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人在哪里,我们一无所知。」
李同摇了摇头道。
。
「好,我知道了……」
凌菲菲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安,她重新坐到床上,继续擦拭起头发。
。
李同看着凌菲菲,想了想道:「赵军让我捎来一句话,给你的。」。
「给我的?」
凌菲菲愣了一下,「他说什么?」。
「他奉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别以为这次把他给卖了就可以高枕无忧。」
李同回答道。
。
「他真是这么说的?」
凌菲菲闻言,脸色登时阴晴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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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凌菲菲勐地把手里的毛巾甩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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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见状没有任何表示,脸上仍旧一片澹然,只是默默地走上前把地上的毛
巾捡了起来。
。
「他凭什么这么说我?」
凌菲菲眼眶有些红红的,只觉得有一肚子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
「你也不要这么激动,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又不是你陷害的他,更不
是你把他送进监狱的,都是他自己那么认为的,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你是具有
最大嫌疑的人。」。
凌菲菲一脸的颓丧,她闭上双眼道:「可我就是无法忍受,他竟是这么不信
任我。」。
李同闻言,双眸不禁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不过,她仍是不动声色地站在那
里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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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也许我在他的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女人……」
凌菲菲像是在自言自语。
。
这时,一旁的李同突然「哎呀」
了一声:「真是的!这事都怪我,想的太不周到了!」。
「怎么了?」
凌菲菲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李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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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赵军啊,安天市监狱里缺衣少物的,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也再没有人
去探望过他,加上现在那么冷的天,我真怕他在里面熬不住啊!」
李同连连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