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惹欢几乎被软禁了,就连晚上上班他都不放她去。
元惹欢不得不打了个电话给钟敏敏,谎称家中有事让钟敏敏代为辞职,钟敏敏没有怀疑,还以为惹欢又回去那个地狱一样的家,担忧的再三叮嘱惹欢一定要小心,不要太委屈自己。
惹欢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了匹诺曹了,她对韩翌晨撒谎,一而再,再而三。
她甚至还对钟敏敏撒谎,一次,又一次。
是萧祁把她变成一个满嘴谎话的坏孩子,她有手有脚当然可以走,只是萧祁却在她脚踝上戴上了一个定位系统,看上去像是一条精致的脚链,实则就是一个移动的监狱。
她到哪里,他都能顺利找到她,她恨他恨的牙痒痒,却半分都奈何不了他。
她索性哪里都不去了,只待在他的别墅里,日子不紧不慢,转眼整一个七月到了头,而她的大学梦早就破碎,也不再期待九月开学的录取通知书。
她没期待,萧祁还是给她带来了。
可恶的王八蛋,果然改了她的志愿,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是s交通大学的,在s市,数一数二。
对着那本录取通知书,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丢进了垃圾篓。
“我不会去的,我宁可不念。”
她倔强的像头驴,这几天他算是见识到了。
他也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上前挑起她的下巴。
这是他这几天常会对她做的动作,看似暧昧,可往往他做这样的动作时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警告她。
果不其然。
“元惹欢,再会所一个不字。”
他分明是在笑,笑意却叫人寒彻骨。
这样的笑容是危险的,她却毫无畏惧。
“我不去。”
“呵!”他轻笑,拇指力道稍重,不过却并不弄疼他,他的俊脸近在咫尺,滚烫的气息毫无阻隔的喷吐在她的脸上,她倔强的和他对视,眼底里没有半分屈服的意思。
他的笑陡然凝滞,手也松开了她的下巴,神色淡漠的脱了西装外套,又松开了领带。
元惹欢终于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前几天她说不去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告诉过她,上学做个好学生,要不就上床做个好情妇,她只有二选一的权利。
她本能往后退了几步,却被沙发绊倒跌坐了进去。
他已经松开了领带,眼角余光冷冽又邪魅,惹欢心口一跳,紧咬住了唇。
他生气了,他真生气了。
相处几日,他虽然冷酷不苟言笑,可是她已经慢慢摸得到他的脾气,她能够感觉到他眼底深处的怒意,她激怒了他。
沉睡的狮子一旦醒来,那便是致命的可怕。
惹欢看着他扯下了领带,解开了衬衫两颗扣子,露出了好看的锁骨和麦色的胸膛,她居然心跳加速,面色潮红起来。
她别开头,不去看他,他脚步慢慢在靠近。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她咬着唇死不说话,他附身下来,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将她整个人锁在沙发中,声音更凉:“难道要我来?”
“你为什么要逼我,我不喜欢这座城市,我也不喜欢你。”
话音才落,她的下巴就被扣住,被迫对视上他的眼睛。
“元惹欢,你没有不喜欢的权利。”
他说完,附身下来,将她整个压在了沙发和他之间,他的吻,带着惩罚的力度,狠狠的落了下来。
她的抵抗根本是徒劳,他人高马大,而她只是一个女孩儿。
他粗暴的含住她的唇,灵舌长驱直入,不顾她贝齿的抵死反抗,探入她的口中。
她挣扎,反抗,却抵不住一阵阵的电流和颤栗,所有的力气都化作徒劳,反倒身子变得越发绵软和滚烫。
他的手,拉住了她白色t恤的领子,撕扯间,衣裳滑落肩膀,陡然的凉风,让她一声惊叫,本能的想去护住肩头,他却猛然将她双手反剪扣在身后,吻,从唇齿间游离往下。
身上遮蔽物越来越少,到了最后两人裸裎相对,她看到了他严重燃烧着的火焰,是欲火还是怒火她已经分不清,只感觉到他的身体滚烫,而一样再没了半分力气。
一阵阵的电流遍袭全身,他的熟稔让她根本不是对手,所有防备都被击垮,她带着无边的羞耻心忍受着他在她身上制造出的另类欢愉,沉沦深陷,迷蒙忘情。
大厅仿古的撞钟沉闷响起的时候,她恍惚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他的白衬衫,而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一地凌乱散落的衣裳,她羞恼于自己的反应,匆忙把自己套进他的白衬衫,从头到尾严丝密缝的扣住了所有的扣子。
厨房里飘来一阵阵香气,她起身往楼上房间去,他已经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目光落在她白衬衫下修长细嫩的双腿时,眼底有些异样。
“去哪?”
她咬着唇,不想理他,这个霸王硬上弓的混蛋,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那个的,但是这次他太过分,他凭什么决定她的人生。
“过来吃饭。”
他收回了目光,神态自若的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桌子上,淡淡道。
她依旧沉默抵抗,就不过去。
他抬起头,嘴角微勾:“吃了饭,就允许你改志愿。”
她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她终于开了口,语气是不敢置信的。
萧祁已经转身进了厨房,她三两步跑上去,站在厨房门口不确定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