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我父母可就在惠州的郊县,回家连一个小时都不用,大学同学大多留在广东,朋友那么多的,北京有什么呢。9:1.
气候,北京那个破地方,天天沙尘暴,惠州可是全国空气质量前十的地方,9:1.
饮食,听说北京有好多好多吃的哦,不过,北方的饮食我会习惯么?5:5吧。
我看了看最后的结果,分差在一半以上,差了将近一百分啊,我想了想,在北京那栏的备注里写了两个字:邢路。
该给邢路多少分呢,我挠了挠头,如果是大四时的我,恐怕直接写个200,就不用算了,可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个为爱不顾一切的小女孩了。
我念起三年前在邢路房间里同居的两个月时光,惊讶的发现,那些焦虑和不快的回忆,已经淡的快要忘记了,深刻在我脑海里始终清晰的,是我每次翻出新的xìng_ài花样找邢路尝试,是我被急色的邢路摆在桌子上白日宣淫,是我在女上位的时候被邢路揉的胸好疼,是我的屁股被邢路打的连椅子都没法做,是邢路嘶吼着用力把yīn_jīng顶在我身体最深处shè_jīng,是我被邢路抱在怀里充满爱意的拥吻。原来真的是这样啊,人真的会自己把不好的记忆忘掉,把美丽的珍贵的东西留下来。
那,我还要去北京么,我现在去的话,也会很忙,会不会就不会在意邢路的销售生活了?算了,怎么可能呢,还是别再经历一次炼狱了,磨去我好不容易留存下来的美好回忆吧。
我认真的在备注的邢路那一栏写了个0,然后把生活的6:3,改成了6:6,因为,北京毕竟有邢路在。我看了看还是差了几十分的表格,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心里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就在我想回绝那个工作室的时候,黄威来电话了,悄悄告诉我,邢路回来了,要呆一周。黄威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我明白他的意思,很奇怪啊,为什么只有我和邢路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但其他所有人,全都认为我们应该在一起呢?
挂了电话,我想,要不要找邢路商量下呢。算了,我自己都分析的那么透了,就算邢路想让我去,我都不能去的,这还找他商量什么呢。
但是,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却一直没有正式的回绝那个工作室。
邢路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发消息,我心绪不宁了好几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拨通邢路手机,我不管了,我总要见他一次。
「邢路,你到广州了?」我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自然。
邢路嗯了一声,我又小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邢路沉默了,我犹豫了一下,:「邢路,你记不记得,你惠州中标时,答应过我一个承诺。」
邢路说:「记得,全国境内随叫随到一次,不过,这次不行了。」
我突然觉得心好凉,邢路从来没有食过言,他为什么这么说,我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忍着眼泪,说:「那好吧,祝你一路平安。」
邢路却笑着说:「惠惠,我已经到惠州了,刚在酒店办完入住,正想去找你呢。这次是我主动的,所以那个承诺你留到以后用吧。」
我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我捂住嘴,不让他听到我的哭泣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流着泪,啜泣着,很生气,却又满心欢喜。然后静了一下,赶紧拿湿毛巾擦了下脸,又给邢路拨了回去,说:「刚才手机没电了,一会怎样,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邢路犹豫了一下:「你打车过来接我吧,我们去西湖边走走。」
我嗯了一声,知道他怕去学校接我被别人看到,他还是那么细心呢,不过,在西湖散步就不怕被别人看到么?哎,没法说他。
一小时后,我和邢路并排坐在出租车上,邢路看到我仍穿着他买的那件红裙,笑着说:「你还在穿这件衣服啊?」
我很郁闷,这衣服一共才穿了两次好不好。这火一样的颜色,除了穿给你看,还能有什么机会穿呢,而且还花那么多钱。我绷着脸没说话,我还要装着生气呢,把我逗哭了,好玩么?
邢路讪笑着:「惠惠,你的身材完全没变,穿的还是那么合适。」
我虎着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胸还是那么小嘛。」
邢路没笑,出租车司机噗嗤笑了,我脸一下红了,不敢再乱说话,邢路估计也怕我再有什么惊人的回答,只好苦着脸在旁边不说话。
过了一会,邢路悄悄伸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心想:嗯,还不是太笨。
下了车,我们默默的在西湖边走着,走到玉塔深处了,我环顾了一下没有人,然后伸手摸了下邢路的下体,没摸到。我干脆弯腰把他的拉锁拉开,把他那个坏东西掏了出来。
邢路很紧张:「惠惠,会过来人的。」
我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像以前一样,轻轻的跪下来,嘴唇凑了过去,邢路小声呼道:「惠惠……」
然后我在嘴唇离他很近的时候,屈起手指,重重的弹了他的guī_tóu一下,邢路啊的一声惨叫,我心满意足的把他塞了回去,拉上拉练。
我站起来:「你真以为我要在这给你口啊?现在知道戏剧性转折是什么体会了吧?」
邢路苦着脸点头。
我继续气哼哼的说:「你应该猜到我那时不是手机没电了,而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