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姨yīn_dào里残留的淫液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他不需太用力就能顺利的直达花心,yīn_jīng巨大的肉冠把她yīn_dào里的淫液刮出来,然后连着泛红的嫩肉又再次挤压进去,发出啪啪的沉闷的声音,犹如光着脚在厚厚泥地里行走,脚掌和烂泥的撞击造成的空气的爆裂声。
“嗯……嗯……啊……嗯……”惠姨则在他的撞击下不停扭动着腰肢,发出失神的呻吟。细密的汗珠顺着柔美的肩胛流淌下来,不断汇聚、融合,最后形成一条水痕沿着修长的腰身滴在地上。
“隆隆隆隆……咔……咔……咔……轰隆隆隆隆……”当他正沉浸在肏屄的巨大快乐中时,一个闷雷在高空炸开,屋子隆隆的摇晃几下,他差点就站立不稳。
“打雷啦,下雨啦,赶紧收衣服啊。”屋外不知谁家的小孩高喊着跑过,一阵狂风跟在他后面,带着土腥味越过院子的围墙,把厨房的瓦片掀了起来,瓦片在短暂的飞行之后,急剧下落,啪的一声,落在院子里,摔得粉碎。
惠姨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yīn_dào收缩,滚烫的尿液和着阴精pēn_shè出来,却受到他插在yīn_dào里的jī_bā的阻挡,全部淋在他的jī_bā上。
如此淫靡的景象令文龙无比兴奋,外面不断炸响的雷声和狂吼的风声让他无比紧张。他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和力量,溅起无数的水花。
“啪……啪……啪啪啪啪哗哗哗哗哗”当豆大的雨点从天空砸下来,宣泄它们的狂暴和不羁时,他大吼一声,痉挛般的抖动着jī_bā,把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射进了惠姨的子宫。
惠姨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边承受着他的pēn_shè,一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雨水以勇不可挡之势,从屋檐上泄下来,砸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溅起层层的水花,又被一阵狂风带起,飘飞到他脸上。
文龙紧拥着惠姨的ròu_tǐ,感受着这狂热之后的清凉,如此舒坦。
这场雨没想到下得这样大,这样急。从堂屋向天幕望去,灰黑色的雨云如被搅动的泥浆,在天空不停的翻滚着,不时被一条条闪电撕开,然后从缝隙中泄下更多的雨水。雨越下越大,天井里的积水来不及排出去,眼看就要漫进屋里来。
“文龙,今天的雨下得有点邪乎呢。”惠姨收拾着屋子,满脸愁绪的说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它呢。我捅!我捅!”文龙边手持竹竿捅着阴沟,边对着惠姨说。
“刚才还没捅够呢?这样没正经。”惠姨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
“惠珍在吗?”文龙正和惠姨调笑的时候,舅妈石艳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来啦!来啦!”惠姨抓了一顶草帽戴在头上赶紧去开门。
“艳秋呀,你怎么来了?雨下得这样大,看把你淋成这样。”惠姨边把舅妈石艳秋迎进来边问道。
“哎呀,别说了,本来我想到一个学生家去看看,没想到这雨说下就下,出门才没几步就哗哗下个不停。本来在路口一户人家躲雨的,看着这雨就没有要停的样子,我就过来看看你。”
舅妈石艳秋进门来,看见文龙似乎有点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整天见不到你的影子,也不参加军训,到处乱跑,又来烦你惠姨了。”说着把手里的雨伞放平挡住被雨淋湿了的身体,脸一红的进了堂屋。
“看你,进门就不忘教训人,文龙来看我是他有心了,怎么就烦我了呢?”
惠姨见文龙一脸的尴尬赶紧给他解围。
经过那一次在小舅妈内裤上shǒu_yínshè_jīng挨打的事情后,文龙和舅妈石艳秋的关系到现在还是有些微妙,平时在外人面前恭恭敬敬说说笑笑舅妈慈爱外甥孝顺,可是,舅妈石艳秋在文龙面前虽然没有了以前的强势,但又有意无意的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他呢虽然对舅妈石艳秋心有愧疚,但是对舅妈石艳秋的身体又无比的向往,所以彼此都扭扭捏捏,经常弄得很尴尬。
“老岑!近来身体还好吧!”舅妈石艳秋走到岑叔身边轻声问道。
岑叔圆睁着眼,看着舅妈石艳秋,嘴里嗷嗷叫着,却不知所云。
“还不是老样子,只是脾气越来越不好了。走!换身衣服去,看你全身都湿了。”惠姨接过舅妈石艳秋手里的伞说。
舅妈石艳秋这才意识到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尴尬的一笑,看了文龙一眼就和惠姨进里屋去了,把他留在了堂屋里,他看着哗哗流淌的檐水,心里想着刚才舅妈石艳秋那若隐若现丰乳肥臀的玉体不禁出了神。
“哈哈哈……”这时惠姨爽朗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这个骚浪货,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文龙侧耳一听,这应该是舅妈石艳秋的声音。
“有什么不能说,你呀!就是太传统,难怪人家都说你是冷美人呢。”惠姨接着说。
“那……那老岑也……这样了,那你……”舅妈石艳秋的声音在雨声中微不可闻。
“我?我能怎么样?还不是像你一样!哈哈哈……”惠姨继续戏谑舅妈石艳秋道。
“没正经的,不和你说了。”舅妈石艳秋貌似生气的说。
“别别……别呀,你说你身边那么多帅哥,你就没……”惠姨却不依不饶。
“哪里有帅哥了,不是老,就是矬,有几个还过得去的,也每天脸色发青,看上去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