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池子边上还放着一把铁锹。莫非莫非那个苏铁力的尸首在这?掏出打火机,老刘头仔细看了看花池子面上的浮土,发现被翻动过的痕迹大概占了整个花池子面积的80,面积比平时家里的双人席梦思垫子还要大一圈。

这他娘的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动静,老刘头干脆拿起铁锹开挖,刚挖没几锹便感觉挖到了东西,用手摸了摸软鼓囊囊的,貌似还真是个人,莫非苏铁力的尸首被这个宋拥军秘密转移到福建了?莫非跟争风吃醋有关?真他娘的真是个变态老刘头骂骂咧咧的举起锹刚要继续挖,忽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捅在了自己腰眼上。

别动!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老刘头吓出一身冷汗,要说岁月不饶人这话一点不假,老了就是老了,放在十年前,以老刘头的听力,十米外有人放个屁都能听见,但最近几年不论是体力还是听力都呈几何幅度下降,加之此刻注意力都集中在花池子里,后面有人悄悄靠近竟全然不知。

敢动一下老子毙了你!身后的声音沙哑而凶狠,一听这话,老刘头暗道倒霉,看这意思身后这位八成就是传说中的宋拥军了,顶着自己腰眼的没准就是曾经杀死过苏铁力用的自制火枪啊

兄弟!有话好说!要钱我给你,别动真格的!老刘头一动不敢动,要说火枪跟警察用的五四手枪可是绝对不一样,不是说躲开枪管就能躲开子弹,这东西一开火绝对是天女散花铺天盖地,上百颗钢珠或铁砂粒以30度角辐射杀伤,20米以内绝对是打哪废哪,一旦中弹可就成笊篱了,几百个钢珠钉进肉里动手术都摘不干净,就算死不了也得落个重残疾。

下来!身后这位似乎根本就没打算找老刘头要钱,快!

好好老刘头慢慢腾腾的下了花池子,刚要继续谈判,忽然感觉一个硬家伙咣叽一下砸在了自己脖子上,继而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刘瘸子家。

老刘头走后不久,几人便和刘瘸子打听起了王爱芸,按刘瘸子的话说,王爱芸的成长史基本上就是一部可以改编成电影的血泪史,这王爱芸的父亲外号叫王二斤,听名字就知道是个酒鬼,每天晚上不喝到分不清男女厕所,就不算喝酒,每次王二斤喝完酒,爱好只有一个,就是打媳妇打孩子,王家每天晚上鬼哭狼嚎那都是出了名的,后来这个王二斤因为喝多了酒半夜打媳妇扰民,和邻居刘大眼发生了口角,酒醉之下干脆一刀把刘大眼捅死了,之后被警察抓走了,那段时间,这王爱芸一天到晚喜形于色,就跟刚结婚的小媳妇一样。

但好景不长,刘大眼虽然死了,但其有个弟弟却是远近闻名的小混混,声称要把王家杀的片甲不留,有一天王家院里还真被扔了汽油瓶子,险些引起火灾,自此之后,王爱芸的母亲便带着王爱芸离开了下坝。后来过了没几年,刘大眼的弟弟因为抢劫杀人也被抓走了,王爱芸的母亲才又回了下坝,不过王爱芸却没跟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干啥买卖,不过村里人都疯传人家在外头赚大钱了,包括王家新盖的小楼也印证了这些传言。

刚讲到这,虎子从外面推门进屋,说老刘头要在外边观察观察,等会回来,让大家别担心,但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张国忠本想打个电话问问,但等把手机拿出来也傻了,一点信号都没有,按刘瘸子的说法,下坝村只有一小半地方能打大哥大,村口应该有信号,但到了自己家这块就没信号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张国忠有些坐不住了,秦先生,你和李警官在这盯着吧张国忠翻出手电,把匕首揣在靴筒里就要出门。

张掌教!我和你一起去!让阿东留在这里!秦戈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军用折刀揣在了兜里。

秦教授你放心!李东一笑,你们大概多久回来?

这秦戈低头想了一下,这样吧,我们以十五分钟为限,十五分钟之后如果我们没回来,你就报警!

我给你们带路!虎子自告奋勇,带着张国忠和秦戈一路小跑便来到了王爱芸家门口。

我怀疑他可能是进院了月光下,张国忠一眼就看见了墙上的泥脚印,明显是刚刚踩的,用手摸了摸水迹都还没干,秦先生,我进去看看张国忠往后退了两步,一助跑蹭的一下便上了墙头

他娘的这个王八操的,就不知道尊老爱幼么老刘头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只感觉嘴上似乎被贴了好几层的胶布,想喊却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双手双脚也被捆了个结实,不知道这个宋拥军是不是生产线包装工出身,捆人的本事简直比旧社会的衙役还专业,手指头想动一动都费劲。

他娘的,哪天落在我手里,看老子剥了你的皮见挣脱无望,老刘头便想看看周围有什么家伙能派上用场,还别说,月光下,屋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这让老刘头不觉燃起了一丝希望,只要是个带尖带刃的东西能把手上的绳子弄开,他娘的让你个小兔崽子把火枪蘸酱吃了!

倚着墙,老刘头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蹦的跳到了屋角,只见发光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利器,而是一块戴在胳膊上的手表,仔细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跟自己一样被绑的结结实实,嘴上的也贴了胶布,他娘的,这到底咋回事?不用想,老刘头也知道这是王爱芸,问题是这女的应该挺招那个宋拥军稀罕啊,怎么眼下也成受害者了?

唔老刘头卯足了劲用鼻子发声想叫醒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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