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威武……咯咯……”
池玉琴娇笑起来,雪白的饱满跟着颤抖起来,耀眼的滑出两点嫣红的弧线。
再一抬头,却见东陵绝的神色变得冰冷无比。
那冰冷的眼神,跟他脸颊上异样的红晕形成鲜明的对比,池玉琴的身子不禁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东陵绝却粗鲁的顶开她的膝盖,腰往前一挤……
“皇上,出,出事了!”
外面传来吞吞吐吐的声音,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敢唤出声来。
“何事?”东陵绝冷冷的声音传来。
“有什么事,你们自行处理一下,还有曼王爷呢!”
池玉琴痴痴的声音带着渴望,醉眼迷蒙的看着东陵绝,腰身不自觉的扭动着,若有若无碰触着东陵绝的强壮的……身子。
东陵绝甩甩头,努力想要清醒,却只觉得脑子轰轰的响,池玉琴的身子变得那么的诱惑,她的脸颊也变得模糊起来……
这情药里有mí_yào么?
池玉琴本就跟池木木眉眼有两份相似,东陵绝甩甩头,想努力看清楚池玉琴的脸颊,却发现那脸颊变成池木木的脸颊。
“皇上……宠幸我,我好难受……”
娇媚的声音柔的让他全身都酥软了。
当下,眼睛一阵幽暗,对着外面的脚步声吼道:“滚开!”
外面是求饶声,然后是连滚带爬带动的狼狈之声。
东陵绝看着身下的人儿,眼神不再清晰,而是狠狠埋进她的身体……
“痛!好痛……”
帐篷里,池木木难受的声音正在呻吟着。
“主子,您等一下……皇上和王爷马上就来了,太医也就到了……”
花穗在一旁焦急的为池木木擦着汗,一边压低声音,尽量柔声的劝慰道。
“花穗,我……我的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我感觉肚子好像破了一个洞,好痛好痛……”
池木木躺在软软的地毯床之上,又是这样的夏季,却让她如坠入冰冷的冰窖一般,全身都冷疼的厉害。
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她废了半天时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
“主子,不会的,您别担心,您不会有事的,主子,呜呜……”
饶是镇定的花穗,看着池木木那苍白如纸的脸色,也吓的六神无主,只能在一旁焦急的安慰着。
“东陵曼去,去了哪里?”池木木捂住绞痛的小腹,转头,艰难的问了花穗一句。
花穗连忙说道:“曼王爷发现那边有些可疑的人,怕……怕有什么意外,就过去迅速了,所以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皇上呢?他不是在营帐里吗?”
池木木很不想问东陵绝的去向,可此刻的腹痛如绞,让她忽然变得脆弱起来。
就像一个病危的人,极度的需要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可以保护她的人。
“清水已经去请了,应该马上就来了。”白荷给池木木擦着汗,这汗水就像下雨一般,一下比一下流的更多,很快,一条崭新的丝帕全被浸透。
花穗想抽出手换一条丝帕,池木木却死死的揪住她的手臂,艰难的说道:“花穗,我痛,我好痛……我好冷。”
她明明出了那么多的汗,却不停的颤抖着,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主子,您忍一忍,再忍一忍……”
花穗不敢撤开自己的手,只好单手稍拧干丝帕上的汗水,继续小心翼翼为池木木擦汗。
“主子怎么样了?”
花穗正六神无主的时候,清水走了进来。
看到清水,池木木就好像看到了救醒一般,连忙说道:“清水,皇上呢?请来了吗?”
清水脸色一沉,摇摇头,道:“皇上没有来。”
池木木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了,花穗冷冷说道:“为什么?”
“皇上似乎在跟池妃她……”
清水咬着唇,眼睛红红的,看了池木木一眼,不敢再说下去。
“他在宠,宠幸池妃,对吗?”池木木转过头,脸色清白交加,冷冷看着花穗问道。
花穗点点头,道:“主子,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您就不要难过了。”
池木木点点头,苦笑一声,道:“你说的对,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值得。呼……肚子好痛。”
“主子再等一会儿,太医马上就到了。”清水接过花穗手中的丝帕,飞快过了一下水拧干,仔细给池木木擦拭,花穗则扶着池木木的手。
池木木腹痛如绞,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拳头,正在她的腹内一拳一拳狠狠的撞击着,池木木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她今天没有做什么过激的运动,更没有受刺激,要说受刺激,那也是听到东陵绝知道她腹痛还在宠幸池玉琴才开始的。
可是,她的腹痛,从晚膳后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
开始的时候,池木木还没怎么注意,到了后来越来越疼。
她本以为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开始花穗说请太医,她也没放在心上,后来越来越疼,她才知道事态的严重。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手忙脚乱的,太医走了进来,忙被花穗提到了池木木的身旁,道:“快,给我家主子看看。她肚子疼的厉害!”
或许因为来的比较匆忙,太医一身冷汗,只见他一边擦汗一边给池木木检查着。
花穗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焦急的说道:“怎么样了?查出什么了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