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胡澎一心想揭穿活神仙的假面目,於是故意大聲嚷嚷道;"天師不是活神仙降世的嗎?聽說他隨手燒個符咒便能讓人起死回生了,現在我弟弟受傷了,他卻無能為力,難道傳說都是假的?全都是騙人的嗎?"
此話,果然引得在場的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了起來。
黃衣信徒立刻解釋道:"發功體救治百姓十分的傷身,天師一個月只能發功一次,他前天才剛發過功,化符入水,佈施給了眾多的百姓們,此事,眾信徒皆親眼所見,你若真想求符水,下個月中再來排隊吧!"
胡澎大聲笑道:"一個月一次?笑話,原來天師一定要月事來了才能發功啊?所以一個月只能來一次?真不如我師父呢,我師父不用等月事來,她隨暱梢园l功!"
"放肆!休得污辱天師!"此人分明是來此蓄意挑釁,竟然如此的出言不遜,黃衣信徒怒罵道:"敢對承天之命的大賢良師如此的不敬,難道你不怕天打雷劈嗎?"
話聲剛落,天空突然出現了一聲響雷,轟隆的一聲巨響彷彿在頭頂上炸開似的雷霆萬鈞,氣勢磅礡。
長空萬里之際,突然一道猛雷劈了下來,神蹟突現,眾信徒及百姓們嚇得立刻跪倒在地,朝著大賢良師猛磕頭,高喊著,"活神仙哪,真是活神仙哪!"
這種艷陽高照的天氣,怎麼會突然晴天霹靂的打了一道猛雷下來?!
胡澎驚駭的看著萬里無雲的長空,他的嘴巴張得開開的,連一隻蒼蠅飛了進去,然後又悠哉悠哉的拍翅飛出來,他都沒有察覺。
"我靠!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苟友連連驚呼了幾聲,緊接著用力的搖晃著胡澎道:"老大,有一隻蒼蠅跑進你的嘴裡產卵了呢,它已經飛走了,你來不及打死他了!"
胡澎驚季猶存,喃喃自語道:"神蹟,莫非真是神蹟顯現了?一個凡人怎麼會……"
苟友很是恐慌道:"老大,蒼蠅在你的嘴裡下蛋了,你趕快用烈酒潄潄口啊,遲了,你得替蒼蠅生兒子了。"
"本天師本著救苦救難的慈悲心,無法眼見有人在我的跟前受傷而不相救。"大賢良師先是抬眸掠過眾位被雷聲嚇得對他虔敬的百姓們,很是滿意他們的恭敬態度之後,這才向前一大步,挨近了苟友的身軀,伸手握住了他,驀地,浩光乍現,一道金光從大賢良師的手上迅速的移到了苟友的身上。
未久,大賢良師的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似乎是有點虛弱。他低喘了幾口氣,然後轉頭對著苟友道:"你行走看看,你的傷應該已經好了。"
苟友聞言,立刻起身,然後轉一轉身子,緊接著活蹦亂跳的拍手大笑道:"哇,我的腳好了耶!"
大賢良師不僅能够掌握天雷,居然還在瞬間醫好了苟友的腳傷,百姓們親眼目賭神蹟顯現,在震驚之餘,因此對他更加的崇拜了。
"不可思議,真正不可思議啊,他究竟是如何辦到的?"胡澎感到非常的驚駭。"治傷我還能理解,或許他的身上握有神器的緣故,可他卻連天雷都能掌控?!"
天雷可不是隨意便能出現的。
阿布卻淺淺的笑道:"這有什麼,剛剛又不是真的天雷,這麼簡單的把戲,我也會!"
胡澎聽了,驚道:"妳是說,剛剛那道響雷,不是真的從天上打下來的雷?"
阿布點點頭道:"嗯,這是當然的啊,這叫做詐雷,只能在近身十丈之處響起,聲音聽起來很響,很像打雷,實際上根本不是真正的天雷。就跟凡間放鞭炮一樣,我跟小青平常都是這樣玩的。"
語罷,她伸手往道台的上空隨手一指,手指畫落之處,莫不發出劇大的雷聲,處處驚雷。
百姓們見狀,頓曮呼連連。
大賢良師的臉色忽地一變,緊接著大喝一聲道:"妖孽!本天師在此,豈能容爾等做怪?"
黃衣信徒們立刻高聲喝道:"妖孽,大賢良師在此,你們還不快退下!"
"妖怪?他們三個是妖怪?"此話一出,馬上引起了在場百姓們的一陣驚恐。
"放肆!有眼無珠的傢伙們,仙姑在此,你是何來的妖道居然看不出她身上的仙氣。"胡澎不甘示弱,對著阿布道:"妳用仙法燒了那個騙徒的道台,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吧!"
阿布聽了,伸手將玉手一指,高高的道台,便在瞬間燃燒了起來。
見她施法,大賢良師嚇得臉色突然一白,很快的他強忍住心裡的驚駭,仗著自己人多,忙著大聲喊道:"果真是妖怪啊!信眾們,蒼天已死,妖孽橫行,拿起你們手上的竹竿,奮力的截殺這些妖禍們吧,除妖務盡,還我世道清平之日。"
天師振臂一揮,眾信徒及百姓們紛紛拿起了手上够能當做武器的東西,然後惡狠狠的朝著阿布他們圍了過去。
眼見情勢變得十分的危急.
"咱們不能對百姓下手,還是快點離開吧!"阿布揚起手,正想呼喚雲彩過來,忽地,她的身子突然一輕,然後整個身軀居然被抱了起來。
"這裡很危險,快隨著我們離開吧!"抱起她的人如是說,那人幾乎是用扛的,可見氣力極大。
於是,莫名其妙的,她被抱上了馬匹,然後火速的離開了。
是三個男人救了他們師徒三人。
眼前的三個男人,長相很有特色。第一個是白面,他的面色白晰溫潤柔和,垂手下膝,有一對招風大耳,臉上竟無鬚;第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