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无耻。
他气愤的盯着我地发表一段独白。
「妳甚至没有体会到。我也是一个有着愿望,慾望,情感的人,但妳只是把我当成性奴。对我来说,我只是一个低下阶层可怜的家伙,期望随着妳的吩咐而舞,妳设定界线,决定什么是冒犯,什么不是,我不容置喙。」
「那么,你说的这些全部都是只因为我没让你和我xìng_jiāo?」
「不不不不是!我爱这吗?是的。我是否尊重妳的决定?也是,是的,但我绝不会强迫妳去做。从来每件事直到现在都还是由妳的决定来驱使。薇娜和我是两个平等的关係,但妳认为自己是高贵的夫人,并认为妳给我,一个下等的人,一个恩惠。」
我被这一堆理由吓了一跳。我和这家伙实际上是发生关係。因此,必须至少有一些施和取。我一直在认为,他是在利用我,但我体会到,他也以为是我在利用他。也许我是有,我是一个实际设置心理游戏的人。
「好。」我说着,垂下肩膀。
「什么好?」他问。
「好吧,我会尊重事实,我们是有一个关係,我承诺会平等待你。」
「所以,我们是处在一个关係?」他扬起了眉毛。
「是的,」
「那一类的?」
「你说什么?」
「我们有什么样的关係?薇娜和我,我们是情人,但是妳和我?我是妳的情人吗?」
「是的。」我说,血液涌到我的脸上。
「你是我的情夫。我们是情人关係。」
「好!」他说着,拉我靠近他的肩膀。他温柔地吻了我几分钟,同时爱抚我赤裸的屁股。他的勃起yáng_jù,即使隔着他的裤子,磨蹭我赤裸的yīn_hù。然后,他迅速脱掉我的库尔塔宽鬆长罩衫。我是像情人般沉迷在我们的温柔乡中,我热情回吻他,并伸出我的手臂让他顺利脱掉。
我已经忘记了一切-我们是在何处,是在守门人的骯髒昏暗的小屋-我是和谁在一起,一个卑微的守门人-谁又和我们在一起,班克,他呆呆的原地不动,盯着我们。
我让库尔塔宽鬆长罩衫被脱掉,然后从我的腿上甩开莎尔瓦宽鬆长裤和我的内裤。现在我只穿着胸罩,亲吻我的情夫,我忽然想起,这是当我第一次暴露给班克看时,穿着的相同的胸罩。但是这一次,我就没有穿内裤。
我是几乎完全赤裸在一个守门人的手臂里,而另一个守门人则瞪大了眼睛看着。在这一点上,我进展的太远了,如果这时他想要插进我的身体,我可能会答应。但我不需要,因他并没有要求,他的需求很是怪异。
「夫人……亲爱的」,他中断了吻说,「能不能请妳为我和我的朋友泡杯茶?」
「什么?」
「请夫人,亲爱的,为妳的情夫和他的朋友泡一杯茶」。
「在这里?」
「是的,这里有电磁炉,而壶和其他材料就在那里。」
「好吧……」我说,对这个奇怪的要求感到不解。
我伸手要拿我的内裤,当他说:「就这样,不要穿任何东西。我想看到我情人的性感的身体。」
「好吧。」我说,但想到班克将会继续看到我像这个样子而脸红羞愧。
我走到角落处,蹲下,开始泡茶。我转开电磁炉,等待它发热。我看到达拉和班克刻现在都坐在一张床垫上,盯着我,咯咯地笑。
「是不是她光着的屁股悬在那里,离地祇有一英吋高,看起来真让人馋筵欲滴?」达拉问。
「是非常!」班克回答。
「你知道,我是预备想要让她脱掉胸罩,向你展示她的rǔ_fáng,但我突然觉得,让一个女人只穿着胸罩,真的是很淫蕩。特别是像这样一个大胸脯的女人。」
「你说得对。」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我蹲在那里泡茶,两个守门人交换了很多这样淫蕩和怪异的关于我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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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茶泡好了。我倒进进两个小杯,端给他们。
「妳自己是否还有一些?」达拉问。
「不,我等一会儿再泡。」
「好吧……来,坐在我旁边。」他拍一拍他的左边地方说到。
我叠腿而坐,向侧面倾斜,以尽量减少暴露我的私处。当我坐着,我把手挡在仍可见到的小三角处。
「她还对她的骚屄害羞。」班克说着,两个人都笑了。
当这两个家伙大声咕噜咕噜的喝着茶,我默默地坐在那里。
「说到骚屄,现在我们是情人,妳答应平等待我的,我希望妳能尊重我的习俗。」
他掏出先前的一百卢比纸钞。所谓见屄礼。
「好吧。」我伸出手掌说,。
「不,这不是这样做的。」
他捲起成筒。
「在我们的习俗,男性情人要把这个塞进入女性情人的yīn_hù里。」
我叹了口气,张开了我的大腿,部分不情愿,部分希望,一旦他的手指放在那里,也许可以完成我被打断了的高潮。
班克睁大眼睛看着达拉缓缓的把这管纸钞插入我的yīn_dào。我已经很潮湿,因此它很容易的滑动。对这纸质纹理,感觉很奇特。但儘管如此,由于有东西塞进里面,我的yīn_hù仍会感到有一点快感。
我全身赤裸裸的除了我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