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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骚年呦,你懂的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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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兵力上的短缺,可能坦克旅更缺乏的是能压阵的指挥官。叶卡捷琳娜为坦克旅仅存的三个常委安排了一个非常紧凑的布置:
“崔科娃,你跟随两个连的步兵行动,指挥步兵主力。我的位置在指挥坦克里面,随坦克分队行动,并且会用无线电协调全局,同时负责装甲营的进攻,掌握作为预备队的骑兵营。捷尔任斯卡娅政委···你留在后方看守机关和后勤部门,保卫炮兵阵地,指挥其他非战斗人员。”
这样的安排当然称不上完美,比方说水兵鼓动员出身的崔科娃,也许在指挥能力上未必能够强过惯于处理复杂情况的瓦莲娜。但是她的选项毕竟有限,总不能把崔科娃临阵抽走,眼下只能尽量信任崔科娃的学习能力了。
如果说蒋玉成对叶卡捷琳娜的影响更多的在于他所介绍的各种装甲战理论的话,那么对崔科娃,他的影响却多是实践上的。步兵是蒋玉成的老本行,许多东西都是他在学校的时候经常练习的(“你们学习有个毛用?下连队的时候认你这个?都给我爬战术去!”教员是这样宣称的)。崔科娃因此经常向他讨教,蒋玉成也不厌其烦地做示范。
现在师傅已经被妖怪捉去了,大师兄和二师兄要面临一次考试。叶卡捷琳娜当然是成竹在胸,而崔科娃呢?——营连长们早就习惯了她畏畏缩缩的样子,但是这一回却不一样了:
“就算没有坦克,我也打出个样子来给你看看!”
步兵营长十分有力的吼了起来——叶卡捷琳娜惊讶地发现,崔科娃这一次不光是气壮,甚至有了点要向自己示威的意向。这让她颇有些诧异,甚至一时间甚至忘了自己应该对这种示威加以回敬:
“哦,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两声,然后就把目光挪开了,“·····很好。战术上要安排的就是这些——瓦莲娜·埃德蒙多维娜,你有什么要跟同志们交代的吗?”
站在一边的瓦莲娜稳稳地站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旅长的战术安排,综合了她本人的作战经验,以及来自地球的先进军事科学的结果,毫无指摘之处。各位同志都是久经考验的勇士,勇士是不需要鼓动和激励的。所以,我所想要提出的,只有两点技术上的要求:”
瓦莲娜说到这里,把音调又提起了两度
“第一,是要你们靠前指挥,一定要和士兵站在一起,随时掌握第一线情况,及时做出反应调整战术。不要擅离指挥岗位,尤其是不能只顾自己猛打猛冲,要随时协调好整个部队的运动。”
“第二,”瓦莲娜的声音有点低沉了,“所有的指挥岗位都要安排备份人员,如果指挥员牺牲,受伤或者失散了,备份人员立即要顶上岗位继续指挥。如果备份人员也因故不能指挥,第二备份人员要立即顶上,还要教育各级指战员,即使事先没有被安排为备份人员,也可以在岗位出缺的时候主动站出来指挥,如果作战得力,战斗之后立即进行正式任命。至于其他人员,要像服从原来的指挥员一样,服从顶替的指挥员。”
虽然少了点激情,但是坦克旅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大家听了这话倒没有产生什么不快,而是点点头都听信了的样子。于是瓦莲娜略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进攻行动将于四月四号,也就是后天的凌晨发起,我向所有的非党员和团员发出号召:希望大家踊跃提交入党申请,争取成为一名光荣的布尔什维克,这也意味着在战斗中担负最为艰巨与光荣的任务——我说的就是这些。旅长同志?····”
叶卡捷琳娜的眼神威严而平和地一扫:“很好——解散。”
营连长们一个个都兴致勃勃地出去了,他们的心里充满了必胜的信念,因为自从部队编成开始训练起,就有个黑头发短耳朵的家伙喋喋不休地吹嘘月牙坦克的装甲如何坚厚,动力如何充足,火力如何强大——虽说那家伙已经见了马克思。叶卡捷琳娜用眼神目送他们一个一个离开,最后一个出去的崔科娃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了。这时叶卡捷琳娜叹一口气,说道:
“那么,卡莫夫,”
靠在墙角的艇座站直了身子。
“我需要你坐在指挥坦克里面,成为我的眼睛。”叶卡捷琳娜的语调复了原样,“除了你以外,我恐怕想不到能够在枪林弹雨中自由穿梭观察敌情的人···”
她明白自己在说谎——因为这样的人她早就认识了,那个坚定,消瘦,可靠又带稚气的面庞····
“当然没问题。”卡莫夫阴鸷地笑道,“但是,希望你不要忘记了约定,等这一仗结束···”
那个执行命令从来不讨价还价的家伙,真是让人怀念啊!——叶卡捷琳娜心里想着这些,冷冷地说:“先别太着急了。如果战斗不利,我们都为革命而牺牲了···”
卡莫夫打断了她的话,满脸是冷酷无情的笑容:“如果真你当了烈士,我就给你穿上女仆装下葬。”
但是瓦莲娜并没有对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