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亦闻之默然,知子莫若父,儿子的猖厥成狂的性子他如何不知,若是真的将此事告之儿子,自己这个目空一切的儿子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上门挑畔,那,那后果,吴承亦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于是不再作声,祠堂里空气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当中。
这时,吴怀枫的声音在祠堂外响起:“吴怀枫求见家主和各位长老。”“是怀枫!怀枫快进来。”吴永庆急不可待的推开祠堂大门,一把将吴怀枫拉进祠堂,不等吴怀枫和众长老见礼,便急切的问他张耀明想如何处置吴家,吴怀枫见平日高高在上的爷爷如此神情,不由心中暗叹,什么顶级豪门世家,在四弟眼里屁也不是,虽然心下鄙视,但吴怀枫还是恭敬的向吴永庆和在座长老行了一礼道:“家主,各位长老,我四弟答应放过吴家,但他有条件。。。。。。”接着他将下午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吴永庆,吴承亦及一干长老都倒吸了口冷气,满脸惊俱,大长老吴登胜一抹头上被吓出的冷汗,朝吴永庆一挑大拇指,赞道:“永庆,此次吴家逃过一劫全靠你放下身段去求那卢兰,不然等张耀明家族长老上门,那我们吴家必遭灭门惨祸,那卢兰也如你所说,心地良善,这才救了我们吴家,永庆,那张耀明的要求并不过份,我们答应便是。”“大长老,此次吴家能逃过此劫,并非后辈一人之功,若不是我那好友林立水出手干预,只怕吴家早就覆灭,还有就是卢兰的确心地善良,不然,我们吴家也难脱此劫,怀枫,还是你眼光好,爷爷不及你,今后吴家就靠你了。”吴永庆面向吴登胜叹息一声道,而后转过头对吴怀枫道,吴怀枫也不矫情,慨然接下下代家主之任,见吴怀枫满脸春风的接受众长老的道贺,吴承亦看看懊丧欲死的儿子,心里那个窝火啊,但无法反对,只好酸溜溜的对吴怀枫道:“怀枫,大伯恭贺你得偿心愿。”“大伯,你无须如此用言语挤兑侄儿,平心而论,我从前的确很想这个家主之位,自从在出征路上看到十数名斗尊级高手讨好耀明后,我便明白,若无顶尖实力,一流世家家主又如何,碰到象耀明这样有斗圣长老的家族,哪怕就是皇族也跟土鸡瓦狗没什么区别,此次若非为了吴家,我是不会做这个家主的。大伯,你还是想一想如何安排怀德,耀明说了,他不希望在帝都看到怀德。”对于大伯暗含讥讽之言,吴怀枫不卑不亢的回答,并将话题引向瘫在地上装死狗的吴怀德,吴承亦一时语塞,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吴永庆,吴永庆对吴怀枫方才的语言大为赞赏:“怀枫,说得好,看来你跟着张耀明长进不少,这样就没有怀德挑畔卢兰之事,我也会将家主之位给你,至于如何处置吴怀德,哼,这畜牲险些葬送吴家,来人,将吴怀德的修为废去,永久监禁。”“不,不,爷爷你不能这样绝情呀,我可是你亲孙子呀,你不能这样做,你饶我这回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改过的。”吴怀德吓得魂不附体,哭喊着扑到吴永庆脚边,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大声求饶,吴永庆厌恶的看了这个不争气的孙子一眼,脚一挑,便将吴怀德甩飞,随即应声而来的两名家族执法人员,将吴怀德拖走。
吴承亦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拖走,却不敢干预,只好跟自己老子求情:“阿爹,将怀德关起就可以了,干吗要废他的修为,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承亦,你这个儿子我不知道么,他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会想方设法报复张耀明,要知张耀明还有个十岁的小妹妹,若是被这畜牲伤了,我们吴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这次为差点为吴家带来灭门之祸,若不从重处罚,又如何跟吴家上下一个交待。哼,不晓事的东西,滚回去好好反思。”说得火大的吴永庆一脚将儿子踹出祠堂。。。。。。
吴家上演大义灭亲之剧时,张耀明却在中兴学院院长室和郑恩明及四师姐蔡招娣还有为秋二月中兴,华阳两学院三年一度较技赶回来的三师兄周兴谈笑风生,郑恩明轻抿了口茶,摇头赞叹:“耀明,这茶的确不错,提神明目,若是初学斗气者常喝这茶,对他们的神识的稳定极有好处,能大幅度减少走火坐僵的概率,招娣,你上次说这茶对你精神力有扰动并非错觉,这茶的确有这个功效,耀明,你家这次又要发大财了,兰兰那财迷肯定会乐死。”近来,郑恩明的心情越来越好,跟人闲谈时,不再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