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嗯……」亚文只感后庭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后面一直冲入她的脑中,粗大的桃木yáng_jù毫无前戏的直插入她的屁股中,随着老谢双手一放她身体的重量令她直贯而下,假yáng_jù直插到底。
「呼……呼……呼……」亚文只感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那可怕坚硬的木棒在她的肛道里快速磨擦着抽动着,老谢双臂夹紧她的双腿用足全力开始顶动着……
「好……唔……好极了……真他妈爽……」老谢被阉后男根被齐根切掉令他丧失男性的尊严所以唯有在妓院中饱尝手足之欲,后来他又自制了一根桃木的假yáng_jù用皮带束住腰后以假yáng_jù刺入妓女的pì_yǎn和yīn_bù,看着她们被假yáng_jùchōu_chā时弄的欲仙欲死哭叫的场面竟能令他产生无限的快感以镇补他无法人道的遗憾,而这次肛奸亚文更是令他在追求ròu_yù刺激的同时享受到了复仇的快感,这双重的快感刺激下令他越发勇猛,粗大的桃木yáng_jù一下一下像打桩一般在亚文的肛道中进出。
「喔喔……真爽」老谢拼命的耸动着,虽然那根在亚文肛道中纵横的yáng_jù并不真正属于他但他依旧感到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恢复了男人的尊严,至少他带给了亚文永世都无法磨灭的痛苦。
亚文拼命扭动着,背上的水泡已经全部被挤破脓水流的背上椅上都是,但都比不上她肛道内肌肉磨破后的痛楚,窄小的肛道甚至未擦油就被侵入如何承受的了老谢那根坚硬的桃木yáng_jù?
而yáng_jùguī_tóu上更是竖着一块块突起,在摩擦肉壁之时带给她更剧烈的痛楚,她实在是很想用两腿夹住老谢的脑袋将他绞住然后拼命绞绞到他的舌头伸出绞到把他的脖子绞断为止,可惜这一幕场景只是她脑中的幻想,现实中她的双腿被钢针封了穴道连一丝力气都过不起来。
老谢十指深深陷入亚文两腿的肌肤之中甚至在她两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这个尤物真是他虐待的最佳对象,他能亚文的身上彻底展示他压抑已久的性欲和shòu_yù,这让他一下下顶的更猛更狠,每一下都顶的亚文的玉体狂颤,一对大rǔ_fáng弹动不已。
「吼……」老谢一声狂吼把假yáng_jù拔出,亚文的玉体也一阵抽搐后坐在椅上不动了,屁股底下的血迹开始慢慢渗出,显然是刚才的肛奸已经重创了她的后庭。
老谢一边喘息着一边揭起亚文遮在脸上的长发,只见她已经昏迷过去,脸上额上全是冷汗,全身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没被他伤害过,那就留到最后吧……
老谢休息了一阵感到体力渐复又上前分开亚文的双腿将沾着血的假yáng_jù对准了她两腿间女子最神秘的部位狠狠戮了过去……
就在老谢即将享受夺取亚文童贞快感的一瞬间一道指劲正中他的背心,他只感浑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仰天倒地前眼前闪过一个黑衣人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傲从天佑那里获得了李府地牢的地图后看熟了,这晚就穿上夜行衣悄然借夜色靠近地牢,地牢外的和名守卫都被他用快速的手法迅速点了穴道,他不想伤及自己人没用重手法点穴他们过上三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解。
从守卫身上获得了开启地牢大门的钥匙后云傲开启大门潜入点亮了火折子照亮漆黑的通道慢慢向前摸索,很快就听到了老谢兴奋的嘶吼和亚文痛苦的呻吟——
云傲隔着门缝向里一看不禁怒火中烧,那掌刑的老谢竟然对亚文实施残忍的肛奸,虽然是自己人但他亦无法容忍他用如此残忍变态的手段淫辱一个女子,数日来被暴力折磨的亚文现在是全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口中堵上布团,原本雪白晶莹的玉体如此已经是体无完肤,被老谢夹在腋下的双腿无力的抖动着,足趾上血迹斑斑,足心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看着亚文如此惨象云傲不禁想当日同样被李华等人折磨的晓丹那种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凄楚绝望的景象。
都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擒下她将她交给李府中人她又岂会落到这种地步?云傲心中自责不已更坚定了要将亚文救出的决心,他暗运内力将牢门的铁门栓慢慢压断,因为内力运用的巧妙所以声音极轻,待老谢又想用桃木yáng_jù将亚文破身之即云傲及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制住。
看着躺在地上的老谢胯间高高耸立着的沾满血迹的桃木yáng_jù,云傲心中不禁一阵嫌恶,真是想一刀劈了这个残忍变态的虐待狂。
但云傲又一想老谢毕竟是李府的家将,而且又身负血海深仇,他被东厂中人害的家破人亡还惨被阉割致残也甚是令人同情,搞到这个地步到底该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魏阉专权啊!何况要是他已经问出了亚文的口供,杀了他的话他可如何向李穆传递他获知的消息?
云傲叹了口气帮亚文把绑在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此时亚文满身的血污,一股血腥味和尿骚味扑鼻而来,这几日亚文shī_jìn直接就尿在自己身上臭味扑鼻,云傲也顾不上堵鼻子了,把老谢的外衣剥下来给亚文披上,将她扶起来时发现她gāng_mén处受创甚重血流的满屁股都是,他唯有撕下一块布帮她将pì_yǎn堵上然后背上就走,亚文一对柔软的大rǔ_fáng紧贴在他背上不禁让他脸上一红,暗道:曹姑娘对不住了,是我害的你受苦,等救你出去之后我必会还你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