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像牲口一样跪伏着,跟着他爬到客厅。
仅仅一小时,客厅已高搭法台,四面八卦,中间阴阳太极,太极的中间放着一个两米长的方形阴阳镜,阴阳镜的四角有四个半米高的柱子,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圣兽的金凋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柱子上,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把客厅收拾成这样,令我大吃一惊。
。
但他没给我感叹的时间,再次掏出铜钱绳,将我手脚栓在四方位柱子上。
此时的我双臂大开,双腿程7o度分开,除了脖子上的项圈,浑身一丝不挂,被四方柱子的绳索,捆成了大字型。
jù_rǔ和xiǎo_xué都毫不设防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未看清他淫邪的表情,他就已关闭灯光,在太极图的周圈点燃烛火,嘴中念念有词的喊着什么咒语,忽然掏出一把铜钱,肆意的掷在我的rǔ_fáng和脸上,铜钱打击着身体,又被弹回,如水花般四溅。
他口中一直装模作样的嚷着,接着在法台上拿出一个葫芦,喝了一口里面的酒,全喷在我身上,又在我的股间倒了一些。
他拿着桃木令剑,围着我转了一圈,又围着法台转了一圈,最后走到我与法台中间,点燃一张黄符,嘴里喊着请祖师爷上他身。
重复三回,紧闭双眼。
片刻后,他双目怒睁,面色铁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瞪着眼看我,声音又粗又重,如铜铃般的刺耳。
孽畜,我们又见面了!老夫追寻你生生世世,这一世终于又让我逮到了。
生生世世?不错,每一世我寻你,降服你,有三世我未能寻到,就便引起人间祸乱。
你每转世一次,就更妖艳数倍,如今你这勾人的皮囊是愈发的狐媚了。
我...我不要。
住口!他命令道。
那威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个老头。
更像一个帝王。
休要用你的妖言迷惑,待贫道让你现出原形!说完他收紧我脚腕的绳子,双腿被微微吊起,他把玉足抱在胸口,舌头舔那整齐的琴键一般白嫩脚趾,用胡须刮挠我的脚心,好痒...我想手回,可长腿竟然没他的手力气大,还有绳索捆缚,根本无从躲闪,他一只手拿着拂尘在大腿根和股间,轻轻撩拨肌肤,另一只手持着桃木剑,在我的rǔ_fáng上划来划去,时而挑起,时而刺下的玩弄。
一时间乳,穴,足同时被他玩弄,撩得我淫痒难忍,可此时的我被紧缚着,不能反抗也不能挠,只能晃动身躯,微微闪躲,那淫痒的感觉霎时间传遍了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心底也有一丝瘙痒。
他解开裤子,那巨根竟然比桃木剑还长,天啊!这庞然大物将我吓得晕了过去。
半晌醒来,发现他正用巨根抵在我的私处,鸡蛋大的guī_tóu已慢慢撑开穴口,接着又拔出去。
每次的抵住,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准备忍受那如破瓜之痛的侵入,但并没有,他只是在继续试探。
那巨根又大又硬,强壮无比,和他老头的身躯根本不相称。
最初看时,明明没这么大的,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祖师爷上了他的身?穴口变得越来越湿润,而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慢慢的,他已经将guī_tóu完全插入了。
嗯,嗯,我小声的呻吟,殊不知等待疼痛时,身体已积累了许多期待,心底的欲火再次被点燃,燥热使白皙的酮体变成粉红,xiǎo_xué重新开始湿润。
你快点吧...我不耐烦的说。
淫妖,已经等不及被插入了吗?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早点结束而已。
还不承认?什么是结束?永远不会结束,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你都会被我猎到,现出原形,降服,再次进入轮回。
你认命吧。
这是你的宿命,抬起屁股,迎接你的宿命吧!花唇之间已满是泥泞,他大喝一声,挺起腰身,巨根像铁杵一样捣入,势如破竹的撑开粉嫩的花唇,借着润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捣到了最深处,刹那间已直抵花心。
根本来不及反应,突来的冲刺带着钻心入骨的疼痛,犹如身体被噼开,我的嘴巴张成个o型,可呻吟声还没喊出,就迎来了第二次冲刺,终于还是来了,面对这种破瓜般的剧痛,我却有种解脱感...一次次发冲锋,不断撞在子宫口。
疼痛止了我的淫痒,也灌溉了我的欲火,我彷佛快渴死的人,喝到了水一般畅快。
鹰嘴的奇异形状,在粉嫩的内壁剐蹭,强烈的摩擦把身体翻出来,全身通畅。
比全身彷佛过电一般。
比舒服更爽,更痛快,太强大了。
身体被完全撑开。
子宫口被他撞麻了。
突然他大喝一声,那铁杵竟然挤开了宫口。
啊...不!我惊呼道,他该不会是。
怕了吗?该害怕的还在后面,认命吧。
我要彻底的征服你。
太恐怖了,他竟然想插入我的子宫,那生小孩的地方,怎么能用来插入,尽管有一百个不愿意,可双腿大张的我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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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无奈之时,小腹深处已经展开了攻城战,粗大的攻城锤一次次撞击城门,守城的将士们负隅顽抗。
不要...你...出去,不行...唔...随着一次次冲锋,城门已经有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