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中兴两院较技源自三千年前,当时两院院长共同倡议的,以此激励两院学员上进,每三年一次,到今年正好一千届,因此这次在中兴学院召开的较技大会规模空前,不但两院人员尽数到场,还邀请了除三大协会外的一些成名的丹师,炼金大师,其中不乏成名千年的老怪级人物,郑恩明为此忙得脚不沾地,但心情却是极好,领着张耀明迎接各方来客,弄得张耀明烦不胜烦,本来张耀明就不喜这些,加之郑恩明每接见一人,就向人家吹嘘自己这小弟子如何如何聪慧,让张耀明好不自在,好容易大会开始,又被郑恩明和吴长风争执为他去丹药还是去炼金观摩吵得头昏脑涨的,最后被以师尊身份争赢了的郑恩明拉到丹药较技席上观看丹师炼丹,和参赛人类众多的斗气,炼金乃至药师较技不同,这丹师级别的较技只是零零落落七八个低阶丹师在几个篆刻着能量吸收法阵的屏风隔开的小空间里紧张的炼丹,对此张耀明并不奇怪,这药师晋升至丹师无比艰难,就中兴,华阳这种天下闻名的大学院每年能有一两个四级药师晋升丹师就算很好的了。
郑恩明带着张耀明在接待女学员接引下走到属于他们的位置,郑恩明和一干观战的各阶丹师打了个招呼后,低声跟业已落座的张耀明道:“耀明,仔细观瞧下面丹师的手法和成丹步聚,对你晋升丹师大有好处的。”“恩明,我说你太着急了吧,你这小弟子还不到二十岁吧,就他这个年纪最多二级师药,你现在就让他观摩丹师炼丹有这个必要吗,况且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吧。”见郑恩明一副殷切期望之情,他身边一位也带着弟子观摩的丹师笑道,郑恩明闻言回过头打量了那位丹师所带的年过四旬的弟一眼,嘴角一翘,不屑道:“骆元风,我这天才弟子是按常人理论的么,不跟你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日后就你吃惊的时候。”别一边,张耀明却是哭笑不得,观摩这些不过是一品中,低阶丹师炼丹,开什么玩笑,他张耀明这段时间全身心投入炼丹,眼下已晋升七品下阶丹师,还用得着上看在他眼里笨拙不堪的炼丹手法,他懒得说什么,应了一声,百无聊赖的四下打量,这时,蔡招娣挤到他身边坐下,张耀明忙向四师姐问好,蔡招娣看了一眼正和那名为骆元风争论的郑恩明一眼,对张耀明小声笑道:“小师弟,你这段时间可真是大出风头呀,听一帆说,你便是让炼金协会重振的无名前辈,你可真厉害。师姐我真是佩服死你了。”说到这里她话语一转:“对了,小师弟,我看那于梦馨对你可是情根深种,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帆那臭小子这个什么都不跟我说,小师弟,你跟师姐说说,你们之间有什么故事,我决不会说给别人听的。”看着一脸热切,两眼闪闪发亮的蔡招娣,张耀明一阵无语,他娘的,女人对这种八卦的热忱真是无可阻挡,正没法回答,郑恩明帮他解了围:“招娣,别打扰你师弟,让他集中精神观看下面丹师炼丹,这里没你什么事,去帮你三师兄吧,他那儿缺人手。”
撅着小嘴的蔡招娣离开后,张耀明并没如郑恩明所说关注下面丹师炼丹,而是皱着眉想王伯新的事,这个结拜大哥今日神情很不对头,特别他看到他那个耻高气昂的堂兄王伯当时,差点失控,经这几年的了解,他得知王伯新之事并不是他从前知道的那么简单,王伯新所爱之人周亚菲表面上是迫于王家压力不敢与王伯新来往,其实这里面还另有原因,原来周亚菲的外公在一次外出历练当中和王伯新父亲起了争执,被王家护卫击成重伤,回家后不治身亡,她娘伤心之极,将王家恨之入骨,当得知女儿喜欢上王伯新之后,便极为阻挡她与王伯新交往,周亚菲虽深爱王伯新,但不想太伤母亲的心,只好和王伯新断了往来,张耀明得知内情,便打消用武力迫王家低头成全王伯新的念头,这种异界的罗密欧怀朱丽叶式悲剧不是用武力能解决的。
张耀明正琢磨怎么帮这对为上辈人恩怨牵联的苦命鸳鸯重走到一起大伤脑筋时,一个略带阴阳怪气的声音惊扰了他,:“哎呀,恩明老哥,小弟林兆伦来晚了,还望老哥海涵哪。”张耀明很不悦的抬起头,却见一个中年帅哥领着一名低着头的年青人站在眼前,那中年帅哥帅是很帅,但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真是欠揍,这是张耀明第一眼的感观,而那着低着头的青年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咦,这家伙不是郑恩明的弃徒陈善才么,大半年不见这家伙似乎有了些变化呀,看似阳光的面容下所隐藏的阴狠比从更甚,不,不对,他的变化不只体现在这里,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