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伤了爱妃,纣王的心里猛地一惊,吓得丢开了手中的长剑,嘶叫了一声,立马飞奔过去抱住了她。
"爱妃,你怎麽了?你没事吧?"见美人儿昏死过去,纣王急得大声唤道:"御医,快传唤御医过来啊!"
语罢,纣王便将妲己一把抱起,大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胡澎见机不可失,急忙对着殷交道:"你父王已经疯了,他是绝不会放过你的,刚刚你也亲眼瞧见了,他是真的想杀掉你的啊!因为你,他误伤了妲己,现在妲己命在旦夕,恐怕母后也保不住你了,你还是快点逃走吧!"
眼见事情已到了无可捥回的地步,殷交撩起衣袂,跪倒在姜王后的面前,低低的磕下头,悲痛的流着泪,哽咽道:"今後儿子不能待在母后的跟前尽孝了,还请母后务必保重身体啊!"
胡澎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这感人至深的母子生离死别的亲情人伦大戏,他可演不出来啊,他可不想抱着殷交呼天呛地,天崩地裂,欲生欲死,感人肺腑的大哭一场。他从狭长的眼睛里,勉强的挤出几滴眼泪出来,意思一下就好……
胡澎流着勉强挤出来的眼泪,将殷交给扶了起来,很是悲悲切切的说:"儿啊,你快逃吧,保命要紧啊,你别再担心母后了!母后一定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
这小子再罗哩罗嗦不肯滚的话,他可真的要哭出来了。
"母后!"殷交悲凄凄的唤了一声,然後紧紧地抱着姜王后,痛哭失声,悲伤痛苦的哭了起来。
"这一别,儿子很可能终身再也见不到您了啊!"
被一个男人悲痛的抱着大哭,真是憋扭,胡澎忍着很想一把推开他的冲动,急忙道:"你还是快走吧!趁着还来得及的时候。"
殷交含泪诀别,深情的紧紧抱着他,哽咽道:"从此一别,那里能再相见,请母后务必保重身体啊。"
这小子罗罗嗦嗦的死死抱着他不放,他再不走,再拖下去,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
胡澎几乎都快崩溃了,强忍着想将殷交一脚踹出门的冲动,将他急急的往门口推,再三说道:"我都知道了,已经知道了,真的知道了,肯定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还是赶快走吧!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啊!"
"母后请您保重,儿子这就离开了!"殷交咬着牙,抺去了脸上的眼泪,然後心一狠,果真绝然的掉头离开了。
见殷交的身影消失在门後,胡澎抺一抺额上的冷汗,终於吁了一口气,他瘫坐在地上低喘着气道:"呼,累死老子了,那个小子……终於走了!老子刚刚都差一点儿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求他滚蛋了呢。"
一直没有机会上场表演的苟友闷声道:"老大,阿布为了救太子居然被那个昏君给刺伤了,我们是反派啊,应该要干坏事的,干麻舍命救太子啊,阿布会不会演得太过火了啊?她把妲己变成了万世贤妃,我们会不会又要被天雷给打了?"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交死掉吧?虽然我不明白为什麽要让那小子去西岐,既然月老提到姜王后的死导致了殷交出逃,所以那个小子可不能死啊!咱们得将错乱的事情导回到历史的轨迹才行。"胡澎摸着光滑已经没有胡须的女人下巴道:"阿布没上前,用她的肉身替殷交挡那一剑,我也会把她给推过去让她挡剑的。"
"老大你还真狠哪!"苟友听了,立刻皱眉道:"可是阿布被刺了一剑一定很痛吧?"
"那副身躯不是阿布的,是妲己!"胡澎道:"正确来说,苏妲己已经死了,那是一俱被九尾狐狸精所占据,没有魂魄的美丽躯体,因为里头一直住着灵体,所以那付躯体才会因此而继续生存下来,阿布只是附在上面,她不会感到疼痛的。"
苟友拢一拢袖,闷声道:"可是,苏妲己的身躯不知道要使用多久呢?现在已经被刺了一个窟隆了,咱们可不能再这样搞下去啊!"
"这点小伤,以阿布的宝血来医治,一下子就痊癒了。这麽做不仅是为了让纣王与殷交父子翻脸,也是让阿布暂时得以逃开侍寝……"说到这里,他挪一挪胸前女人的大*道:"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你说凭着纣王那付德性,阿布有办法侍寝吗?连我都没办法呢。"
苟友连想也不想一下,便直接回道:"她肯定会把纣王给狠狠地压在地上,暴打一顿的,说不定还会不小心把他给打死呢,她就曾经把董卓那个大胖子打成了大熊猫。阿布又不是普通人,力气又特别的大,那个昏君那里打得过她咧,肯定会被她给打得鼻青脸肿的。"
胡澎道:"这就是了……纣王生性残虐,他连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那麽无情了,阿布不肯侍寝,反而还把他给打一顿,恐怕奸妃妲己一下子就会被杀掉了,那麽我们接下来还有戏唱吗?後宫美女如云,纣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话说那个可怜的候女生前获得他的宠爱,却死得凄惨,他可曾皱一下眉头了?"
苟友摇摇头道:"纣王真是个无情又残暴之人哪!"
正说话中,却见阿布的元体竟从绮窗外飘了进来,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冲着他们笑道:"殷交已经顺利出逃了吧,接下来咱们得干什麽坏事?"
苟友见到她居然飘了进来,脸色变了一变道:"阿布,你不是正在被御医急救当中吗?你为何还跑来咧?"
阿布托着粉腮道:"我躺在床上没事干,装痛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