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岚自动过滤了前面那句话,抬起手臂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顺便抹掉满脸泪痕,凑上去一点点舔那深褐色,把自己的口水黏和上冒出的水珠全都吞进肚子,她不确定他还要不要真枪实弹的上,含了那硬的像是烙铁般的韧,摇摆着头一进一出的侍奉。
龙浩天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再动,趴好。
易岚吐出嘴里的东西,下了床打开包,撕了个避孕套给他套上,反身翘高臀趴在床上,双手一紧被男人拉至头顶,心一慌,他要干什幺?!
男人拿了刚才放在床上的皮带,紧紧在她手上绕了几圈收紧,他以前闯荡时练就的一些狠辣招式倒是快差点忘了,现在刚好在她身上找回来。
唔嗯...
手被捆的太紧,挣了挣,动不了分毫,低头咬了被子,男人把她臀提高好够到他的高度,这样她有点累,双手被捆使不上力,只有靠膝盖稳住身体,臀被人一掰,利剑猛的进去,伴随隐隐疼痛袭来的是被填满的酥麻感,男人没有给她适应,一进去就开始猛的挺进,又快又急,胯部的皮肤撞在她还有些轻微淤痕的臀上,在臀颤抖中发出沉闷的击打声。
嗯啊...干的人家好爽!唔嗯...重点!
龙浩天不停撞击女人柔嫩的快破裂的口,一只手上开在后背的桃花,被干的不停摇晃的身体顿时一僵,他动作不停,韧快速的抽干,手指沿着桃花树干一点一点的往上,凹凸不平的手感,树干那里最最严重,越往上,凹凸的越轻,他一眼就看出这株桃花的异样,这应该是匕首之类的尖利武器扎的,难以相信扎在尾椎骨那里她居然没瘫痪,就算他一个大男人受了这种伤也要咬牙休息一个月,况且是她这幺一个女人,手缓缓揉捏她身上的皮肤,不是一般女人的柔软,而是紧绷而有弹,一点点索到肩膀,手臂,腹部,大腿,肌紧实,对,她在夜场跳钢管舞,对身体素质自然要求高。
啊...好爽..嗯哈....啊..
易岚管不了男人想什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要把她逼疯,嘴里胡乱的呻吟,翘着臀去迎合男人大的。
龙浩天一拍她的臀,乌黑的臀瓣上面立马浮现暗红的五个手指印。
啊...啊!
易岚却被打的到了高潮,脑袋一直朝下有些充血,现在加上高潮懵懵的好像快晕厥,男人稳住她的臀,微微往后撤出紧咬着韧的,整退出口,再狠狠一撞!如此反复,渐渐女人受不住,呜咽着想缩臀,无奈她的力气实在是抵不过男人的,被迫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撞击酸慰不已的花心,像是要把那里戳穿的力道她又疼又麻,矛盾的感觉让她身体不停颤抖。
开满桃花的背脊流满汗水,很美,龙浩天再次狠狠一撞疼吗?低沉黯哑的声音有些急促。
易岚咬牙啊...不..疼...嗯啊..!
龙浩天眼睛狠狠一眯,这女人好像从不会求饶,也不会叫疼,好胜心升起,他偏要弄的她哭着求饶叫疼不可。
啊..啊..啊!
易岚哭着大叫,不愧是狠的龙浩天,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像是把她钉在床上的力道极痛,深处已经感觉不到酥麻快意,有的只是如被戳穿的疼痛感,双手无意识的想挣开抓个什幺东西,却永远也挣不开,手腕被磨的红肿,但是跟柔嫩的地方,被暴对待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龙浩天一连动了10几分钟,喘了一口气,停下动作再次问疼吗?
易岚在床单上蹭掉眼泪,脸上都痛的扭曲,转头看向如野兽般在她身上不停肆虐的男人。
红唇轻启不疼,龙总干的我好爽。
龙浩天感受了会包裹着他的花,那里极速颤动,分明是疼的到极致,这个女人却说不疼。
呵呵...
易岚只模糊的听见一声冷笑,接着就被拉直两条腿,男人在后面大力的冲撞,有了手的助力,利剑进入的更深更重,全身抖的像秋天的落叶,痛的再也叫不出爽,牙齿紧紧咬着被子,眼泪如珍珠断落般掉个不停,在深蓝色床单上侵染开一大片,她不是不想叫疼,可是...叫疼会有用吗?谁会心疼她的求饶,谁会怜惜她的呼疼...身后这个男人更是不会。
龙浩天退出女人的身体,丢了已经破皮的避孕套,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女人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坐回沙发了烟点上,烟雾缭绕中女人双腿大张,双手绑在头顶,手腕处隐有血迹,清艳绝伦的脸蛋扭曲,眉头即使晕了也紧皱,狠狠抽了一口烟,在烟灰缸里碾压直至熄灭。
进厕所接了杯水泼向碍眼的女人,她缓缓睁开眼,里面的情绪不再是镇定的样子,而是痛苦的茫然,三秒之后看清了他,恢复成镇定模样,挪动腿缓慢坐起身,这个动作她做的很慢,全身如被拆开般的剧痛让她动作迟缓。
能帮我解开吗?
龙浩天三两下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上面已经沾上血,他皱着眉把皮带扔进垃圾桶。
避孕套破了,里面的有。
易岚爬起来在地上捡衣服穿没关系。她做了双重保险,平时有吃长期避孕药,都已经在里面,她也不关心他有没有病,反正...很快,她会加快动作找到证据,岚岚,再忍忍,到时候不是那qín_shòu死就是她亡,这副破身体还保养来干什幺。
动作僵硬的穿好衣服,取了橡皮筋放下长发我能用洗手间幺?
可以。
听见回答,易岚说了声谢谢,进了洗手间,冰冷的水浇在脸上洗去妆容,也洗去满脸紧绷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