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回桌上。
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喷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
和穿着裸露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那幺刺激了。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
我就在男人粗鲁的哀嚎欢送下转身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吹起,内衣也好好地待在里头,再加上没有挂着肛塞或其它玩具……这似乎是近几週来我最正常的模样了。
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股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感觉。
不管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处男ròu_bàng所做的牺牲,也就没什幺大不了的。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妳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入门。
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吹一次好啰?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裤上,就被推开了。
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姪子面前。
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
进到他那间杂乱的小房子里,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点东西给孩子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子。
我正想赏他一巴掌,他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
除了连接楼梯的阳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乱到可比垃圾场。
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脱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
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乱到让人想叹息。
可是除了整齐堆放的微波食品,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煮点东西是吧,亏你还敢说。
离开和客厅一样惨兮兮的厨房,我朝唯一发出冷气声的房间走去。
乳白色的房门没有上锁,黯淡的色彩自门缝间泻出。
我轻声推开房门,里头静悄悄地只有冷气运转的声音。
空气中瀰漫着多日没洗澡的汗臭味以及空气清新剂的锐利气味,两者混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却步。
厚厚拉起的窗帘明摆着要遮住射向床舖的阳光,只剩映出微弱光线的窗框残留日间气息。
小小的室内除了躺着某个人的单人床,就是围绕三方的书架以及电脑桌。
我蹑手蹑脚地没入冷空气的包围中,悄悄地关起门。
好了,是要开灯让他注意到我呢,还是直接上床吓一吓他……总觉得后者比较有趣。
要是对象是没做过爱的处男,效果肯定更加卓越。
打着如意算盘的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物,慢慢逼近散发出汗臭味的单人床。
男人的汗臭味与浓臭的体味,和jīng_yè一样能够令我感到愉悦。
可惜空气清新剂扰乱它的成分,使这股气味不再那幺迷人。
汗臭的中心点,就来自于身体足足胖我一倍以上、躺在床上张嘴入睡的胖子。
仔细一看,他的头和脖子充满肥肉,脸上坑坑洞洞还有鬍渣,穿着拉不到底的卡通图案衬衫,再下去则是一件自中央撑起的四角裤。
至于那对肥手肥腿就不用提了,反正就是毛茸茸的样子。
虽然就交往条件来判断大概只能给零分,却有股当事人难以察觉的颓废魅力吸引着我的慾望。
尤其是那根已经勃起的处男ròu_bàng,说不定正梦着此生尚未经历过的淫梦呢。
我舔了舔上唇,顺着裙子坐到床边,就在肥子那充满赘肉的左腿膝盖旁。
侧着身子,左手悄悄地来到四角裤撑起处,掌心贴住盖在布料下的yīn_jīng顶端,指头就以非常轻柔的动作垂下并依序贴向那根稍嫌得小的ròu_bàng上。
手掌感受着肥子的呼吸和他勃起的律动,心跳渐渐加快。
不管是上了年纪的糟老头,还是这种臭死人的肥子,男人的ròu_bàng始终如此吸引着女人。
特别是这根未经洗礼、散发出浓浓精臭味的ròu_bàng……想像着上头究竟累积了多少次孤单的自渎痕迹、多幺厚的处男精垢,就涌起一股立刻吃掉它的冲动。
脑子还像只发情的母猫喵喵叫着的时候,嘴巴已经抢先一步含住触感大概和课长差不多大小的ròu_bàng,就隔着那件又臭又髒的四角裤。
硬度足够,却没有杂货店胖子那种巨大的体态。
虽说处男还是要孱弱点好,或许是胃口被养大了,要不是能满足别种癖好,ròu_bàng还是越大越好呀……正当我挤出口水并轻巧舔舐起覆盖在ròu_bàng上的布料,一阵难听的呻吟声伴随扭动的肥胖身躯传进耳里。
没能在肥子醒过来前先嚐嚐他的臭老二是挺可惜的,事已至此只好按部就班来了。
我不急不徐地挪动屁股来到他胸膛旁边,倾斜身子,左肘压在他胸口上,手指顺势贴到那出油的额间。
我维持倚在他身上的姿势,凝视那张满脸痘痘的睡脸。
肥子似乎还在不断挣扎着是否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