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明星曾经说过一句话,夫妻吵架后,马上要爱爱,才会好的快。
她猛的一僵,什么时候,她把自己和东陵绝当成“夫妻”了?
“啊……”
犹豫间,身子一凉,衣服已经被他悉数褪去。
正欲挣扎,东陵绝一手握住她的一团柔软肌肤,在耳边威胁道:“你挣扎的越厉害,就越大声,别人来的就更快,所以,不想被人发现的话……还是小声点。”
池木木身子一僵,他的头往胸口一埋,舌尖扫过没被手掌握住的肌肤,轻轻一卷,像在品尝上好的糖果。
“唔,嗯……”奇怪的酥麻遍布全身,池木木身子不由弓了起来。
东陵绝另一手顺着弓起的腰滑向背部,随即轻轻一转,手指挑开纽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她曼妙的蛮腰……
“嗯,哦……”
他这般上下其手,池木木身子瘫软,只能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
身体似有团火在燃烧,烧的她异常空虚,想要找个东西填补……
东陵绝仿佛能感受到她的难受,慢慢的折磨了一会儿,才扬手,撕掉她的那层布料。
“轻一点,别动……那边好像有侍卫来了。”东陵绝在她耳边低唤一声,成功的堵住她要骂人的话语。
池木木一怔,咬唇忿忿的看着他。
“这是对你的惩罚,乖乖别动,不然……朕就叫人了。”东陵绝恶质的笑了起来。
好吧,池木木知道什么叫无耻,什么叫贼喊捉贼了。
东陵绝满意的笑了笑,两人拥抱在一起。
被东陵绝抱着,池木木越发的难受,腰不禁轻扭起来,渴望的眼神就那么希冀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轻笑一声,握住敏感点的手指微微向下一滑,在那处边缘轻轻滑着圈圈,让他满意而笑。
“唔,东陵绝,别这样,我难受……”
池木木极力的忍受着,怎知那渴望是越压制越疯狂,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东陵绝听罢,轻笑一声,松开手,贴过去……
池木木以为他会攻克,拼命的思想挣扎着,却明显感觉到他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反而轻撩着她,坏坏笑道:“难受?哪里难受?用嘴巴说出来,求求朕!”
“你……你休想!”池木木狠狠咬着唇,迷蒙的眼睛如喝醉一般,如丝般魅惑。
“嗯?那朕就停下来……”东陵绝肆意的摩擦着池木木,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在池木木的肌肤游走……
“唔……”池木木低叹了一声,这样的折磨,让她更加的难受和渴望。
“快,快……”池木木颤抖着自己的声音,犹豫片刻,手伸出,抱住东陵绝的腰。
东陵绝笑了笑:“让你说句软话就那么难吗?不过……慢慢来,这样也够了。”
东陵绝笑着,腰猛的……
“啊!”
痛快的感觉瞬间爆发,就像火热的夏季,忽然吃了一口冰激凌的感觉。
她的这种经验不多,都是东陵绝给的。
可是前面几次的回忆都不是那么清晰,这一次,所有的感觉都清晰的传来,她的脑子是清醒的,能够感觉到身子那处传来的愉悦之感……
东陵绝疯狂的宠爱,她却有一种未有的颤栗,击溃她的理智。
“啊,哦,啊,嗯……”
所有的控诉都化成了最简单的吟哦,眼前的男人,更加放肆。
池木木身子本能的向上弓起……
裸露的背隔着披风被身下的草尖滑刺着,身上的男人给予着,让她几近疯狂的快乐之感,最后一丝理智险些被浇灭,让她忍不住的要尖声叫起来……
“嗯,啊……”
许久,东陵绝才停止,伸手一揽,将池木木抱在怀中,手指轻挑,将薄披风盖在池木木的身上,他自己则随性的弹开身子,躺在草地上,看着天际的星星。
“今晚的月色好美。”东陵绝说了那么一句。
“你,你快点放开我,我要穿衣服,离开这里。”池木木平时那嚣张的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个爱后快乐的小女人。
“无妨,这里是朕种植花草的禁地,平时除了白天有专门的花匠来打理外,别人不会进来。”东陵绝拍了拍池木木的肩膀,彻底愣在那里。
东陵绝回头,看着池木木那一脸诧异的样子,不知为何忽然特别的高兴。
“你刚才不是说有人吗?你……骗我?”池木木咬牙,手悄悄伸向自己的衣服,想摸点毒药出来。
“是有人,不过没人会到这边来,那些粗鲁的侍卫会踏坏这里的草地,挤碎这里的花朵。”东陵绝说罢,眼明手快的握住池木木的手:“不用找了,朕已经将你的毒药都丢了很远。喂,干嘛那么瞪着朕?好好,朕是骗着你,不过朕怎么可能在外面就脱了你的衣服?除了朕之外,你的身体不能给任何人看,哪怕是一个宫女……”
他在那里扬言宣誓着自己的占有欲,池木木越听越无趣,差点打哈欠睡着。
“躺一会吧,难得有这样的夜色。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东陵绝声音忽然缓和下来,池木木顺从的看向天空,今夜的星空,果然美的很。
璀璨的星星挂在星空,美的让人窒息。
身上盖着他的披风,身下是暖暖的青草,耳边是这个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吧,虽然有点汗臭和情*欲后的檀腥,不过让此刻的她却感受到一种未有的安定。
池木木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就在快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