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这样,虽说项英也非善类,但终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梦芸不只是错杀了人,用的还是事后想想,都要难受个半天的诡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耿於怀了。而仔细想想,为什么自己会用上这种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她原先遭项枫下毒、挟持、奸、禁闭,也不该这般恨火攻心啊!难不成
摇了摇头,秦梦芸吁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因着地道里头,她被香公子怂恿之下,用上了事后想了会后悔的手段来对付项英,所以就把这恶因全都归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过份了。虽说香公子非属正道,行事作风难免有点儿诡谲,但当时终究是她做决定行事的,到头来该怪的也该是自己才是。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秦梦芸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将又缠乱起来的心绪排开,慢慢地运功,让体内的气息慢慢流遍,心绪也慢慢凝定下来。去者已矣、来者可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没有用,重要的是等到香公子回来之后,她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在那种情况下,项枫还能兔脱,甚至没和亲儿一道,否则项英也不会迷途独行,竟撞上了香公子,看来她这大仇家虽是基业已失,却非无力再振,这老奸巨猾的恶徒必有后续的招,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非得小心翼翼不可啊!
不过在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秦梦芸自己的想法。虽说心里其实还是蛮喜欢自己现下的生活,对香公子那不知休息的需求,秦梦芸承受的满足已极,她虽也会偶尔责怪自己太过放荡,不是正派女子所为,但说句真话,真正从头到脚,每一寸都被男人征服过的她,想要离开这令人心醉的男人,还真不是件易事呢!
虽然心中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看要怎么导正自己,别再做像地道里那种后面想来都会难受的事,但秦梦芸也知道,这和她沉溺情欲的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若为了导正行事,要她像个书香世家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和男人说话都要隔着一道屏风或门墙,那还不如教她死了算了。
突地,一只温热的手臂环到了秦梦芸肩上,正沉思的她陡地一惊,娇躯一弹一回,只掌已本能地贴上了来人口。
「怎么要谋杀亲夫啊?」
「没没有啦!」看到香公子回来了,秦梦芸心中欢喜无限,但贴在他前的手掌,却是僵住了似的,怎么也收不回来。
「哎呀哎呀!」还带着微汗的掌心,轻轻地贴到了秦梦芸纤手上头,轻轻摩挲了几下,秦梦芸只觉浑身一热,也不知是日头近午了呢?还是昨天那难以想像的狂放之后,她的定力更退了几级,连这样的肢体接触,也令她情怀摇荡,难以自已呢?「看来昨儿我伤的真不轻,连爽的时候都不够力道,宠的梦芸妹子不够,让你到现在火气还大乾脆」
知道他又在找藉口,想把她弄上床去,娇羞的秦梦芸本不敢让香公子继续说下去了,身子直到现在还酸软得紧,本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勇猛销魂。
窘的整张脸活像个红苹果的秦梦芸,本还想伸手堵着他的嘴,偏偏两手都给他压着,本是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整个人都凑了上去,还透着少女般清幽香氛的樱唇,温柔缠绵地堵住了他的说话。
「唔嗯」顺势接住了秦梦芸轻软柔滑的樱唇,香公子自不会客气,不只是唇片挟住了她的唇,轻轻地磨挲起来,连舌头都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含羞带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起来。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的手段为她所熟知,若秦梦芸不赶快想办法,止住香公子的动作,继续给香公子这般施为下去,就算秦梦芸再酸软无力的推拒,也非得被挑的欲火焚身,不大干一誓不罢休。
但香公子的舌技何等厉害?甫贴上樱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秦梦芸香津泛滥,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让香舌顺从他的勾引,将带着少女甜意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
心中猛地一荡,被他吻的媚眼如丝的秦梦芸才觉不对,整个人已经火山爆发般地烫热了起来,她虽已被香公子技巧熟娴的吻,搞的整颗心都乱了,但还没有这般不济,本还想先和他讨论一下地道中事的。
可香公子这回却是贪婪到有些过份,竟用上了看家本领,好久没用的「迷情眼」绝招,此刻正牢牢地吸紧了秦梦芸半茫然的眼光,勾的她浑身发烫,明知是这好色人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要去追随他的眼神、承受他的威力,迷茫中的秦梦芸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里愈来愈湿,竟是一点儿自制力也没了。
以往在香公子的怀抱当中,秦梦芸本已沉迷到难以自制,彷彿只要他的手上身来,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情动不已,因此他除了在第一次勾引秦梦芸的时候,用上了这绝学外,后来都将这绝招保留了下来,只没想到现在竟又用了上来。
本来秦梦芸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后来不对她用这迷情眼了?问的时候她心中可是又羞又惊,还带着些怕,真可说是五味杂陈;这迷情眼实在太过厉害,却也太过邪异,不过只是目光相对,秦梦芸便浑身发烫,欲火高燃到不能自己,情火蔓延的效率之快,比之任何一种烈媚药,还要激烈得多。
偏偏亲身尝过迷情眼的滋味之后,那美妙奇诡的力量,令秦梦芸几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既羞於自己竟会主动向他要求被这邪招玩弄,又惊於那招式之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