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不会有人瞧见的。」阳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脚踩在草茎上,想将它拔出来。
那清庭草在肠道中膨胀,早已占据了每一丝空隙,这一拉便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觉,吓得雨心赶紧抱住阳魁:「不,别,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愿么?」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雨心可不敢说是,「雨心,雨心用嘴满足夫君吧。」
「唔,原来雨心喜欢给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赋非凡,就再尝尝雨心的嘴儿吧。」阳魁打蛇随棍上。
『啐,谁喜欢口……那个了。』雨心对阳魁的得寸进尺颇为无奈,可叫她在外面与他野合,实在太过羞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两人不用脱得光溜溜的,心中却腹诽,『这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么就不会拒绝了呢?』
偷偷往众女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这里才安心的跪在阳魁胯间。那巨大的礁石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经过,或是对岸有人,远远看见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阳,即便认不出是自己,那也够羞人的。
犹豫再三,她也没能将龙枪掏出来,幸好阳魁体贴,拿出一张麻色的毯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只余一张俏脸对着自己,这样从后面就看不清是什么情形,这才让她放心一些,只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儿弄坏了,将毯子收紧。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雨心羞涩之心稍缓,熟练的舔舐几下,朱唇大张将火热的头冠含入口中,阳魁羞人的话语又响起:「若这时有人来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儿让他在这附近找三朵最娇美的花儿,便能找到雨心了。那可是雨心的尾巴,这尾巴翠绿娇艳,亭亭玉立,还有芬芳香气呢。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听到阳魁的惨叫,雨心伏低头,却在偷笑,卖力服侍他的ròu_bàng。
「小妖精,敢伤我法器,看我不打你个五十鞭以示惩戒。」阳魁说着掏出一颗种子一抖,一条细软短鞭出现在手中,对着雨心的翘臀轻轻抽打一下。
雨心娇躯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甚疼痛,却有一股酥麻快感从翘臀逸散开来。阳魁接连抽打几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儿含着龙枪的头吸吮舔舐得更加卖力了,不时还故作报复的轻咬guī_tóu,换来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边玩起了互相攻击又互相抚慰的游戏来,浑然忘我,渐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阳魁还催动清庭草在雨心的肠道中来回搅动chōu_chā,最初的不适过后,天生媚骨的她也尝到了肠子被蹂躏的麻痒快美,没多久,雨心便娇躯僵麻抽搐,一股淫汁花露喷涌而出,浸入湿透的汗巾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被风儿一吹有种凉凉的感觉。
阳魁抱紧高潮的雨心,对着她一番温柔甜蜜的亲吻,让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另类的高潮。
如此以后她就爱上这种nuè_liàn的感觉。
高潮无力的雨心瘫软在阳魁怀中,无力的享受着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使劲对着她使坏的男人,她无法想象他离开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为了他,自己的底线不断的被拉低也无怨无悔,可以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可是……他会让自己跟他一起吗?
「那个条件便是你。」阳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嗯?」雨心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雨心便是那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只是……这个条件对雨心来说……实在令我难以启齿。」
雨心听阳魁需要她,反而非常开心,「需要雨心做什么呢?」
「这个……过几日再说吧。」
雨心愣了一会,点头应是。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若她不答应,他们便会永远分开。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连钓竿使劲晃动也没人理会。
看着自己的鼎炉们围在锅边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阳魁突然问道:「雨心,你可有什么心愿?」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以她的聪明自然一下明白阳魁的意思,俗话说『修真无岁月』,若她答应阳魁,她就必须与家人分开,可能再也没有回娘家的机会。
一想到要与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环境彻底脱离,她就十分难受,但阳魁毕竟是修真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们家的,因为无论她们家多么有钱,都不能提供修真者修炼的条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弟弟肾气稍弱,主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今后他想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