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斗谷催促手下人马加快速度前进的时候,几匹马飞快的朝着他们迎了过来,马背上一个喽啰头目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跑到了一斗谷面前之后对他禀报道:“启禀掌盘子,城中的刑天军没有关门死守的架势,反倒是守将带了一支人马出城朝着咱们迎了过来!”
一斗谷拉住缰绳,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哦?他们出城了多少人马?”
那个前出查探的喽啰头还是一脸古怪的表情,开口答道:“回掌盘子的话,他们出来了不到四百人!”
一斗谷听罢之后,心顿时便落在了肚子里面,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点古怪了起来,摸着下巴上的乱蓬蓬的胡子笑道:“那个守将难不成吃多了猪油蒙住了心智不成?就带四百人便想挡住老子?他也太小看老子了吧!要知道老子虽然吃了一次败仗,可是好歹还有三千多兵马,他真当他们都是铁打的不成?哈哈!既然如此,这就更好办了!咱们就在城外先收拾了他们,到时候攻城岂不更容易了吗?”
听到一斗谷的狂笑声,他手下的喽啰们也都纷纷狂拍他的马屁,好像他们肯定能打赢了一般。
于是这三千多乌合之众立即更是加速朝着永宁县城方向冲去。
在县城西门之外,刘耀本收住了兵将,厉声大喝一声,随即这四百余名刑天军部众们便迅速的在官道上列出了一个标准的刑天军方阵,虽然这个方阵不大,但是却刚好封死了通往永宁县城的道路,一下便拦住了一斗谷兵马的道路。
刘耀本在阵中大吼着:“弟兄们!都转头看看,咱们的背后就是永宁县城,咱们的背后,是那些可怜的百姓!咱们刑天军最强的是什么?就是野战!今天一斗谷这个灰孙子吃了一次教训还不够,又来找咱们的霉头,你们说该怎么办?”
他麾下的这些兵将们听罢之后,先是一阵哄笑,接着便齐声大吼道:“***娘的!……”
“好!就***娘的,一会儿动手,别给他们客气,朝死里给我揍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刑天军惹不得,让他们后悔他娘生出他们来!杀!”刘耀本从腰间一把拉出了一柄明晃晃的腰刀,高高举起大吼了起来。
“杀!……”这四百余名兵将随即也
听到了刑天军这声怒吼之后,一斗谷和他手下都又惊了一下,开始放缓了脚步,缓缓的压着队朝着刑天军行来。
一个个喽啰头目在队中拼命的大骂着、踢打着,甚至是用马鞭抽、刀鞘打,总算是在刑天军对面列出了一个阵列,不过和刑天军一比,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仍,这队形如果是刑天军组成的话,估摸着当官的早就该被一撸到底,到下面去当小兵了,可是对于一斗谷来说,这已经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一斗谷看了看对面拦路的这个刑天军的方阵,特别是看到阵中那个骑在马背上的年轻军将,立即便气不打一处来,这真可谓不是冤家不对头呀!渡洋河一战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对于这个率兵的小将他可谓是记忆犹新,没想到今天碰上的却还是他,这让一斗谷顿时怒从胆边升,二话不说将手中大刀朝着刑天军的方阵一指,大吼道:“这些都是咱们的仇人,你们谁没有亲戚死在他们手中?现在就是咱们报仇的时候了,杀光他们,替咱们在渡洋河死了的弟兄们报仇呀!杀一个老子赏银十两,入城之后再赏你们一个漂亮娘们!谁要是不卖力的话,老子就在后面盯着你们!给老子冲呀!”
这些喽啰们虽然对刑天军心怀惧意,但是在重赏还有城中财货女人的诱惑下,一个个还是振臂大呼了起来,一边狂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一起撒腿朝着刑天军方阵冲了过去。
看着刚刚组成的阵型,哄的一下便乱成了一窝蜂,那些衣衫褴褛的喽啰们一个个如同小鬼一般,挥舞着各种各样的破烂武器,乱的一塌糊涂的的朝着自己涌来,就连最下级的刑天军部众都不由得暗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