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已经听二叔跟自己说过了,看来他们莫家这次是押对宝了。
“这个能瞒多久就多久吧~!老婆你的意思呢?”他并不想那个老头儿担忧,事后再告诉他也成,那老头儿已经受到过不小的惊吓了,还是让他好好的休息几天比较好。
孟寻语看了两人一眼,他们两个心情她都理解,但是......她眼神恍惚眼睛直视着白的房顶,悠悠出口:“要是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个人的观点是绝对不喜欢别人瞒着我的,我并不喜欢那种后知后觉的无力感,比起事后被告知我更加的喜欢,凭借着自己的一份力量参与到这件事情来,而据我所知,老头儿是比你们任何人都能经受得住打击的人,更是能扛得住事儿的人,现在他还是部队首长,我想他并不喜欢别人这样看轻他吧,特别还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他,而且必须是二叔亲自去说,要不然等我出院之后再告诉他,他的怒气会很大,二叔会遭殃。”孟寻语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在某一种角度老头儿跟我是同一种人。”
“但是现在二叔去说,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吧!”莫少景看着孟寻语说道,他心底吃惊于孟寻语对自己爷爷的了解,虽然相处时间不久她好像已经将莫家的人的脾性都了解的很透彻。
“大哥是说老头儿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二叔的身上吗?他不会那么干的,等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刑家所为之后,他的怒气虽然会有,但是不会那么无理取闹的去冤枉二叔,老婆的意思要是不现在去说,等咱们什么事情都解决好了在告诉他,老头儿会觉得我们觉得他没用,到时候难免会将怒气都发泄到二叔的身上,是不是老婆~!”莫少扬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邪笑看着孟寻语。
“就是这样吧!”孟寻语眼前一花,知道她身体不好呢,故意在勾引她呢吧!
“我今天见到刑家老太爷了。”莫少景看着莫少扬在平静的湖泊中扔下了一个石子。
“刑明达,他跟你说什么了?”想着三天前他派人送回去的两个人,他可真想知道,他看到后的神情,三天了意外的他很能沉得住气,竟然没有来莫家闹事儿,难道他就不担心他那一脉单传的孙子,哦不对,他还有一个孙子,想到那个人,莫少扬眼底闪过一抹幽深,没想到竟然会是他给自己老婆输的血。
“只是闲话家常并没有提起什么过激的问题,只是他在走到时候,特意问了小语一嘴,好像他又想要将酒吧的事情旧事儿重提意思。”莫少景眉头深皱,似乎也摸不清那个老东西究竟在打得什么主意,明明自己是孙子被扣在警察局中他却无动于衷,现在关于刑家负mian新闻可是满天飞了。
“酒吧事件,早就过去百八十年的事情那老东西想要干什么?”莫少扬脸上闪过一抹厉色:“他又没有任何的证据,监控录像在我的手中。”。
“有证据的。”孟寻语声音淡淡的说道,倒是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她觉得那个人的目的倒不是真的想将自己怎么样。
“什么证据?”莫少扬神情一怔,他记得可是将证据都处理掉了。
“人证啊,那里是什么地方,不缺的就是人,而且你不也是人证之一吗!”孟寻语像看白痴一样翻着白眼儿,想到这里她神情突然一凛,嘴角露出一抹幽深的笑容:“那个老狐狸。”
莫少景似乎也已经想到,眼睛对上孟寻语那饱含深意的黑眸。
“我们没有人证!”莫少扬脸上露出冷肃的神情,脑子在的转动着,想着怎么才能给他制造出一个人证来,这个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对方不是一般的人,而是那诡计多端的刑家,就算是真的人证,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将他变成伪证,更不用说本身就是伪证的人,这事做起来要绝对的缜密才行。
“不用想了,人证我们是找不到的,对方不单单只有一个刑家而以,你以为那刑明达凭什么那么淡定,刑弘泽可是他的命根。”孟寻语言语中有些疲累,眼皮好像又要开始打架。
莫少扬跟莫少景相视一眼起身悄悄的向着孟寻语走去:“老婆你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他们还有谁,有谁在后面帮助他们,是上次攻击你跟二叔的那些人还有攻击王家帮派的那些人吗?背后的那个推手是谁?”莫少扬只知道上次他带着军队去就人时,那是一群国外进来的黑bang分子但是究竟是属于哪一个帮派他还不是很清楚,海市在老头儿的庇护下竟然会出现勾结国外帮派份子的事情,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是意外。
孟寻语看到突然来到她床前的莫少扬,本来迷蒙的双眼突然一惊睁大了双眼瞪着这近在咫尺的妖颜,只是一瞬间困意又袭来,孟寻语呢喃道:“莫少扬我好困,想睡觉。”
看着面前自己的老婆那打架的眼皮莫少扬看着那即将快要问出的答案就这么被遏制住,虽然心中痒的受不了但是停止了询问,一脸温柔的帮孟寻语拉好被子声音轻柔的说道:“睡吧,老婆,我守在你的身边,不过这次可不能再睡那么久,我叫你起来吃晚饭好不好。”莫少扬黑眸静静的锁住孟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