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风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尚没有来得及给肖天健禀报,听到肖天健问他,于是立即出列答道:“启禀将军,余家坳的事情卑职刚刚基本上查清楚了,干这件事的是县北后坡沟里面的一伙山贼所为!
卑职前日带了几个弟兄,摸到后坡沟一带,先抓了他们一个喽啰,逼问之后他也承认了余家坳那件事是他们当家的带他们做的!”
“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我们没去招惹他们,余家坳又是个小村,村民能得罪到他们什么事,他们为何要来咱们地头上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肖天健闻听之后,登时大怒,立即站起来对李凌风问道。
李凌风微微一低头,然后对肖天健说道:“将军且听卑职把话说完,这件事卑职也已经查清楚了,我也逼问了那厮他们为什么要干这件事,那厮也据实招供了出来。
说起来这件事起因也着实简单的很,原来余家坳一带几个村子的田地,以前都是附近田姓大户家的,这个姓田的大户早先在咱们辖地内有田产上百顷,余家坳周边几个小村的地基本上都是他们田家的田地。
后来早几年阳城三凶壮大之后,便逐渐的控制了这一带,而田家因为得罪了肖屠户,庄子多次被肖屠户率人攻打,在这里站不住脚,不得不迁到了县北的另一处庄子去了,他们这里的庄园后来也被肖屠户给放火烧了,但是肖屠户并没有管这里的田地,老百姓种的还是田家的田地,于是田家虽然不敢回到这一带,但是他还是暗中每逢收粮季节,便派人过来在余家坳一带收租,这一带都是他的地,他虽然不敢留在这儿,但是地租他还是要收的,而肖屠户对田家这么干,也没有多管什么,老百姓们也不敢不给田家交粮,所以这几年也就这么维持了下来。
而这一次他们年前来催收这里的老百姓的欠租,余家坳的村民一是没粮可交,二是原来田家的这些田也被咱们分给了老百姓,所以老百姓便不肯给他们,并且还结伙痛打了收租的一顿,告诉田家说这地已经不是他田家的地了,还说这些田地已经让咱们分给了他们,以后他们不会再给田家交租了。
田家知道之后,为此便怀恨在心,虽然没敢明着前来报复余家坳的村民,但是也生怕时间长了之后,便等于丢了这边的千多亩地,于是催租不成,他们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报复,于是便动了歪脑筋,这才暗中买通了后坡沟的那帮山贼,出钱雇了他们,让他们来余家坳祸害御下余家坳的人,顺便也敲山震虎,让周边占了他们家的地的那些老百姓们知道知道他的厉害,也让周边的村民们知道一下他们种的这些田地还是他们田家的,以后还要给他们田家交租!
可是没成想这伙山贼下手太狠,到了余家坳之后,本想敲打敲打余家坳的村民,可是余家坳几个年轻后生们血性了一点,当场跟他们动了手,还伤了山贼两个人,于是被惹怒的山贼们便下了狠手,这才会有血洗余家坳的事情!”
李凌风的话一落音,肖天健便当即勃然大怒了起来,怒拍了一下桌案,大骂道:“他娘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田家仅仅就为了这些地,便一下屠了余家坳一村的人!这仇要是不替余家坳的人讨回来的话,我就他娘的不姓肖了!”
诸将一听也都非常激愤,没想到这田家老财为了土地和地租,居然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居然勾结山贼杀了这么多老百姓。
于是伤愈归队被解除禁闭的罗立当即便出来说道:“将军,这件事就让俺去吧!俺定会将那姓田的老财的人头带回来的!”
肖天健摆摆手道:“你先别着急着蹦出来,先弄清楚情况再说!凌风,说说那伙山贼的情况,也说说田家在县北的庄子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