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yīn_jīng!
我的生殖器!
被连根割了下来,和自己的下身,分离,掉在地上,一点点都没有剩下,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再也没有玉茎了!我双手捂紧自己的下身,痛苦的呻吟着。那空无一物的触感,让我极度清醒又痛苦的意识到——
ap;;
或者不再什么咬文嚼字,干脆的,男人点的说:
ap;;
我捂着我失去了jī_bā的下身,痛苦了很久,才抬起头,对婉儿说,
ap;;
婉儿看到我巨大痛苦的样子,眼神充满不舍,又有些不解,一脸无辜的表情。ap;;
看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婉儿也是一副不解,amp;;婉儿真的没有阉哥哥啊。切除春子,绝去男儿的精气春欲之源,是为阉。阉了哥哥就没yù_wàng了,可哥哥;婉儿抬起腰身,一双小小的yù_rǔ晃啊晃啊,让人又春潮荡漾起来。ap;;
被婉儿这样一解释,我竟哑口无言,这丫头说的确实没错。过了片刻,我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那根刚刚还昂然高举的玉茎,摸到两腿间的空空如也,无奈的问婉儿,ap;;
amp;;这个是割啊。阉割两字,是为不同,去除春子为阉,截去阳物为割。虽然并列而言,所指却实不同。如同世人常言跳跃,然双脚为跳,单脚为跃,并不相同。此等事情婉儿是不会马虎的。哥哥不想被阉,怕失去男儿雄风,怕性能力受到损伤,所以婉儿用出家传秘籍,保住了哥哥的春子,对哥哥只割未阉啊……amp;;
ap;;我无奈的躺倒在床上,以手遮额。只有婉儿这种生长于深宫里的书呆子,才会对这事情咬文嚼字吧。除了这群书呆子,阉割二字,哪有分开之理,所谓阉了,不就是把男儿的jī_bā割下来,让他做不了交媾之事嘛!!常言秀才遇见兵,这次确实遇见秀才,有理难说。糊涂的婉儿,一字之误,男儿最重要的jī_bā就这样被你阉了下来啊
我无奈的瘫软床上,婉儿细心的给我撒药包扎,料理伤口。我看着她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也不禁软了下来。
也罢,也罢,阉了就阉了。反正当初也立过誓,要为所爱之人阉身。比起jī_bā的有无,说到做到对男儿才更加重要吧,也不枉一干女子为我这重情男儿倾心竭恋。若不阉,也是辜负了她们,一众痴情女子。
既然要进宫做太监,宫里道道检查,那两样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呆在下面。婉儿用的是祖传的秘术,能把一对春子推进小腹里掩人耳目。可我的大yáng_jù,那根五寸多长的大yáng_jù,哪怕她是月中仙子,恐怕也没办法推进腹中吧。不阉下来,怎么出的去这净室?
更何况,留下了两颗春子未损,性欲没有丝毫受损,将来还照样是那么喜欢姑娘,那么喜欢玉体,那么喜欢操逼。这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对着姑娘的身子、玉体横陈,不会欲火大起、欲罢不能。
要是看着姑娘美目盼兮、媚眼频飞,却不想分其双腿、大操其逼、进进出出大战三百回合。
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起码对于眼前的婉儿,我还是恨不得马上将她捺倒在地,狠狠的操上一整夜。
这就够了,还有什么可求呢?
包扎完了,婉儿扶起我出净室休息,这时我看到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我心软了,抱了抱她,说哥哥不怨她,谢谢她让我可以保留了完好的春子,男儿之风没有丝毫的损减。
十、久别胜新婚
阉身后(虽然婉儿认为她没有阉我),我下身缠着厚厚的白纱,卧床休养了半月余。因为银子使得好,又有婉儿照料,所居所住十分舒适宽敞,也没有任何差使。婉儿一直悉心照料我,让我心里暖暖的。毕竟春子还在,秋毫无伤,每次看到婉儿的小屁股扭啊扭的,我的心里又开始翻腾着。奈何下面伤口未愈,行不得淫,只能努力忍耐。
十数天过去了,伤口已经渐渐好转,眼看就要拆下包扎重见天日。可婉儿却要随着夏贵妃出宫到江南礼拜,一去月余。少了这可人儿的陪伴,我更加寂寞,看着下身的包扎,连自渎一阵都不行,便终日躺卧看些闲书。可书中又不乏香艳场面,看的有些砰砰心动之时,只好倒头睡去。
就这样浑浑噩噩又过了一旬。过去从没缺过姑娘,也没觉得那香艳之事多么宝贵,反倒觉得用yáng_jù在各种姑娘的腿间xìng_jiāo,是特别平淡无味的事情了。插穴,很无趣。yáng_jù,很没劲。
可整整二十多日没碰过姑娘,此刻我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想姑娘!
我想云雨!
我想行房!
我想操逼!
我想操逼啊!!
书生的礼仪都不顾了,最后在我脑海中盘旋的,居然是如此下流的词语,让我十分羞愧,却无法克制。终于,到了伤口全部愈合。婉儿的小丫头红着脸,褪下我的衣裤,帮我拆掉绷带又清洗,整个过程一言不发。然后羞的满脸通红的走了。
下身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不再有隐隐作痛和繁冗的包扎,让我感觉十分清爽舒适。我一身轻的走出房间,第一次好好看这我将来要生活的皇宫,来来去去的宫女,神秘又寂寞的女眷。我第一次感觉到十分的陌生,过去的心思只在红玉公主身上,什么都不多想就一股勇气来了这里。可安顿下来了,才发现对这里一无所知。但以今天身上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