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如果你敢欺负我妈,我一定要你好看。”她的指甲不长不短的修得刚刚好,扬起手狠狠的挠在了伊文媛的精致的小脸上,细嫩的皮肤还夹杂着化妆品的淡淡的香气,瞬时就被她给捉出来的几道血痕给掩盖住了。
:“你打人下手太轻,我来教教你怎么才算打架。”女人打架一点章法也没有的,两个人都扯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
:“快把她们拉开.....”金月终于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指挥着下人们把两个打成了一团的女人拉开。
很明显的,伊渺还是占了上风,她下手可双伊文媛要狠多了。被分开的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被扯乱了,伊文媛的脸上还带着血痕,深红色的血珠子凝在了脸上,分外的明显。
伊渺大声喝退了要上来再一次捉住她的下人们:“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再怎样我还是伊家的小姐。你们还敢以下犯上?”
:“而且现在也不是旧社会。你们这样做,都是犯法的.......”
伊渺退了两步,那条一直被供在檀木架子上的鞭子就落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
下人们不敢上前来,因为伊渺站着说话的时候,如同女王般的气场十足,漂亮的眼睛里如同蒙了霜般的冷凝冻人。
:“还怔着干什么,把她给我绑起来。”相比于伊渺的带着寒气的声音,金月的显得更加的严苛而不近人情,那种声音如同金属被切割时一样的刺耳。
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从花园的小道上走来了一个男人。
来的正是雷赫。
他走到了客厅的时候,看到了伊渺被抽开了的风衣,还有凌乱的发丝。深潭般的眸子眯了起来,眉眼之间集仿佛罩着一层冰霜般。他并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径直的走到了伊渺的面前:“打哪儿了?”声音里带着责怪,可是又泛着腻人的关怀。
伊渺抬着头看着他,刚刚她的高跟鞋最就踹掉了。抬头的时候视线落在了他如同冰川般挺直竣立着的鼻梁上,她的嘴角带着一个可怜极了的楚楚动人的微笑,拉着他的手,伸到了她的风衣里面放在了她心脏上方最柔软的位置。他的手掌很大,契合着她的丰盈,那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质感瞬间溢满了整个手掌。
:“这儿最利害。”她软绵绵的说着,娇声媚气如同在撒娇似的。
:“轻点.......”他似乎想要用手去摸萦一下她的伤口,伊渺却疼得叫了一声。虽然隔着衣服,可是那一鞭子真的是很痛的,估计身上已经肿起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了。
微微皱起的眉几乎快要化了男人的心。
:“我跟伊家解除婚约,跟渺渺没有太大的关系。伊夫人不必为难她。”雷赫站在伊渺的身边,脱下了西装,罩在了伊渺的身上。
他的西装带着他的体温,还有那种干净纯冽的味道,令她的全身毛孔瞬时打开着,拼命贪婪的吸收着这些令她感到安全的气息。
:“雷公子这已经这么明显了,再推说不是,那就有点过份了。”金月站在雷赫的面前,没有一丝的退让。不难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与轻视。
:“我已经说过了,是伊家不守信用在先的,难道她不是伊家的女儿?我提出的是伊家的女儿,而不是伊夫人你的女儿。”雷赫锋利的薄唇几乎快要抿成了一道直线,眼底里跳动着危险的火光,那火光幽暗的,却是足以毁灭的带着灾难性的。
:“果然后生可畏,那雷公子就带着她走吧,伊家没有她这种女儿。只不过她的修养是不是能够担得起雷家的女主人呢?她的母亲出身就不好,怎么能教得出来一个好女儿?”金月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趁着这个机会,干脆就把伊渺彻彻底底的赶出伊家。
:“如果渺渺以后再因为我而受到任何的伤害,伊夫人我就不是带人走那么简单了。”雷赫的话里明明白白的威胁着。让旁边听着的人浑身都泛起了寒意。
刚刚她是故意的没有错,她就是想要气死伊文媛,可是当金月说到她没有家教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恍惚的悲伤的神情,整个人都如同个小炸药包被点着了似的。
:“我的修养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你的修养又能好到哪儿去?你处心积虑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就是怕我分了伊家的股份。”反正脸早已经是撕开了,她现在谁也不怵。
然后她转过头去,指着伊文媛:“我妈教不出好女儿来,那你教的又是什么东西?她的修养又能好到哪儿去?我敢在伊家的宗祠里跪着跟伊家的先祖说我至今清清白白,可是她可以吗?她在十六岁就已经堕过胎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是伊明兆陪着她去的医院,这几年她玩得少吗?你以为她夜里不出门,白天就不能乱来吗?笑话,有本来我们就上宗祠里去,伊家的祖先最灵验了,你们不是都这么说吗?那么我们就去,让祖先们看看,谁不守规矩,谁就万箭穿心,不得好死。你问你女儿敢吗?可是我敢.......”
:“而且她当年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因为当时有好几个男人。”伊渺看着金月的脸上,多年来纹丝不动的威严的当家主母的表情已经开始崩塌了。
:“上个月去了日本是吧?做的什么手术不用我再跟大家说了吧?伊文媛,今天是你自取其辱,我母亲不是你随随便便能动手打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