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麻烦走中胜大酒店。许小姐,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何毅将两人的行李放在计程车后备箱,上了车说了地址后,微微侧头看了看一旁的许韵寒。
“恩,谢谢,这会儿下了飞机后倒是好受很多了。”
许韵寒揉了揉额头太阳穴,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咳~她第一次搭飞机,不太适应,俗称晕机……头晕耳鸣四肢无力,许韵寒这幅病态倒是和现在她清秀柔软的外表相符合,默默照照后视反光镜,这长得漂亮就是好啊,要真像以往那五大三粗的模样,就算累得要死,也不会有人把她当女人看待,待遇甚至比那些瘦弱汉纸还要汉纸。
“那就好,待会儿到了订的酒店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咱们一早就得出发去临沧市。”那遗失的古物不是个小数目,上面很重视,所以找到许韵寒第二天,就要直接带她去那时出现碧玺的黑市所在地,云南省临沧市,照他们分析那批东西极有可能就在临沧市范围内。
“临沧市?离昆明远么?怎么去?”
“临沧市位于云南省西南部,以濒临澜沧江而得名,是世界著名的“滇红”之乡,世界种茶的原生地之一,也是全国著名的“核桃之乡”,也是昆明通往缅甸仰光的陆上捷径,因此又被誉为““南方丝绸之路““、“西南丝茶古道”。全市有沧源、耿马、镇康三个县与缅甸接壤被誉为南方丝绸之路,”何毅向许韵寒介绍道,他们分析,估计这伙人就是想从这个边境城市将那批古玩走私出去,所以一直对这附近都很关注。
“有些远,咱们明天还是得搭飞机去那边,就辛苦你了许小姐,不过明天要不先吃两片那种晕车药丸,应该一样有效吧。”何毅不确定地建议道,他还真没见过晕飞机的人,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额……没事儿,也许多坐几回也就习惯了。”许韵寒自我安慰道。
“许小姐,给你房卡,我就住你旁边,有事直接来找我就行,那我就不打扰了,好好休息吧。”到了酒店两人在前台办好手续,何毅帮着她将行李搬进房间便回自己房去了。
这折腾了一天的许韵寒总算能歇口气儿了,直接脱掉鞋子仰倒在床长叹一声。昨天大晚上被一路带到那什么办事点,就相当于被软性扣押在那儿了,许韵寒放在之前酒店里的衣服书籍资料什么的都被打包送到那儿。她就直接被安排睡在其中一间只有个床,床头柜,小柜子还有个简易卫生间的房间,屋里唯一一个窗户很高挺小而且还安装着防护栏,许韵寒有种自己成了杀人嫌疑犯的感觉。
今天一早那个何毅就送来刚办好的护照,让她尽快打包好行李,下午要跟着他出发去云南,于是许韵寒就这么风尘仆仆地到了这里,正想到这里,包里的突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
“喂,寒寒,咱出来逛逛?我跟你说,房子我可给你找到了,一套一精装修一月六千,地段也还行,交通也方便。”电话是戴小贝打来的,她在家待得百无聊赖,想找许韵寒出去,正好帮她瞅到一套不错的房子,那天吃饭的时候戴小贝也了解了些许韵寒的情况,知道她正要租房就积极地帮她找。
“小贝,我现在在昆明,咱俩怎么逛?!算了,那租房的时候,先不急,我这边有点事儿得先处理了才说租房的事,不过还是谢了啊小贝。”这个什么案件也不知道要拖多久,看那架势她是要这事儿有结论了才能恢复自由身,许韵寒哀怨地想着。
“寒寒,你怎么跑昆明去了?!去玩儿怎么也不叫上我!!”戴小贝不满地在电话喊道。
“我这可不是来玩儿的,是真有正事。”
听到这话,戴小贝倒是没再无理取闹,反而关切道,“棘手的事儿?需要我帮忙就说话啊。”
“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是来帮人忙的,放心,要真有什么事儿,肯定来找您戴大小姐的。”许韵寒笑着打趣道,那天在全聚德苏经理对小贝的态度,她就看出小贝一定有些背景,后来回桌吃饭的时候,戴小贝生怕许韵寒拿有色眼镜看她,不再当她是朋友,主动交代了家庭历史背景,戴小贝出身书香世家,历代都是文人墨客,但其父却是投笔从政去了,混得不错,现在是国家卫生部部长,称得上位居高位,在那京官一堆堆的四九城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
“你就挖苦我吧,真是,行了,不和你说了,你自己注意安全,长了幅包子就要记得离那些狗远点儿,实在不行,就照着我那天教你的‘夺命三连击’招呼着。听见没?”
“行啦,行啦,戴大妈,您老真是唠叨得很,踩脚戳眼踢蛋蛋是吧,记得牢牢的忘不了。”许韵寒还是真忘不了,当时戴小贝念到踢蛋蛋时候的狠劲儿,听得她似乎都觉着,真疼。
挂上电话,许韵寒心里一片柔和温暖,这样的朋友还真不赖,她哼着不成调莫名小曲儿,拿上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去。
第二天早晨何毅带着洗漱收拾好的许韵寒,便直接搭车往机场赶,北京到临沧没有直飞航班,只能从昆明转飞,但昨天又没有航班所以只能耽误了一天。在酒店门口随便叫了辆计程车,两人便上车往机场而去。
“给吃点儿面包,再喝盒牛奶,条件有限只好凑合着吃了。”上车后,何毅便将早餐递给许韵寒。
“挺好的,我不挑的。”许韵寒以前穷到响叮当的时候,连着吃了几天馒头加咸菜,所以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