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又机灵,所以很得夏兰惜的信任。大约一年前,夏兰惜便派了她去照顾杜雨娇,因此她也逃过一劫。如今夏兰惜身边没有可用之人,所以便将她给要了回来。

夏兰惜打开一看,历时惊慌失措地把盒子扔在了地上,一朵漆黑的曼陀罗从盒子里掉了出来,安静地躺在鲜艳的地毯上,分外醒目。夏兰惜回过神来,急忙问道:“你在哪里看到的?有没有被别人发现?”

“回夫人,奴婢是在这张桌子上看到的。奴婢从二小姐那里回来,看见这么一个盒子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还以为是下人们粗心落下的。打开一看却是这个东西,赶忙收了起来。奴婢已经问过院子里的奴才们了,她们都说没有看到有人进过夫人的房间。”

夏兰惜将手狠狠地拍向桌子,精致的指甲折断了都没发现,“究竟是谁!真是一群废物!这么多年了,却始终查不出来是谁干的!去把夏景临给我找来,这回说什么也要把这个该死的人给揪出来!”

“啪”,夏兰惜把手中地茶杯摔在了酸枝木高腰茶几上,看着面前跪着的夏景临怒道:“枉费父亲那么重用你,原来你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都三天了,不仅一点线索都没有,还让那个幕后小人越来越猖狂!”

夏嫣红看着低头不语的夏景临暗自叹气,夫人这么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这诡异的黑花已经出现好多年了,每年都是在两位小姐生辰的前三天出现,然后又悄无声息。每年都是出现在房门口,今年却开始登堂入室了!今天早上夫人起床,竟然在她的枕头边上发现了这么几朵!

“夫人息怒啊!今天可是两位小姐的大日子,您万万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气坏了身子!不然岂不是称了某些人的心意!”

想起两个女儿,夏兰惜面色稍霁,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夏景临说道:“总之给你三天时间,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本夫人揪出来!今天是娇儿和媚儿及笄的日子,本夫人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你先退下吧!”

见夏景临纹丝不动,夏兰惜又怒道:“叫你退下,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夏景临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兰惜,才缓缓从怀中掏出两个精致的小锦盒,伸手递给夏兰惜说道:“这是我,是属下给媚,给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一点心意,还请夫人代为收下。”

夏兰惜厌恶地看了夏景临手中的盒子,并未伸手去拿。夏嫣红见了连忙结果锦盒,仔细看了看,笑道:“真是漂亮的盒子,你还真是有心了。两位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奴婢代两位小姐谢谢夏侍卫了。时候也不早了,奴婢要伺候夫人更衣了,夏侍卫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吧!”

夏景临无力地看了一眼夏兰惜,方转身离去。屋子里的人并没有发觉,在夏景临离去以后,院子的角落也有一道身影匆匆离去……

气派奢华的暖玉马车停在了杜家的大门外,语晴缓缓下车,再一次站了在杜家大门外。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天,天上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

语晴环顾四周,感觉所有的一切同十年前都没有变化:一样的冬月初五,一样的下雪天,一样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杜家;不一样的大概也只有自己了吧!

是的,早在十年前,语晴就曾来过京城,来过杜家大寨的门口,当日所发生的一切,语晴还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就是昨日发生的一样:

“妹妹,妹妹,那个就是咱们的爹爹!他一点都没有变,还和以前一样呢!快过去吧,都快五年了,爹肯定想咱们了。他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啊,你拉着我做什么?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来找爹爹的么?”虽然已经将近五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杜宇槭还是一眼就人出了自己的父亲来。

语晴冷眼看着她应当称之为父亲的男人,看着他把两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穿着华贵的小女孩以及一个穿金戴银的美妇送上马车。心中所有的性奋、激动立刻化为乌有。想起还在病床上的娘亲,语晴心中无比愤慨:杜之平,枉费娘亲为你受尽千辛万苦,你却坐拥娇妻爱女,当真是该死!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语晴看着杜宇槭,冷冷说道:“你认错了,他不是我们的爹爹。”说完了,便拉着他欲转身离去,不料撞上了一人。只听那人说道:“这么大冷天你们两个小孩子怎么跑了出来?你们的父母会着急的,快回家吧!这是十两银子,我们老爷赏你们的……”

杜宇槭满脸激动,张口想要说话,却被语晴一把给拉住了。语晴看着杜之平的长随,淡淡地说道:“谢谢叔叔,谢谢杜大人。只不过我和哥哥不是乞儿,所以不需要杜大人的施舍。”

那人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是很有骨气的!这不是施舍,就当做是我们老爷给你的见面礼好了!我还要跟着老爷陪着夫人回娘家,你们自己拿着银子赶紧回家,不要乱跑知道吗?”说完了,便把银子塞在了杜宇槭的手里。

杜宇槭满脸茫然地看着语晴:“妹妹,那个明明是我们的爹爹啊,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他?你看爹多好啊,就算不知道我们是谁还给我们银子呢!还有,那个大叔说的夫人是谁啊?爹爹的夫人不是娘亲吗?可是娘亲还在……”

语晴一把夺过银子,远远扔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兄长冷冷地说道:“杜宇槭,你给我记住了,从此以后不准你叫那个人爹爹,他不是我们的爹爹,我们的爹爹早就死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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