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看着司徒严尊,说实话,刚认识他的时候,看到他一张扑克脸,还真的不讨人喜欢,可自从看到了他对文媚的态度与坚持,倒是个爷们,在这个女子清白大如天的年代,他能毫不在意文媚的曾经,也值得她另眼相看,只是以文媚目前的身份,想要光明正大的嫁给司徒严尊还真的不太可能,看来,她是得好好考虑考虑文媚的终身大事了。
于是她故意道:“文媚,傻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客人倒酒!”
“是!”
司徒严尊则皱了皱眉,纳兰冰怎么能这样使唤他的媚儿,于是极为不满道:“清舟不是在一旁候着,为什么要让媚儿来倒酒,应该让媚儿也坐在一旁用餐才对的!”
纳兰冰看着司徒严尊,暗忖,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大脑,好在今天诸葛晋有事未能前来,否则以慕白介绍的他一向公事公办的态度,指不定就发现了文媚就是吴媚,将她交到刑部呢。
司徒严谨奇怪的看了看司徒严尊,又看了看文媚,他与严尊一向是无话不说的兄弟,对他与吴媚的感情很是了解,“此媚儿是彼媚儿?”
虽然这个文媚长得与吴媚并不一样,但以她朝廷钦犯的身份,若是公开露面,确定是要易容一番的。他只见司徒严尊的态度,便已有八成确认这个文媚应该就是改头换面后的吴媚。
司徒严尊这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居然暴露了文媚的身份,不过还好,在场之人都是值得信赖的人,只是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狠狠瞪了严谨一眼,然后将一坛子酒放在了严谨面前,道:“乱说什么,来,喝酒!”
严谨猛的头大,他生平最差的便是酒量,最讨厌的便是喝酒,他堂兄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问话,有些尴尬一笑,“呵呵,堂兄,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也知道我的酒量的,云曼今日还在呢,若我酒后失仪了怎么办,是不是?”
云曼闻言,有些娇羞的低下头。
倒是水逸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咦?冰丫头啊,你的丫鬟有秘密哦!”
纳兰冰看着他,笑了笑道:“水殿下,这么大个鸡腿都堵不住你的嘴吗?还是你觉得你比较喜欢红烧手指头?南宫良的那几只还给你备着呢。或者你更喜欢吃自己的?”
水逸俊脸色一僵,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瞟了纳兰冰一眼,随后在他身旁的慕白耳畔低语,“兄弟,你怎么会看上她的,满口的血腥味,除了长相就半分都不像个女子。”
慕白淡淡一笑,“我就是喜欢她的与众不同!”
水逸俊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摇了摇头,“真酸!”
云曼坐在纳兰冰右侧,闻言羡慕的看了看纳兰冰,她与严谨的婚事虽然定了,可终是太后下旨,她还不知道严谨心中到底喜不喜欢她,受了纳兰冰的影响,她也期待两情相悦的婚姻。她前些日子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告诉了纳兰冰,纳兰冰才特意安排了今日的小型宴会。
纳兰冰给云曼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然后瞟了眼水逸俊,“我知道你是羡慕嫉妒恨,也难怪,你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娶妻成家,是孤单寂寞了些,见不得其他人成双成对,你侬我侬的。可是没办法啊,看看你,若论样貌,你比不过慕白,若论武功,你比不过司徒严尊,若论医术,你自然比不过阿炎,若论年轻,你又年轻不过严谨,有谁会愿意嫁给你呢?”
纳兰冰言毕,司徒严谨等忍不住的嗤笑。
“你这一张嘴果然厉害,不过本殿下大度,好男不跟女斗,哼!”
纳兰冰也不再理会,反而看向张炎,“阿炎,我倒是忘了问你,南洲之行可还顺利?怎么只有你与傅太医先行回来了呢?”
张炎这才道:“南洲之行起初并不是很顺利,总是遇到前来劫药的盗匪,不过好在你与慕白做了充分的准备,那些强盗都被击退。
当我们到了疫病突发的村庄后按照你的提示,很快便找到了疫病发起的源头,我们几人合议的药方也很管用。
但是南洲因为此次疫情,许多百姓流离失所,于是大皇子便留在了南洲安顿百姓,以及后续的事情,我与傅太医则因为太后头风发作,无人能治,不得不提前赶了回来,才刚刚回来,便接到你的刺成重伤的消息,害得伤心了好久。”
纳兰冰忙为张炎夹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当作犒劳。
随后见气氛极好,又忙举起杯,对着云曼与司徒严谨道:“再有一月你二人便要大婚,今日这个聚会也是为你们而办,来,我们一起敬你们一杯!”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杯,以天南的风俗来说,纳兰冰为他们举办聚会实在离经叛道,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是朋友,倒不怎么在意这些。
云曼羞答答的举起了酒杯,严谨也颇为尴尬举了举杯,说实话,这门婚事对他来说是很意外的,不过他又没有心上人,而云曼无论是长相还是个性都还不错,他倒是不排斥这门婚事。
“干!”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此后,纳兰冰便找各种名目干杯,司徒严谨果然第一个败下阵来。
不过当大家见识过他耍酒风的程度之后,都有些后悔让他喝那么多了。
就如现在,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云曼抱去,脸红红的,醉眼迷蒙道:“嘿嘿,好香,好香,我喜欢……”
“啊,冰儿救我!”云曼忙躲在了纳兰冰身后。
司徒严尊赶紧将他紧抱住,一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