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明不为所动,他悬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王二狗,冷哼一声道:“哼,王二狗你这个畜牲都不如的东西,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当年你便是用这一手博得我老爹谢青山同情的吧,老爹真是瞎了眼,收留你这个白眼狼,结果害死婉青婶娘和那么多的同伴,可怜老爹生前还常叹惜说对不住你,你这畜牲没想到老爹还有义子吧,王二狗你的报应来了,今天我卢信良就要替被你害死的婉青婶娘和一干冒险小队成员报仇。”王二狗闻听,一脸死灰,想不到这少年竟是谢青山的义子,真是报应不爽,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但他不甘心,他当年害死一干冒险小队成员,夺取小队从遗迹找到的宝物,悄悄躲到偏僻的山区里勤学苦练,虽说他天性凉薄无情,但对于谢青山总有愧疚之情,在后来的修炼当中形成心魔,性情变得有些癫狂,快五十岁的人了,连家都没成,并且因为怕身份暴露,他不敢将宝物出售,生活一直很清苦,只是修为到斗王之后,才有所改善,但性子愈加癫狂,由于担心长此以往,自己会走火坐僵,他便每年斋月跑到这里发泄一通,却不成想,这次落入张耀明之手,他连一天快活日子都没过上,怎肯就此死去,于是他哆哆嗦嗦抬起头,苦苦哀求:“卢信良,我知道错了,请饶了我吧,就是杀了我,婉青她们也活不过来了,不如这样,我将当年宝物交出来,你放了我好不好,当年小队找到的宝物好多的,我贴身穿的里衣,就是篆刻了法阵符纹的宝衣,可抵挡斗皇级别高手一击的。”
说这话之时,他死鱼眼透出阴狠盯着张耀明,体内斗气全速运转,运起他在那抢来的遗迹宝物中的一本书学来的一种秘法,可集中全身斗气于体外一点暴炸,可越级重创斗皇,只是这种秘法作用距离局限于身前五步内,于是他便想用宝物诱骗张耀明近身施法,他如意算盘是打得好,但张耀明却是懒得理会,心神一动,将王二狗摄起,一道风刃射中其丹田废了他的修为,看着从自己体内散出的缕缕鲜红的火性元气,怨毒的看着张耀明,嘶声道:“你竟敢废我修为。。。。。”他话音未落,几道青光闪过,他觉得四肢一凉,四肢俱被风刃削断,“啊,痛死我了,卢信良你这恶魔,你杀了我吧。。。。。”王二狗惨叫连连,光秃秃的身子在血泊里死命挣扎。
张耀明弯腰从地下断手上撸下一个储物戒指,用神识扫了一下内部,发现当老爹所说的物品都在,他看了一眼还在血泊里挣命的王二狗,冷冷道:“恶魔?王二狗跟你所做相比,我算什么恶魔,哼,王二狗,我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死去的,等下,我用风刃在你身上切无数小口,再用墨晶蜂蜜抹上,我想那些蚁虫会非常喜欢的,啧啧,那可是墨晶蜂哟,人世间难寻的天材地宝,你好好享享受吧。”说完,脸上露出淡淡微笑,很英俊,但在王二狗看来,那比恶魔之笑还要邪恶,他肝胆欲裂,想咬舌自杀,但张耀明怎会让他如愿,双指连弹,将他满口牙尽数击成粉沫,那光秃秃的牙床咬到舌头,只是疼痛,却是皮都没咬破,紧接着张耀明将王二狗那件所谓的宝衣剥下,并弹出数百道风刃在他身上划上无数血口,再在伤口之上抹上墨晶蜂蜜抹上,那墨晶蜂是何等神奇之物,迅速将王二狗从死亡边缘救回,四肢切口立马止血封痂,精神头比平日更好,他睁开眼,看到平生最恐怖的一幕,无数蚁虫黑压压从四面八方爬向他,那穿越枯枝乱叶发出的沙沙声吓得他含糊不清的大声惨叫:“卢信良,你这恶魔,你杀了我呀,求求,你杀。。。杀了我。。。。。。呀。。。。。。”他一边叫,一边死命挣扎,但他四肢俱断,再如何挣扎也在原地乱晃,不多便被无数蚁虫堆成一个人形黑球,张耀明在一旁视若无睹,并且心中快感连连,他前生后世加在一起,还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这王二狗用如此阴毒手段加害自己恩人,用什么样的残酷刑法折磨他都不为过的,张耀明一边听着王二狗的惨叫声一边将谢青婉的墓挖开,再将老爹的骨灰与她的骨灰混到一起,封好,并重新立碑,站在坟前,张耀明将被蚁虫啃食成白骨的王二狗摄过,扔在坟前,嘴里喃喃自语:“老爹,青婉,小良今天给你们报仇了,愿你们来生还做夫妻。”随他单指一弹,一朵青色火焰将王二狗包围,转瞬间烧成火烬,在坟墓前站立良久,张耀明才收起悲伤,动手将坟场清理干净,并在四周设下法阵,保证这里不被杂草乱藤侵入。
做完一切,天色将晚,寒风大作,满山草木发出慑人的呼啸声,“老爹,青姨,我明年带兰兰,妞妞来看你们。”张耀明朝老爹和谢青婉的合墓深深施了一礼,而后踏上滑板,在坟场绕了三圈,而后长啸一声,朝北方快速飞去。
“咦,新年刚过,怎么又有冒险者进入这里了,这家伙还真是尽业啊。”张耀明驱使磁悬浮滑板在林间飞快穿行,神识无意识的作用在身旁快速倒退的林木上,“看”到离他百哩外一处山脚下有一冒险者打扮的英俊青年正围在一堆篝火前正烤肉呢,他心中夸了对方一句,正想收回神识,但“看”到那青年面容时,心中一动,“咦,这人我怎么有种亲切之感,难不成。。。。。。不可能吧,世上哪有如此碰巧之事,这又不是在演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