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会说话。”
“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呢,那个高层虽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当时围捕刘承英的时候,他还问过我的意见来着,呃,虽然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但也算是问意见吧。”
“桐叔,你有表字没有?”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说,你要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字‘恋狂’吧。”
“你才自恋狂!不陪你扯了,我去找你爸打牌去了。”
“嗯,再见!替我向我爸问好!”挂断电话,望着依旧未动一丝一毫的车流,胡泓降下车窗,任由冷空气灌入。
空荡荡的别墅,原本就只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随着唯一的依靠的逝去,只显得更为冷清。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到最高,床上,层层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却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竺烨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父亲与自己的合影,桌上只吃了几口的早餐也不管不问。
门轻轻地被推开,沈绮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轻声叹息,转身正要出门,身后竺烨突然开口了:“绮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沈绮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怎么这样问?”
“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现在,看到以前我自以为熟悉的叔叔们一个个都变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爸爸的压力这么大,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爸爸也会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到牵连才不让我接触帮里的事。我以前总以为这种事情很好玩,所以经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家里受着我的任性,在帮里还要想尽办法为叔叔们洗白,现在我才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心想要洗白。现在呢,我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眼看着叔叔们争吵、打架,我却一点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帮爸爸完成他的愿望,可是,我就是没有能力,一点能力也没有。”
沈绮缓缓坐到竺烨身边:“这不叫没用,这只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动去接触竺大哥以前做过的事情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烨抬眼看着沈绮,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嗯?”沈绮想了想,问,“昨天来这里的人,你都认识吗?”
竺烨回说:“最开始那两个,应该就是飞鹰帮的吧,他们到这里无非就是示威;后面那几个我不认识。”
沈绮点点头,说:“那两个确实是飞鹰帮的,而且还是飞鹰帮的老大亲自来了,他们到这里,不单单是为了示威,更重要的,是要激化我们内部的矛盾,让我们知道凭你竺烨是带领不了我们的,这样就会有其他帮里人跳出来反对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对其他小帮派的威慑,看昨天后来的那几个小帮头头,哪个不是见到刘承英就软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孤立了。”
竺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说:“昨天那个敢跟飞虎帮打的是谁?”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沈绮道,“昨天那个,是晁虎帮的老大晁莽。飞鹰帮来闹事,正好他们过来,表明要跟我们联手对付飞鹰帮,现在帮里有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自己力量不够,正想要和晁虎帮的人签立协议,借助他们的力量打击飞鹰帮。”
“晁虎帮?”竺烨想了想,“那我们要和他们联手么?”
“那是在i市一家独大的帮会。”沈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因为在i市没有了竞争对手,所以它的势力发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规划。恐怕,晁虎帮也正在寻找壮大自己的契机,我们现在去找它帮忙,便是正中下怀。对方没有后顾之忧,我们和飞鹰帮却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帮介入s市,要请它走可就不容易了,甚至我们和飞鹰帮斗得两败俱伤时,晁虎帮就坐收渔利了。”
“依绮姨的意思,我现在需要先稳住帮里的人,不向晁虎帮求援,然后再考虑禁黑。”
“不错。”沈绮沉默片刻,又说,“小烨,你真打算现在就开始禁黑吗?你现在声望不足,只怕反声很大啊。”
“没关系,等他们适应以后就好了,而且这种事越拖越难处理。”竺烨颇有自信地说道,“绮姨,下午你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跟他们说。”
微弱低沉的喘息从幽暗的地下室深处传出,门外庭院,一张方桌边四人围坐,一名肤色稍黑、留着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门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点儿,苏姐他们快要到了。”
男子应了一声,匆匆奔向地下室。地下室里,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适地坐在一张镂空的椅上,他微闭着双眼,嘴里发着愉悦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luǒ_tǐ的长发女子,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拘束在身后,挺立的shuāng_rǔ随着她每次的低、抬头运动而晃动不已,而她运动的轨迹,正是循着口中那根粗长的yīn_jīng;葛子身下,还有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着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撑起,正好让她的嘴触着葛子的gāng_mén,舌头正在他肛周打着旋儿。
“葛子,快点儿!堂哥叫你了,苏姐就快到了。”
“知道了!”葛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指了指身下的女子说,“小李,你帮我把这娘儿们先带回去,我干完这个就来!”
李福扶起躺着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