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恨,却依旧的怕他。闭着眼睛,听他在耳边说:很美啊~~谷里这么多男人,你竟也能守得住~~
话音才落呢,草//莓上却忽然一簇冰凉的湿//润,有滑//腻触感卷上来,先还只是轻//舔,到了后来却开始发狠地又咬/又吸。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却身体软软的,发不出声音来
自小谷里长大的女子,什么不知道?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光靠想象也知道身体痛着,终究忍不住张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两只小兔不知何时竟被他被搓至中间,那样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竟似个贪婪的孩童一般,他用手捏她的,恨不得将两颗红/莓都将将缠//咬入口。
那时候的她身体可不似现在这般丰润,他不过一只手便将它们牢牢掌握。他却是一点儿也不体惜她,狠狠揉/搓着,眼里带着灼/烈地情//欲,却分明又含着蚀骨的恨那不知名的恨,再加身体上被又吸又咬的痛,她虽动弹不了半分,眼泪却终于刷刷地流下来。
他一边亲吻,手还一边索着往下,到了最后,她的身体连最后一块遮羞的都没了,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她原以为该留给那个眼中独独只盛着她的温润公子,此刻,下一秒,却要牺牲在她最恨的人身下
眼泪越发的冒出来,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过,她忍着痛拼命开始呼唤:木白,木白救命
王八蛋!不要假装没听见,你说你喜欢我的
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
好似第一次发现她原是这样的执拗,锻凌钰眼里似有惊诧掠过,却更多的只是厌恶,伸出手探进那黑色的原/始密//林,先还在外头轻轻抚弄着,直弄得她水都流出来,却忽然一个用力,狠狠探了进去
刺裂一般的疼痛!
死了啊!
到了这时,她也不活了,疯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骂出来:王八蛋!萧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没有人再会爱你
呵,原心中藏着别人记住,日后,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欢锻凌钰绝色之颜上浮起不悦,好似十分厌恶从她口中提及那个爱字,他开始咬她的唇,将她的气息牢牢堵在腔里。
一手抚着她的,一手继续在她的丛林里狠狠进进///出出,那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了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拼命颤//抖了,少女娇//小的身//躯下早已经是一滩滑//腻的滋//,什么羞啊,什么爱、什么恨,早都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体无比的软啊、痛再然后呢便看到他昂///扬的青龙,丝毫不体恤地将将往那丛/林中刺了进去。
啊
撕//裂一般的凄厉惨叫,天地霎时都变色了黑暗与妖冶相合,从那之后她纯白的世界便彻底死去她从绣娘阿欢变成了美人合欢。
合欢合欢,花开一人,花谢一人。得之,媚//色/妖/娆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随。
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里从此都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