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寂,当时我很不屑相亲。但那也是我后来第一次为自己的不屑而觉得后悔。
——对了,我这边有不少离婚律师,给你员工优惠,包离婚成功还能打五折。
——不在?
——睡了?那……明天继续为锦歌拼死拼活吧,晚安。
思寂无奈,将手机丢开,并不打算回复。
渐有睡意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到姐姐跟丁锥不知如何了,想到父亲的欲言又止似乎是对卫家有所忌惮,也想起了安笙清,他大概不会知道自己故意在别人面前将他称为“我老公”。
若是知道了,是否会感动,是否会动容?
***
翌日傍晚。
“所以,你俩都喝醉了,然后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院子内,思寂双手撑在石桌,一脸震惊地看着对面的姐姐。
李思缘脸上还带着宿醉的颓靡,大腿搁着笔记本电脑还在赶稿,淡淡嗯了声,手指将键盘敲得特别响。
“天啊,姐,你这样三十岁都还是处.女。”
“闭嘴!”
“哎哟脸红了,你说你是不是很想嘛?”
“想有个屁用噢,姓丁的那个混蛋,酒量比我还差,我还没完全醉他已经瘫倒了,简直了,还是我将他拖回我公寓的!”思缘咬牙切齿道。
对面楼里,周如思摊头,唤两人上来吃饭,还问安笙清来了没。
当即,两姐妹噤声,不再聊刚才那个话题。
“问你呢,你老公来了没?”思缘故意说。
“爱来不来!”
“行了,今天妈生日,收敛点。”
姐妹正说着,听到长廊那边传来男声,一看,果然是安笙清。
他穿着军绿色的大衣,头发剪短了,看上去特别精神,侧头跟一旁陈蛰说着什么,侧颜俊朗,唇边携笑,正是夕阳正好,落在他脸上,那温色令他有种如玉一般的柔和。
思寂一直看着,在他看过来之前,猛地九十度转身,然后僵硬地往屋内走。
“你跟许美人学学演技吧,这四肢僵硬的,得病似的。”
“姐,你再损我,我就提丁锥。”
“没有嘴贱就没有伤害,我们都闭嘴吧妹妹。”
她俩一起进屋。
今日李爷爷也在场,老人家精神矍铄,一见安笙清就拉着他下象棋,还不忘问他公司经营的事情,时不时又跳跃话题到其他领域的问题。
思寂一直知道爷爷特别偏爱他,毕竟当初少年训练营弄起来的时候,安笙清据说是长时间占据第一名的人,对于喜爱培养人才的爷爷来说,自然格外欢喜。
她假装没听见那边的对话,默默帮母亲端菜。
接过一盆鱼的时候,嗅到鱼味,她立刻将盘子给回母亲,摁住喉咙猛地冲向了垃圾桶!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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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
近期工作忙,每天就是跟人撕逼状态,身边人都担心我撑不住哈哈挺愧疚的让他们担心了。稿子更新慢了追文的妹子可以隔几天来看哈,我在不工作的缝隙都会努力写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