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哥自然记得。」阳魁不由想起十八岁以前巧儿向自己倾诉衷肠:「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匆蝗耍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尿壶。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
「这是巧儿的愿望,也是巧儿的誓言。巧儿身为哥哥的主鼎炉,愿以身作则,为姐妹们树立榜样。若林雨心不愿为哥哥而死,我们放她生路离开便是,若愿为哥哥而死,我们便将她的头颅留下,一生珍藏,并尽力关照她的家人,完成她的心愿。如果有可能不能永远伴随哥哥左右,与不知何时因何原因死去相比,能死在自己的爱人手中,又何尝不是美好的归宿!如此,哥哥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阳魁深吸口气,心中豁然开朗,「巧儿,你说的对,我既身系无数美女,必不可止步不前,只要在我身边的女人,我定会让你们幸福快乐,一生无悔。若非如此,我不碰她便是。」
巧儿依偎在阳魁怀里,「哥哥天纵之资,必有无数女子为哥哥飞蛾扑火,能得哥哥数日宠爱,已是一生之福。巧儿与姐妹们侥幸,做得哥哥的鼎炉,必会好好照顾每个与哥哥有关的女人。」
「我明白了,谢谢你,巧儿。」阳魁抱住巧儿将她按在床上,龙枪飞快的进出,要给她更多的快乐。
「啊啊,哥哥……巧儿好快乐,啊,疼巧儿……啊啊——!」火鳞盘龙枪的威力何其强大,巧儿顷刻间便丢盔弃甲,酥软如泥了。
巧儿的一番开解让阳魁舒服很多,他也分开,就让巧儿这么趴在自己身上,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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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心破身便遇到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枪,即便有他的真元改造身子,但依然受创严重,自然无法行动。
当天亮时分,兰儿推门进来,一下便闻到浓郁的欢爱气息,再看见床下被撕成碎片的睡裙,一看小姐面带羞笑睡得正香,娇躯赤裸,床单上斑斑落红,原本洁净平整的被子床单皱得不成样子,还有大片干涸的湿痕,大吃一惊,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吩咐下人说小姐身体不适,不得外传,并让人熬制些滋补药粥送来。
兰儿看着小姐嘴角的甜蜜笑容,眉目含情,眉角微启,异常的动人,却是一副不胜娇弱的凄美模样,料想昨夜定是被阳公子欺负得异常厉害。
『想不到自己的小姐一向外柔内刚,洁身自好,却让一个刚刚认识两天不到的男子夺去了贞洁,对方是天纵之姿的修真者,这对小姐也不知是好是坏。』兰儿不敢打搅小姐睡觉,只是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裳放在一旁,自己静静的等候小姐醒来。
直至中午,雨心才醒过来,迷糊间看见兰儿坐在桌前,神游天外,刚想翻身起床,一阵剧痛酸麻便让她又躺了下去,这才想起昨夜自己与阳公子纵情欢好了好长时间,自己放浪形骸,yín_dàng的摆出各种羞耻姿势迎合他的亵玩的场景历历在目。
『呜……自己怎的如此不知羞耻,摆出那样的姿势,还叫得那么放纵,今天苏城怕是已经传遍自己的事了吧。』雨心扯起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希望所有人都忘记她。
「小姐,你醒啦。」
雨心蒙在被子里不出声,希望兰儿觉得她还未醒。
「小姐,别躲啦。兰儿给小姐熬了滋补药粥,你累了一个晚上,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今晚可就吃不消了。」
「兰儿,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小姐,你现在还有力气撕我的嘴么?还是吃点东西滋补一下,留点力气应付阳公子吧。」兰儿好笑的反击。
雨心无奈的露出头:「先帮我打水洗漱下吧。」自己身体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还有斑斑欢爱的痕迹,觉得很不舒服,又羞涩不堪。
「是,小姐。」兰儿打来热水,为雨心一点点的清洗凌乱的娇躯,换下血迹和爱痕斑斑的被单,只是嘴里一直不停,说着让雨心羞涩不堪的话。
「小姐,疼吗?舒服吗?」「小姐,阳公子厉害吗?」「那个……是什么感觉啊?」「哇,这么多那个,是怎么弄的啊?」「阳公子要了你几次?」「小姐,你们做了多久啊,累不累?」「小姐,你的rǔ_fáng怎么变得这么大,阳公子喜欢吗?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
主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好,兰儿在私下无人的时候尽可与雨心打闹。雨心看中兰儿是个开心果,自己愁眉不展时和她开几句不荤不素的玩笑,互相作弄一下,便会心情大好。而且兰儿兰心慧质,有时还帮自己出出主意。
雨心看着兰儿为自己一面逗弄自己,一面细心的忙碌,一切事物做得井井有条,比起那些整天战战兢兢服侍主子的婢女强上百倍。
「小姐,若你嫁与阳公子,兰儿会跟你一起陪嫁么?」兰儿随口问了一句。
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皆有大量的陪嫁,这陪嫁除了嫁妆这类金钱物资外,还有她的侍女,尤其是贴身的侍女都会成为通房丫头。除了继续照料自己的小姐外,还要为小姐的夫君侍寝,例如小姐月事不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