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过后兰兰却是对眼前的吴怀德极为不满,自踏入商贾之以后,还没谁敢用如此污秽的语言说她,难怪哥哥不愿意我嫁入吴家,这大家族里面果真黑暗,我才不甩他们呢,大不了不理会吴家,我养活怀枫好了,想到此,杏眼一瞪,指着吴怀德怒斥:“吴怀德,本来以你跟怀枫的关系我得跟你叫一句德哥,可从你方才的言论,你不配,作为堂兄有当街调戏弟媳的吗?这便是你吴家的家教,这可让我真是长见识,看不起商贾,吴怀德,我卢兰不是小瞧你,你若是没有背后家族,你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说不定就和路边的癞皮狗差不多,喏,就象那条狗一样。”说着话,兰兰一指在不远处一个摊点下趴着的一条几乎掉光毛的黑狗,那黑狗似乎感应到什么,还朝吴怀德吡了吡牙,这可把吴怀德眼前发黑,当这么多的面被一个女子如此嘲笑不说,连街边癫皮狗都敢朝他吡牙,老子堂堂一流世家子弟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而更让他暴怒的是,自己的几个好友不但不帮自己出气,而是大声叫好:“得好,我辈若是靠家族势力才能立足的话,真是不如癞皮狗的。”“对,对对,卢兰小姐说得不错,我们靠自己双手创出光逃未来,卢兰小姐便是吾辈楷模。”“你们,你们。。。。。”吴怀德指着身边的几位好友,气得话都说不利嗦了,“娘的,这些家伙见了漂亮妞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卢兰是你们能染指么?这口舌恶毒的婆娘已得到我们吴家认可。。。。。呃,这婆娘似乎很得爷爷欢心?不对呀,前年爷爷还极力反对这桩婚事来着,难道这张耀明有什么来头?切,我想到哪去了,不过是这张耀明攀上威武王,被封个天英侯的爵位罢了,定是这个原由让爷爷有所顾忌,不然,就凭一个刚起步的商行,爷爷怎能放在眼中,这个先不管他,得想法除掉吴怀枫才行,不难我这下代家主的位置不太稳当,用什么法子呢?嗯,决斗的法子最好,可是这小子现在修为远胜过我,对了,让吴广上不行了,那个穷小子天赋惊人,不到三十岁便是二星大斗师,只是家势一般,便攀附我们吴家想出人投头地,嘿,正好今天拿这小子利用一把,就让他去挑战吴怀枫,在决斗时让他失手将吴怀枫打死,我呢再假装为兄弟报仇将其灭口,哇,这计谋真高明,对就这样办。”
一切想当然的吴怀德并没过多去想自己同伴的异常反应,而他那几个同伴现在却是心惊胆颤,他们几个参加过去年赴锁龙关参战的亲卫团,亲眼看到十数名斗尊级高手是如何讨好张耀明的,这样的人用屁股也想得到是决不能得罪的,为此家族下了死命令,对兰韵商行的一切决不可冒犯,不然后果自负,“娘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偏偏今天跟这小子出来,这卢兰是那张耀明的妹妹,那家伙对两个妹妹爱若性命,若是卢兰有什么事,我们真的是死定了,不光是我们,就是家族也跑不掉,听宫里传来的消息,这张耀明家里可是有斗帝高手的。得想办法讨好卢兰和这吴怀德划清界线。。。。。。。这样好象不太讲义气呀,切,这生死关头,哪管得上那些,再说,我们也不敢提醒吴怀德呀,谁知那隐门是什么心思?得了,现在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吧。”几个转着同样心思的家伙相互看了一眼,均看到对主眼里的惊惧,同时心照不宣的笑了下,而后跟商量好的一样同时不动声色的挪动身子,脱离吴怀德和不明就里的其它同伙的群体,而这一切吴怀德并没注意,自以为得计的他悄悄的用神识交待身旁的吴广,那吴广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而后走到吴怀枫面前,朝他行了一礼,瘦长的刀脸上满是笑容,嘴里满是巴结讨好的言语,显得极为亲热,但吴怀德觉得有些不妙,跟吴怀德交好的人岂能如此讨好自己,想必是吴怀德派来对付自己的,从眼前这小个子身上的斗气波动来看,至少是一星大斗师的修行者,自己虽说得耀明之助,修为大进,但现在也不过九星斗师,可打不过这小子。吴怀枫一边跟吴广虚以委蛇,一边想法脱身,但吴广哪能让他如愿,话没说上两句,便话风一变:“怀枫公子,听说你修为高绝,小子不才,想见一番,不意公子意下如何?”“这样不好吧,怀德,这吴广可是大斗师,这样对怀枫不公平。”“怀德,劝一下吴广吧,他如此以强凌弱,这可是会让我们这些世家子弟丢面子的。”没等吴怀枫说话,几个决计跟吴怀德绝交的世家子弟纷纷出言相劝,有个还出言威胁,说这些话的同时,这几个世家子弟心中将吴怀德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个遍:“吴怀德,我cao你十八代祖宗,你叫人害你弟弟,等我们走了你再做呀,你这样我们脱得了身吗,若是那张耀明心疼妹妹迁怒我们,我们家族都得为你们吴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