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语焉低低的声音才响起:可是,滕锐,林晓艾,她真心爱过你!
滕锐锋利的眼神扫过语焉,半晌才淡淡地说道:她最爱的永远都是她自已,当年她仅仅为了我妈妈给她的支票,她就选择背叛我!
语焉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锐,眼睫毛跟着闪了闪,好一会儿,她才低声喃喃地:可是,滕锐,我也曾经背叛过你,选择跟凌俊彦去美国虽然那不代表我不爱你!
滕锐看着语焉,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微笑,他柔声说道: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选择做老婆的人,可以原谅
语焉的唇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她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传真文件,仔细地看着那一栏熟悉的人名。
可是,如果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的话,那么妈妈叫林帆交给我那块玉佩是什么意思呢?依然是想我让找到林晓艾,还是别有用意?语焉的眼底迷朦起来
一直到晚上,这个问题始终缠绕着语焉,她在床上不安地翻来覆去,身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女人的身体,稍稍起身看着她:你还在想什么?
语焉看着俯在她上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林晓艾不是我亲姐姐,那么,我妈妈临走前为什么要林帆把那块玉佩交给我?是让我去找她,还是另有意思?
滕锐勾唇一笑,他低头亲了亲语焉的唇瓣,低声说道:这个问题,我很快就会给你答案,现在你要么好好睡觉,要么和我玩个床震什么的,你选择一个!
哦,我选择睡觉!语焉赶紧闭上眼睛,滕锐笑笑,重新躺下身子,搂过女人在怀里,他的唇瓣轻轻地碰触着她软弱的发丝,手头稍稍又紧了紧,满足地闭上眼睛。这时就听到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声音传来,你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我也不许你再碰我!
呃滕锐愕然,他重新睁开眼睛,我的条件,怎么变成你的条件了?而且还么霸道!
向你学的!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唇角却抑制不住地扬出一抹微笑。
很快的,关于那幅油画的化验就出来了,那幅画是用毒药浸泡的颜料画出来的,画的后面还附有一张湿的棉纸,也全是毒药;这种毒来自于南部热带雨林里一种罕见的植物汁,那是毒蛇最喜欢栖息的植物;这种毒药泡制的画,挂在室内,它的毒会不断地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长期以往,人会慢慢中毒,直至无药无救。
所以语焉在钢琴房里昏昏欲睡的原因就来自于这幅画!因为山上有蛇,这幅画挂在山上的别墅里,就招来了蛇
听到这个结果,语焉倒吸了一口冷气,幽黑的眼睛满是惊惧,她真得没想到林晓艾的用心会这么险恶,自已又差点连累了滕锐,想到这里,她不禁往身边的男人身上靠了靠,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滕锐知道女人心中的愧疚,他低头看看粘在自已身边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觉得愧疚,可以以身相许
语焉脸红了红,随即很强硬地:这个不行,我们有约在先,你得先找到我妈妈给我玉佩的原因,然后才能动我
男人愕然,随即可怜巴巴的:找不到就永远不能动了?
是的,就这样!女人一脸的贞节烈妇状,随即扭身离开,男人楞了片刻,才举步快速跟上
原以为语焉只是开开玩笑,呃,她什么时候抵挡得住滕锐的诱惑了?!不过事情就这么凑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得萧语焉不是抵制住滕锐的诱惑,而是没有时间和力去理滕锐了!
那天语焉刚刚一跨入徐刚的公司坐定,就见徐刚兴冲冲地推门而入,他的手上拿了张红红的请柬之类的东西,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点鬼魅,看着语焉笑而不语。
什么事情?看把你乐得!语焉看了看他手上那张红红的卡片,笑问。
你猜这是什么?徐刚向着语焉眨了眨眼,晃了晃手上的红色卡片。
邀请函?语焉淡淡地,并不太在意,现在邀请徐刚或者她去参加什么演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对了,但是,这是一张世界顶级音乐会的邀请函哦很少有人能拿得到的徐刚的语气里依然是那种鬼鬼魅魅的感觉。
维也纳音乐盛典?语焉幽黑的眼底闪出一道光彩,维也纳音乐盛典,是世界上最高档,最顶级的音乐会了,也只有大师级人物才有资格参加,徐刚就曾经参加过。
猜对了但是这次邀请的是我们两个人表演钢琴合奏你也在受邀请的行列!我们将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师同台演出!徐刚微笑着。
真的?语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刚;以现在徐刚的名气,受到邀请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对语焉这么个新星来讲,这个邀请就显得太不真切,她能参加这么高级别的音乐盛典,就直接意味着成功,到时候全世界都会在转播
等等,徐刚,你不是在逗我玩吧?是不是你自作主张,邀请我当你助手什么的语焉咽了咽口水,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助手你自已看吧!徐刚笑意满满地把请谏递给语焉,语焉接过来看着,眼底的光彩越来越闪亮,就听到徐刚的声音在耳边继续说着,接下来的一个月,就需要我们高强度的练习了,会很累,你得有心理准备!
其实语焉不知道,她的受邀的确与徐刚有关,当维也纳音乐盛典的主管打电话给徐刚的时候,徐刚就推出他的搭档萧语焉,并把他们合奏的录像带传给主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