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姦生活迈入第七天,我已经习惯在凌晨四点四十分起床了。
平时起来就稍事梳洗,起得早顺便弄个早饭,无论如何最迟都会在五点前下楼。
是的,下楼,而不是出门。
我被壮男他们轮姦的时间,虽然没有挑明说,打第二次开始就渐渐从五点多提早到五点,然后直到六点出头的抽水马达声或住户开门声为止。
每天早晨那将近一个小时,我的ròu_tǐ都能获得非常充实的满足。
但是,我知道这样的生活是没办法一直持续下去的。
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了。
礼拜五晚上,一下班我就被课长纠缠着到市区一家不错的旅馆开房间,一时心软答应和他上床。
但其实那一整天我实在不想做这种事,因此对课长和小野猫都十分冷淡。
拒绝他们不为别的,正是因为我那早上被壮男姦过的gāng_mén,直到中午都还觉得有点麻痺感。
午休外出吃饭时,在化妆间打了个喷涕,竟然就在流理台前面流下一抹粪汁,吓得我赶紧闪进隔间里擦拭。
虽然到下班时gāng_mén已经恢复正常,心情早就因为担忧gāng_mén是否被玩坏而沉重得很。
因此,晚上在跟那头猪躲在某家旅馆的浴缸里、被浑身沾满粪便的课长搞着pì_yǎn时,我并不是那幺开心,反而觉得有点倒胃。
儘管如此,我那被大ròu_bàng干过一次又一次的pì_yǎn,仍然被课长仔仔细细地上了将近四十分钟。
到了隔天,gāng_mén没什幺异状,我也就继续给壮男搞。
那天他说人不好找,找过的两个人都怕被小玛妹妹搾乾不敢来,所以只有他。
本以为一对一就能用yīn_dào尽情享受他的巨根,结果还是只chā_wǒpì_yǎn。
现在他那强壮的yáng_jù只需要弄得够湿,就能顺畅地撑开我的gāng_mén和括约肌,直接干进直肠里。
我才被他干了好像十分钟吧,他抽出老二磨擦我翘起的yīn_dì时,直肠就翻了出来还吐出一小条一小条的软便。
他接住其中一条,送到我面前,我正欲张嘴吃下大便时,却被他涂得满脸都是。
玩够了,他用我的奶子擦掉剩下的大便,又继续干我。
前后总共被他干了半个小时左右,配合yīn_dì到达两次高潮,他也在我pì_yǎn内丢三次精。
我被他插着坐在他腿上,没什幺聊天,只等他不时干个几下或玩弄奶子和yīn_dì。
等到时间快结束的前几分钟,他才肯把粗壮的ròu_bàng塞进我湿穴里,边对我淫语边把我操到叫个不停。
完事后我们很快就分开。
我回家洗过澡吃了早饭,回掉那睡一觉就增加二三十封的简讯,便拨了电话给杂货店老闆的儿子。
虽然稍一用力pì_yǎn就外翻,有点吓人,只要不在客人面前露出来就好了。
没想到,先和那对父子搞3p,再接了六位客人,每个人都像是说好似的,全部都往gāng_mén干。
即使有人被外露的肠壁吓了一跳,也会挺着guī_tóu把肉壁挤回gāng_mén内继续chōu_chā。
就这样做到午后两点,我的pì_yǎn又和前一天一样,合不起来而且有点难受。
就算禁止客人玩屁股,有的人也是会刻意不遵守。
不想节外生枝,我便领着钱、抓了几包菸和罐头,到客厅再给老闆干一次xiǎo_xué便回家了。
接近黄昏时小野猫突然跑来,陪她用大尺寸假yáng_jù互玩了几回,休息到一半的pì_yǎn又被弄得乱七八糟,害我整晚都在痛。
小野猫也把自己插到脱肛,还要我们pì_yǎn鬆弛着出门吃晚饭。
不穿内裤只穿短裙、放任gāng_mén脱垂着走在路上,只要忽然刮起一阵风就糟了呢……不过实际做起来没想像中那幺刺激,除了我们在女厕舔弄彼此外翻的肠壁那段例外。
一整週都在玩pì_yǎn,昨天更是玩了一整天。
因此礼拜天醒来时,我感觉到屁股似乎还没恢复过来。
听小野猫说,她每次玩到脱肛后都会休息一阵子,或是玩得没那幺激烈。
想想我每天都被壮男姦到脱肛,恐怕已经对身体造成不小的负担。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快要五点了。
我看了眼闹钟,再看看罕见地穿上睡衣的自己,继续躺回床上。
除了屁股仍残留前一晚的疼痛,身体是没什幺大碍,精神上更是对本来会在这个时候降临到ròu_tǐ上的至高愉悦,产生强烈的渴望。
即使如此,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呆滞地望着天花板那微暗的色彩。
黯淡的花纹,给人一股凄美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想像那个花纹印在ròu_tǐ上的模样。
我这个女人的纹路会是什幺样的姿态?小玛这个女人的色彩又会给人怎样的感触?我开始回想。
想起第一次被二叔强暴,第一次和男友做爱,第一次给陌生人射进体内。
我知道,每一场乍看悲哀不已的xìng_ài,实际带给我的并不光只有伤害。
我继续想着,但不深究细节,以免又给性慾夺走了自主权。
眼睛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痠,意识变得轻柔舒适,就像刚睡醒那般。
我抱着棉被,享受入睡前的舒适。
不晓得过了多久,突然且接连响起的电铃声,就在我整个人处于相当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