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好东西就去找你。”罗乐和王梦丹热恋的时候要瞒着所有的同事,因此不能在正常的休闲时段一同压马路。而深夜对女性来说没什么安全感,所以两个人经常约着早起去逛早市。只是那早市地处市郊,离家颇有段路程。现在不过七点,王梦丹都已经返回,可想而知要多早动身。罗乐依言将两个袋子放在餐桌上,又去厨房取碗筷。端着碗行经王梦丹身后,停住脚步犹豫了片刻,温言问道:“怎么起得那么早?”王梦丹的动作明显一滞,继而回归正常,也不回头,轻声道:“睡不着,就想着出去转转。”罗乐心知妻子怀怨,但她不说破,自己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将碗筷在桌上放好,想了想又走回王梦丹身后,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中。探头从侧面去吻妻子的脸颊,却发现秀丽的鼻侧流下一行清泪,于是吃惊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正对了自己,嗫喏道:“老婆,你怎么了?哦!我……我……都是我不好,昨晚等你时不小心睡着了……”王梦丹此时心中想着的,都是罗乐衣服上陌生的香水气味,以及昨夜她发现这事后偷偷给江伊打电话求教时对方端的话语。昨晚求欢不成的难过幽怨,被这事压制在心底,只是淡淡地泛酸。此刻重又被丈夫话语间的歉意勾起,与香水事同时压在心头,泪水更是难抑,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见丈夫手忙脚乱地为自己拭泪,又关切地追问自己流泪的原由,不知该如何开口回答,犹豫半响,涕泣道:“昨晚我还穿了套情趣内衣的……呜呜……”本就因昨日偷情冷落娇妻而愧疚的罗乐见王梦丹泪流满面,不免惶恐。想到从不主动要求性事的妻子做出昨日的举动需要付出的努力和心理斗争,心中又充满感激与惊讶。将妻子抱在怀里,好一阵言语抚慰。待她渐渐平静下来,又将她让在桌边坐好,用小刀把肉饼切成便于入口的小块,摆在碗中,示意她吃下。这肉饼是两人热恋时常买来吃的,这切饼的习惯也是那时因为王梦丹一句“饼大难以咀嚼”而形成的。两人婚后久未出游,饼自然也是少吃,此时重现昔日温馨,小夫妻心中皆涌起甜蜜,屋中气氛一时静谧美好起来。王梦丹垂着头细细品尝肉饼,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罗乐问道:“老公,上次我和你说的想换个环境的事你还记得吧?我……我是真的想辞职不做了!”王梦丹在问话后虽然又补充了一句貌似坚定的话语,但语气却是摇摆难决一般。罗乐听妻子旧事重提,只得用上次的理由再行劝慰。王梦丹沉默静听,待罗乐语罢,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问道:“老公,不然咱们两个一起辞职换个地方,怎样?”罗乐费了好一番口舌,却得到妻子比开始的问话更进一步的反馈,不由有些恼火,皱眉道:“说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房贷和花销都不顾了么?咱们本就没有积蓄,万一几个月不能再就职,如何是好?”王梦丹沉默有顷,忽然开口问道:“老公,昨天你去哪里了?”罗乐没想到她问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却直指自己心中虚处的话来,怔了怔、强作镇定地答道:“昨天一直陪窦总应酬,怎么了?”王梦丹摇头道:“你和窦总同桌吃饭么?吃饭吃了整天么?吃完饭又去做了什么?”罗乐被妻子连珠炮似的问题逼迫得有些羞怒,板着脸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待王梦丹回答,又问道:“查岗?不相信我么?”王梦丹似乎早就料到罗乐会有这种反应,既不气恼、也不急躁,平静地道:“问问罢了。”罗乐自知失态,欲挽回已是不及,抱着试图将气氛圆回来些的想法,换了温和的语气道:“刚才我语气不好,实在是我不对。我昨天忙活了一天,很……累,你又从来没这么问过我,所以才……”罗乐说着话,王梦丹抬眼看了看他,眼圈忽然又红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道:“我闻到了你衣服上的香水味,发现了好多根长头发,还有……还有你手机里的……那女人是不是唐嫣?”见罗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却结舌无言,于是做了个深呼吸,双唇微抖:“你不想告诉我么?一会上班我自去问窦总,就什么都清楚了!”罗乐听妻子这么说,一下子慌了神,转了几个念头仍不知该如何阻止,于是焦躁起来,本是十足的慌张,却没来由地在瞬间变作火冒三丈。一掌拍在桌子站起,怒道:“你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搅得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才肯罢休?问窦总就等于把咱们两个结婚的事公告天下,这么久的隐瞒都白费了!”说着话,绕过桌子来到王梦丹面前,抬手指着她的脸,继续叫嚷道:“王梦丹,我对你怎么样,咱们两个都清楚!哼哼~你对不起我的事,咱们两个也都心里有数。我疼你爱你,这才不再追究,你居然还有脸怀疑我?”王梦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站起身正对了罗乐,不甘示弱地道:“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对不起你了?”罗乐怎么也想不到王梦丹会不承认已经默认的事实,怒火中烧,冷哼一声道:“你前次已经默认了,这次又想推脱?我问你,你微信里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说些sāo_huò之类的下流话,还约了时间再去偷情,你怎么解释?”王梦丹闻言先是脸色涨红,开口欲驳时却又若有所思,退了一步,呛声道:“我没有说过,你是在诬陷!”罗乐大怒,道:“那是我亲眼所见的,虽然你删了记录,但是我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没有就没有么?”王梦丹将头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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