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我全身性奋的感觉。」

我听着,吓呆了,我们大楼的守门人对我的妻子强行亲密行为,她没有拒绝。

「然后,他将他的手放在我的rǔ_fáng,隔着纱丽和上衣抚摸,我觉得有些夹杂着激情和罪恶的慌乱,但罪恶感更强烈。我把他推开,说:『达拉!你在做什么?』他退后了几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地面。『我觉得你应该离去。』我坚决地说,我的脸愤怒的发红。他点点头,收集他的东西,走了出去。」

我坐在相隔有世界一半距离的椅子上,试图回到我刚刚被告知的。美娜看似被罪恶感痛苦折磨。我曾经承诺不会生气。我一直坚持我不是一个伪君子。但仅就这事我可以说我是的,「那么接下来又发生什么吗?」

「没什么。」美娜耸耸肩。

「此后他没有再来。我的腿恢复的很好。每当我走进或离开大楼,我们互相避开了对方。」

我沉默了。

「普拉卡,你生气了吗?你看上去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只是...我不知道。一个守门人????」我终于确定了我的问题出在那里。

「我很抱歉。这不像我想要那样做。」

我们都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在整理我的想法。

最后,我理智的一面压倒我的不合理的一面,我开始讲:「美娜,正如我说过,什么是我在意的,我没有权利对妳生气,好像孩童们在玩耍,爱互相比较。我只是努力来接受这个事实。以前在派对上在那家伙缠过妳之后,当时我们曾讨论过,妳是对的。在理论上同意是一件事,实际上听到事情像这样的结果又是另外一件事。但是,这是我的问题,不是妳的。这些年我所说过的话仍然算数。妳没有做错,我对此处理的困惑不应该让妳感到罪恶。」

「谢谢你,普拉卡。」

她看上去如释重负,对镜头抛出个飞吻。

「反正,我得回去工作了。这一点我们以后再谈。」我说到。

「好吧,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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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无法集中精神工作。我只是不停地想着关于那又老又瘦的守门人和我的妻子亲热。而我的脑海里不断绮想,如果事情进展下去,可能会发生的淫蕩画面。我发现自己被忿怒和淫慾撕裂。

当我在理论上同意让美娜与别人睡,我心理一直认定,将会是一个同我们一样的社会经济背景,像迪内希那样的家伙。听到她跟一个卑微低下的守门人去做类似的事情,有违背我根深蒂固的阶级偏见。

我也意识到这是一种偏见,同时也被有某个工人阶级的人上了我的老婆的想法,很奇怪的搔到痒处。在脑海里,这守门人跟我高等社会阶层纯朴的老婆在一起的影像,是如此堕落,又很sè_qíng。还带一些嫉妒。

下一次我跟美娜谈到此,我已理清我心理矛盾的感觉,好了很多。我敢肯定,她也有心理矛盾。

「美娜,我知道妳的身体是处在性的原始慾望。而经过多年妳有我的同意去这样做,当我离开这几个月,妳感觉像顺从妳的性冲动慾望。」

她点点头。我继续。

「如果妳想要更进一步,我完全同意。我只是想让妳要小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实际更进一步。」美娜说到。

「为什么?」

「我担心它会如何影响到我们之间,你对我就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生命。如果你常在我左右,我甚至不会有这些性冲动慾望。」

「别担心我。」美娜点点头。

「所以,我们上次谈过后,妳又跟他了?」

「其实,是的。昨天,当我接到阿扬后回家,我们在电梯碰到一起。我们之间很明确的存在着紧张和尴尬。阿扬一直在跟他讥哩呱啦,他也和阿扬说话,但我们甚至没有互相对看一眼。」

「如果他再次对妳强行亲密行为...妳喜欢吗?」

她耸耸肩。

「妳希望进展有多远?」

「不很远。」她若有所思地说:「我喜欢起码的身体亲密接触,但我不认为我真的想要和他睡。」

「那么有办法去改善目前的局面。」

「怎么做?」

我想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告诉美娜我的想法。她认为似乎可行,并说,在未来几天内她会付诸行动。

我的船离开巴拿马,朝向太平洋前进。有一段时间,卫星连接是再度断断续续。我们无法用skype视讯通话。但偶尔会有足够的连接,可以更新我的电子邮件收件箱。

最近的更新收到封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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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普拉卡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试试你的办法。在送走阿扬上校车之后,我去到大楼门口达拉坐着的地方。因为我走近,他扭过头去。我走到他身边,问他是否能有空时,帮我搬一些家具。他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我,说是的,等一会儿当班克回来后他会过去。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我是很紧张。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来,如果他来,他会做什么。最后,门铃响了。我去开门。达拉走进,他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

「妳需要搬什么家具?」他问。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甚至没有好好计划过这招术。

我环顾四周,说:「嗯……让我来看看。」

这时候,他可能已经意识到这是一计花招。他向前走了两步,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放在我的后脑勺,把我拉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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