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有些事情不能随便乱试,不小心试怀孕了怎么办?
那种药性在体内肆虐,沈瑾瑜的说话声像在牵引着它们,他说要‘试’的时候,百里醉全身都烧得沸腾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暗暗掐大腿的手又加重了力道,疼得她直想喊娘,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自己对自己下狠手!
泪…祧…
疼得又清醒了一些,百里醉继续跟沈瑾瑜客套,“不、不太好吧……”
沈瑾瑜当然知道她在掐大腿,但他不会制止。
这个女人太能折腾了,还胆大包天的撞得他头都差点坏掉,不吃点苦头怎么会学得乖咴?
当然,身体力行的‘教训’更必不可少。
他依旧笑容满面,语气不能再温柔了,“夫妻一场,你同为夫讲那么多客气作甚?”
说完他就把她从地上捞起,迈步往床榻方向走去。
百里醉想挣扎,她必须挣扎啊!
可实在情况不允许。
尤其当他伸手来抱起她,两个人靠近的时候,嗅到他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她就很想往他身上蹭……
对此时此刻的百里醉而言,沈瑾瑜就像火,而她是架在火上烤的兔子,还差那么一点点火候,一点点就要她的命了。
就算很清楚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一定会吃大亏,然而她潜意识里是渴望他能将那把火烧得更旺盛。
真正的理智和情感在斗争,加上药性发作越烈,百里醉哭着哼哼起来,“沈瑾瑜你这个王八蛋,大sè_láng,你快放我下来,快滚!!我、我不要和你一起……”
哪有这样的?
她不愿意就用药,用强。
以前她还觉着他是个比较讨厌的正人君子,今夜全毁了。
她怎么能想得那么简单呢?
以为和奸商打交道还能全身而退。
还是说,是她把他想得太好了?
沈瑾瑜知道百里醉不愿意,确实,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喜欢就掠夺,不喜欢就驱逐,这是他生在沈家被赋予的权利。
手握权利而不用,那是不可能的。
把她放在床上,他倾身靠近,用手拨开她耳鬓边的碎发,露出一张完整的绯红的小脸。
她娇俏的五官微有紧拧,是抗拒,也是委屈。
那双因为药力趋势而变得混沌的黑瞳,只投影出一片他模糊的倒影,这让沈瑾瑜感到兴奋,对她的占有欲陡然狂增。
看着她死死咬着下唇,也不再骂他了,眼泪簌簌的往外冒,怪钻他心的。
“你听我说。”轻轻的覆在她身上,沈瑾瑜压低了声音对她呵哄道,“我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候开始的,但我喜欢你,喜欢你之后就不再喜欢她了,这说起来有点儿戏,但这是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她说不信他还能起开么?
百里醉眼泪模糊的盯着他看,压根不想应他半句。
她全身都在灼烧,还……难耐得直想往他身上贴。
要不是莫大的屈辱讲她缠绕,让她难受之余又恨在心头,恐怕她真的会主动。
偏到了这个时候,沈瑾瑜忽然变得很有耐心。
他眉眼深深的凝视她,她不点头,好像就他就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就是撑死了和他耗!
遗憾,沈瑾瑜就算忽然有了耐心,也只是相对从前的他而言,这一丝丝和寻常人比起来差远了。
百里醉以为自己不给回应他就没招了,怎么可能?!
他悬在她上空,眼神越来越幽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谁答应你了?”百里醉努力说出这句话的音调都是沙哑绵软的。
她全身滚烫得厉害,每次呼吸都如同先被烈焰灼烧过,抽抽噎噎的颤抖不停,那满腹委屈的模样,别说多可怜了。
沈瑾瑜晓得她正在天人大战,更清楚今晚的结果只有一个,只在这之前,他想竭尽所能的让她接受自己。
想罢,他靠近了她更多,两人几乎面贴着面,态度是用温柔伪装的强硬,“可是我想要你。”
说着他就用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硬实往她小腹上顶去,无赖极了!
这动作让百里醉直抽凉气。
“你想要我就要给?你干脆说你想抢好了。”她哭得鼻音厚重,闷闷的对他指责,“你说你喜欢我?有这样喜欢的?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样儿的?”
“好好好,你先别忙哭,你跟我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喜欢?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看她泪珠子成串掉,直让沈瑾瑜胸闷得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这样过。
祁若翾就不说了,许是只能说在此事上女皇从来都放得开,和他一起追求至极的快乐,但往往身体能得到满足,真说到心……
他和她的心最近的时候有多近呢?
而其他的女人就更不要说了,哪个不是削尖脑袋想爬他的床,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没准还会过意不去,怎可能会对着他哭成这样……
沈瑾瑜不喜欢百里醉的话,单凭着男人那一股冲动上来,强要了她又能如何?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倔脾气上来,把头撇开,又想拿手去狠命的掐大腿。
那手刚摸到腿上,沈瑾瑜就先一步将她手腕捏住。
再给她糟蹋下去,这腿都要废了。
他又好气又无奈,“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和我相处这段日子,从没对我动过那重心思?”
她斩钉截铁,“没有。”
他简直要郁结而亡。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