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乐听王梦丹化短促为一声长吟,舌头和口腔中忽觉热流汹涌,急松口往出吐时恰好两边腿到,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粗着脖子勉力相抗,任由口中的春水沿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良久,才觉得脑袋两侧的压力渐渐消退,起身见王梦丹闭着眼瘫软在床,心中不免得意自傲。昏黄的灯光下,红床似夜黑、冰肌胜雪白,反差颇大,美轮美奂。罗乐本是匍匐下去,欲将胯下的ròu_bàng纳入已经水漾溜滑的桃源洞中的,看看身下人腰线纤细、小腹平坦、长发凌乱、樱唇微启,忽而意动,缓了插入的动作,向上寻那双红唇欲吻。即将亲住时,王梦丹忽然把头一偏,撒娇般道:「嗯嗯~~不要!好脏的!」
罗乐听王梦丹这么说,也不勉强,挺直了身子将ròu_bàng对准yīn_hù,准备与她合为一体。不料王梦丹此时格外敏感,罗乐的guī_tóu在她的桃源口一划,她就是一哆嗦,口中也跟着发出一声呻吟。罗乐试了几次,非但对不准目标,反而被她一抖一动间逃的越来越远。心中烦躁,又不愿用强,于是开口道:「老婆,别躲,让我插进去吧!」
平日里夫妻交合,几乎没有语言交流,只是代入公式般解了xìng_ài这题便了。此刻王梦丹听丈夫说的粗俗,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答道:「我……我真的受不住了!不然……家里怕是也没有避孕套了……不然……我换个法子帮你?」
「换个法子?」
罗乐听到避孕套,心中凉了半截。待王梦丹说换个法子,脑海里首先出现的就是大城山边、跪在自己面前以口舌侍奉的江伊。想到江伊,又想起她在电话里说的对王梦丹的操练。他不知道王梦丹今晚的表现有多少是来自江伊的教授,却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对她满是感激。
王梦丹见罗乐目瞪口呆,心中羞赧,把头一低,习惯性略气地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复萌了保守时的故态,犯了江伊说过的忌讳。忙抬头想要说些什么补救,却发现罗乐胯下的那根大ròu_bàng已经直挺挺地立在了自己眼前。见那guī_tóu竟是如鸡蛋般大小的一个椭圆,其上的小口津液宛然,茎身上有数根血管迸起在外、交错虬结。忽然想起自己与丈夫从交往到现在这么长的住。待鼻尖传来一股带着腥臊气的味道,瞬间反应过来,别过头摸索着用小手抓住距自己咫尺的昂藏之物,感受到它的火热和颤动,不免春心荡漾,本就滑湿的腿间似乎又感觉到有些热流溢了出来。
罗乐听王梦丹说出那句话,才恍然从思索回到现实。怕妻子变卦,忙一面说着「愿意,愿意」,一面挪动身子跪距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yīn_jīng正对了她的脸,方便她吞吐。谁知王梦丹并未张嘴,而是紧紧地用手握住后,便再不动弹。罗乐从没奢望过妻子能和江伊一样跪倒在自己面前熟练服务,更想不到她肯提出这样的建议,却迟迟没有动作。心中猜测她害羞,不敢过于催促,只得耐着心性慢慢引导。略弯了腰,用一只手抓揉王梦丹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握在她抓着自己yīn_jīng的手腕,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王梦丹被揉捏得舒爽,不由自主发出「嗯」地一声呻吟。发觉那根肉杵在自己手中越发坚硬挺拔,渐渐开始习惯了动作的方向和力道,自觉自动起来。罗乐乐见其成,松了手不再帮助、专注享受。
王梦丹的小手少经磨砺,柔嫩细滑,但比起罗乐枪头上那只每天都藏在内裤里的龟,还是要显得粗糙些许。罗乐觉得妻子握住枪身的力道越来越大,随着手心和手指在自己的枪身上不断来回,guī_tóu的上缘开始有了干燥的灼热感。guī_tóu小口中渗出的液体粘在了她的手上,让她的动作越来越顺利,速度也逐渐更快起来。一股股冲动从他枪下的两颗gāo_wán及小腹深处向外汇集,guī_tóu与茎身间的那道浅沟变得越来越敏感,仿佛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罗乐向后撅了撅屁股,把自己的yīn_jīng从王梦丹的掌握中脱离出来,然后喘息着向她的嘴边送。王梦丹正闭着眼,忽然觉得有个火热湿粘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嘴唇,并且不断往里面挤。鼻腔中那怪异的气味和rǔ_fáng上传来的丝丝电流让她有些迷乱,双唇就被那东西慢慢地顶了开来。
罗乐的guī_tóu不小,从未有过口舌经历的王梦丹又在迷乱中,没有张大嘴巴。因此,率先接触的是她一直顶在牙关处的舌尖和那guī_tóu上的小小缝隙。王梦丹只觉得一股咸涩的味道直冲头顶,瞬间明白过来强钻进口中来的是什么东西,急向旁边挪了挪脑袋,用手推住罗乐的小腹,惊惶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说用手帮你的,这东西不干净……」
江伊这两天教王梦丹如何留住老公的心时,把种种手段讲的绘声绘色,却偏偏空过了kǒu_jiāo一节不表,只是一味宣讲用手帮男人套弄活动,对方会是如何舒服。王梦丹对江伊信任有加,不疑有他,这才抱着豁出去的态度,握住罗乐的大ròu_bàng,意在让他爽利。此时见罗乐得寸进尺,要自己做更加下流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