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如虹的答完,见他漆黑的深眸里溢出某种模糊不清的幽暗之色,“既然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环住她的手往下滑去,祁云澈将她臀部往他身上挤压,他在顺势挺身,汐瑶还没反映过来,只觉腿间有火热的异物入侵,直抵入她的敏秘之处!
没有任何准备,他已将她完全填满!
汐瑶牙关一松,不禁轻哼出声,却是紧绷起全身。
酥软的声音直撩得他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往小腹涌去,祁云澈无法控制,肆意将自己抽送。
一时,水花声声溅起,盖过她支离破碎的话语。
他硬是将她强占了去,得了便宜更要卖乖,抓住她左边绵软不住揉捏,暗哑道,“汐瑶,你心跳得好快。”
是因为他么?
自然是因为他。
汐瑶又气又恼,还只能任他鱼肉,她想骂他,张了口却都被化作酥媚入骨的呻吟,这无疑令到他更加畅快,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尽全力。
数月不曾有过欢愉,她这副身子养得极娇嫩,此时又在水中,简直与他如虎添翼。
巨大的灼热在她身体里猛烈进出,每次都似将她撑开,狭窄紧密的相连,汐瑶很快就溃不成军。
便是这会儿,祁云澈全然占了上风,一番激烈之后,他放缓了动作,由她回个神。
他亦是有些微喘,却还精力十足,笑问道,“怎不说话了?”
汐瑶失了力气,大口呼吸着,若非得他一手揽住,怕是要直直的往前扑栽进湖水里去。
听他得意耳语,她不回半个字,只得他一下下进出,像是刻意作弄她那般,感觉清晰无比,心里想的是他在不久要娶她人,鼻子便是酸涩了。
“你……放手。”启齿一言,都是哭腔,天地间瞬时黯然。
哭了?
祁云澈僵了僵,不敢动了……
贴靠住她的背脊,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打量她的脸颊,她把头埋得太深,他只好伸手强硬的扳过她的侧脸。
目光望去,沾了湖水的清丽脸容上,两行热泪自眼眶滑落,望得他心里立刻跟着抽痛起来。
祁云澈有些怔然,擦了她的眼泪,他安慰道,“莫哭,有我在。”
汐瑶不应,睁大了眼和他直视,泪珠子随便他如何擦都擦不干净。
他不得办法,意犹未尽的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将她转过半身正对自己,然后展开双臂将她完全圈抱住。
下巴搁在她脑袋上,他从胸口长叹出一口气,“你信我会娶别人?”
这会子,语气里没了此前的轻佻,听着倒是冷静正常得很!
汐瑶直挺挺的站在水中,任他抱,半响冷清的吐出两个字,“不信。”
语气虽淡,不乏让人听出她笃定得很。
那便是了……
祁云澈沉声笑起来,“那你同我生哪门子的气?”
要是真的恼那支钗,他都先主动送了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给她下自个儿的脸面。
现下是塔丹的百姓知道,过不了多久定会传遍整个北境,传到祁国给他那些兄弟姊妹笑话一番都是可能的。
不过都没得关系。
谁要笑便笑罢,也是做了汗皇之后祁云澈才觉着在哪里当皇帝不过都是如此而已。
身边没有她,讲什么都是空谈,做什么都索然无味。
默了一阵子,汐瑶迟迟不语,祁云澈又默默做了番思索,遂道,“母皇她……”
“我不记恨。”她闷在他胸膛那处,说,“在藏秀山庄时她就与我说了,我早就知道。”
况且赛依兰已死,她且就将她的死当作是为爹爹偿命吧!
祁云澈听她说罢了,心间隐隐泛起疼,“委屈你了!”
“有何好委屈的。”汐瑶淡淡的笑,“是我自己选的,我谁也不怨。”
“想怨就怨。”他搂紧了她,全无顾忌保留的纵着她的性子,“今后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后半生,他愿将他的性命交给她来操纵。
汐瑶仿佛轻颤了下,但没说话。
祁云澈又握住她双肩看了她一眼,见得她脸上神色复杂而忧虑,他只好再道,“心里还有何不痛快,都与我说来。”
不管是怨他,还是恼了哪个,为她杀戮一场都可以。
汐瑶听了,直在心里笑他是个暴君。
罢了,都罢了,她担心那些都是多余。
真的不想见,真的要躲,祁境偌大疆土,祁若翾登基之后,接她回京城常住都尚可,怎会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可她到底还是来了这里。
深深的做了几个吐息,再昂起首对他,她的表情已换了一副,心中更像是已有了主意。
“我没有生你的气,也没有不痛快。”她对他笑,轻松了许多。
祁云澈不信,更狐疑,“你有事瞒我。”
“瞒你又怎了?”汐瑶理直气壮,转瞬间恢复如初,倒是让她面前的男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才将再见,诸多心结将解不解,彼此间方是缓和了些,祁云澈不想闹得太僵。
如此一想,他只有顺着她的心情道,“好,不想说就不说了。”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又问,“方才弄疼你了么?”
经他提起,汐瑶立马想起那双‘眼睛’来!
人是不由向四下看去,明知道看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忍不住。
又见她这古怪反映,祁云澈问,“你在找什么?”
入夜后她醒过来就一直这样,似是疑神疑鬼,又好像在忌惮着谁。
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