他哪会有什么真本事?”“这是哪个家伙在背后中伤我?”张耀明眉头一皱循声朝人群望去,原来是陈善才,看样子,这家伙对我怨念不小啊,张耀明心中暗咐,他想得不错,这陈善才对他怨念极深,这次他也一同出来践习,当他听到张耀明一组遭遇妖兽潮失联时,高兴不已,认为张耀明这次死定了,这眼中钉一死,自己就有机会成为亲传弟子了,不想他没高兴多久,便传来郑恩明亲率学院高手击杀数百妖兽,将张耀明他们解救出来,这让陈善才嫉恨交加,暗中大骂郑恩明这老东西偏心得紧,为了一个废物弟子,费这么大的劲,自己这个才华横溢的记名弟子,却是不闻不问的,但对此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在背后中伤张耀明,不过他同身边学员没说上两句就闭上嘴,因为他看到翁一帆兴冲冲走过来,继而又看到张耀明朝他这边走过来,于是,陈善才撇开同伴,换上一副笑脸,朝两人迎了过去。
翁一帆懒得理会陈善才,他一向不喜欢这个虚伪自大的名义师弟,对他的奉承淡而笑之,而是大笑着在张耀明身上捶了几下:“耀明,我看你运道不怎么样啊,头一回出来践习就碰到兽潮,师兄我就从来没遇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