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头整齐的向后梳去,在灯光下那光洁的丝犹如水晶般优雅。
“需要谨慎行事,如果出了错你以后就不必坐在这里了,”老者皱眉道。
年轻人低头:“好的。”
旁边有人笑道:“对年轻人不必这么苛责。”
老者没有接话,而是忽然问道:“庆缜现在在干什么?”
“除了每天去听曲,没有再干别的事情,”有人回答道:“听的曲子也没什么目的性,也没有喜好的歌姬。”
“嗯,”老者平淡的点了一下头:“先晾晾他,年轻人的锐气太盛,得挫一挫。他需得知道,金钱的力量来自交换体系,但权力的力量是来自组织的,没有家,就没有规矩,也就没有权力。”
其他人都没有对此事表看法,然而就在此时有人敲了敲会议室的大门。
老者轻声道:“进来。”
来人是一位秘书,他在老者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老者眉头越锁越深,他抬头看向在座的其他人:“庆怀所带的第七作战旅被实验体袭击,如今正在撤退,死伤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