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女王,现在大周官家的终身奴隶娼妓。

她的身边也是跟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奴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肉身为大周宣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

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交合的卧具,背后插竖公告木牌,牡户里填入鉄茎等等具体规定。

也就是除了手链脚镣,奶房中所穿的铁环加上铭牌和铃铛之外,女人的yīn_hù里还要填塞进去那支四斤重的铸铁棍子,用铁链在腰间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一张竹榻,竹榻反面的桩脚有些枝杈,正好方便捆住一长条的刨光锯木白板,板上写的自然也就是废王奴妓,肉身施惠之类,但是这个东西竖到人头之上的两尺多高,黑墨淋漓的样子当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风了很多。

而且整天只顾往后chōu_chā的水手们,本来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带的零碎挂件,等到现在彼此询问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屁股趴在木头架子上,一直让兄弟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

果然是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大概会走过一两里地。

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脚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让它竖立起来大家都能看到。

到这时她身边左右两列维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经全都是伸长了脖子围观的外国汉子。

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两手环腰解开牵系的链条以后,探到腿中间去握住耸翘起来的铁茎。

这样一条够大的铁,插在够深的女人柔软地方,手动作起来抽拔两寸再插回去两寸,整个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应合才能做顺。

抽的时候收腰弓背,硬插进去的时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样底下的半边身体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

就是她这样一个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耸动过六七回个来回,才能在大势上做到了收放自如。

这以后她才硬挺起脖颈来看人。

站在女人身前从上往下看着她的,前边的几排是船上的几十个娜兰水手,他们后边可是还站着一大群用铁链拴住脖子的划桨奴隶。

反正大致上这些都能算是她的乡亲或者人民吧。

女人脸上绽开的神情当然是跟随身体起伏,有些闪闪烁烁的溷乱暧昧,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杂乱喘息。

可是她必须要开口说话,而且手不能停。

「奴才现在是……大周,嗯,大周最下贱的婊子,奴才每天为大周清运粪便,每天随时挨打,每天让几十个男人,嗯,chōu_chā骚屄和pì_yǎn子。」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还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脏的奴隶,最贱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乱大周就要受这个刑罚,奴……奴……嗯,奴才要光一辈子奶房和屁股,为大周……当一辈子的粪奴……当一辈子娼妇。」

王奴因为呼吸不匀称才稍微有些磕绊的说出来第一句话。

这可真是个非常平民方式的开始。

在港口的这一天里,她首先是要用这样的平实口吻讲完她的经历和教训,而后当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床上,经受每一个船工直到奴隶们的chōu_chā了。

船工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他们已经得到船主的提醒,娜兰劳工在粤州港口拒绝与废王奴妓当众交合的话,可能会被干脆的以谋反罪论处。

至于奴隶们当然就更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在摆平展开自己的身体之前,王奴也已经将铸铁yáng_jù抽出体外放在床边。

如果这条船也依照惯例使用了两到三成的妇女桨手,那么在轮到她们的时候就要使用上那条东西。

还有就是等到围观的海员水手们开始觉得厌烦,开始起哄的时候。

一群大老爷们,没完没了的干一个女人这种事群众见太多了。

就这也值得敲锣打鼓的喊上一阵?大家裤子都脱了,就让我们看这个?!真的,这种事一直那么捣腾下去的确有够无聊。

「停下停下!」

兵们等上一阵子,就会插进来换个花样。

「你,起来起来!」

这是叫的躺在底下刚被轮过去十来二十回的女人,「爬起来,把你那个铁家伙插屄里去!」

这样就是娜兰王奴自己带上两头jī_bā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让她也干女人没什么劲了吧?刚才女对女的大家都见过了,咱们给她送个大老爷们玩玩?挑几个特别结实大个的桨奴汉子出来,排队排队……头一个该谁的?趴床上去,噘屁股!知不知道男人怎么卖屁股眼子?让你家婊子大王好好教教你!从一开头定下的规矩就是干男人屁股的时候女人大声报数,报到五十算过去一个人口。

奴隶女人自己被干的时候躺在底下,旁人想要弄她两下都不太插得进手,现在她弓身屈腿粘附在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阵用力耸动,她整一副暴露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显出了点柔软动荡的样子。

带兵的队长努了努嘴,他的两个手下提起马鞭子靠过去分别站到左右两边。

女人已经使出了多大的劲头,才黏黏煳煳的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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