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渺努力的站起来朝着那个穿着深色西服的男人走去,她保持清醒的用眼神警告着调酒师。如果是在酒吧里,女人们喝醉了酒,被任意带到什么地方都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更加的令人无法想像。
曾经出现过有个女孩子在酒吧里喝了一杯调酒之后,就昏过去了,本来的时候在一个小旅馆里,她不是被强bao了,而是发生了比被强bao更可怕的事情,那个女孩的肾被割走了,她醒来之后,腰侧只有简单而粗糙的伤口缝合,甚至连她的手机都被拿走了,如果不是打扫卫生的保洁员,她可能就会死有那个小旅馆里了。一想到这里,伊渺重重的掐着自己的手背,她一定要保持清醒.......
雷赫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似乎是在谈事情,身边都有着非常年轻鲜嫩的小姑娘,正在给他们倒着酒。
或者是因为没有力气,她走路的时候竟然如同风摆过了柳条般的,绵软的,轻轻摆动着的,几乎吸引住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的美丽已经不是那些个鲜嫩的小姑娘露露胳膊,露露腿可以比拟的了。
走到雷赫的坐位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跳得利害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可是偏偏身上的力气就如同被一丝丝的抽走了似的。
还好,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在这一刻她总算是知道了,今晚上自己是安全的。
:“送我回去。”她知道自己在说话,可是已经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借着光,可以看到这个男人的那竣长的眉,高蜓的鼻子以及那削薄的唇,再一次确定没错的,是他。
接下来她来不及看清楚他的眼神,整个人如同一团轻柔的绵花般的,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身上。闻着他纯冽干净的男性气息,进入了沉睡......
:“这人怎么回事呀,雷总我让人把她先弄走.........”陪着喝酒的小姑娘画着明媚的猫眼,鲜红色的唇如同喝了袋鲜血般的刺眼,她想要拉开这个讨厌的女人。
雷赫并没的抬起眼来,只是把靠倒在了他身上的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小叠钞票放到了桌子上,这个动作非常的明显就是让她走了。小姑娘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还是止住了。什么也没说的拿起了那一小叠大钞站了起来。
常常在这里混的,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既然是这样了,也别自讨没趣,拿了钱走人才是聪明的选择。
雷赫看着怀里昏沉沉睡过去的女人,她的脸如同冬天天空里落下的第一片雪那般的纯净。大概她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这么的乖吧。男人的唇角似乎化开了温柔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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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当她醒来的时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身体的感觉。
她看着那个睡得正沉的,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
现在的时间应该已经不早了,明媚的光线透过了酒店的窗帘的缝隙,直直的照了进来,在长毛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光影。
空气温暖而湿润,房间很大,这是酒店的房间没有错,可是这不是她订的房间。这个房间要比她那个小房间要费钱多了。她不敢动,因为两个靠得太近了,而自己那长长的头发还有一小绺被他压在了他的肩膀下。
薄薄的被单盖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靠近得这么近,近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每一寸的线条。他的五官立体而锋锐,却偏偏还透着成熟男人的那种沉稳与睿智。
他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宽阔结实的肩膀往下是性感结实的胸肌,光影交错着在他的身上游移着,勾勒出了他迷人的身体线条。
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越是想要避开的,偏偏越是会见着。
她还能再执着什么,有的事情或许就是注定的,她与他就是要这样的纠缠吗?可是问题是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她只记得三四杯酒之后,她就昏昏沉沉的,然后死活吃了一块冰块,她可以清晰的感觉着自己的牙齿用尽全力的咬着那个冰块,那种冷意从牙齿根里钻进口腔的感觉,她还记得她软绵绵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之后的事情她就记不得了。
昨晚他送她的没错,可是怎么到了酒店?他应该把她送回到伊家的,怎么两个人都到了酒店里?
阳光愈来愈欢快的从窗帘的间隙里无孔不入的往里钻,在她还呆怔着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是身边的男人似乎也到了手机的声音动了动。伊渺拉着自己被他压在肩膀下的那一绺头发往外拽着,蹑手蹑脚的下了c,找到了她的手机接了起来。
:”伊伊,你怎么了?在哪儿?”电话里传来的是言绍宋焦急的声音,甚至是有一点点的颤抖了,他在害怕着。
:“这是我第一次听你的声音这么的紧张。绍宋,这算真情流露吗?”伊渺坐在了酒店的沙发上,光裸的身体蜷成了一团,一只手抱着曲起了的腿,下巴就支在了膝盖上,懒洋洋的说着。
:“没事就好。”听到她的声音,还有她说话的口气,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挂上了电话。
她的中国好助理有一点生气了,以为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