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师道的殷勤招待下,傅君,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全都在船上安排好了房间。
同时,宋师道还将随船的医师招来,专门为傅君诊治了一番。
在知道傅君脏腑受创严重之后,更是拿出了专供宋阀内部嫡系使用的保命灵药九灵护心丹,让傅君服用。
而这一切,全都被宋鲁看在眼中,知道宋师道已经动情之后,更是不住的摇头叹息。
以他的阅历眼光,已经看出着女子并非中原人士,而是来自异族。
而宋族祖训:宋姓严禁与异族通婚。
因此,若真确定了这绝色美女来自异族之人,除非宋师道叛出家门,否则两人只能有缘无份了。
但此时,他也不好阻止什么。
毕竟,就像宋师道先前说的那样,宋家的商队,还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上来,就能上来检查的。
因此,将这三人送离此地,平安离去,也算是帮自己这个侄儿一把吧。
所以,先前宋师道的所作所为,宋鲁全都没有阻止,只是吩咐下人对外加强了警戒。
在将灵药交到傅君手中后,在开口邀请共进晚膳后,宋师道就起身离去,不在打扰傅君运功疗伤。
离开傅君的那艘船后,宋师道就吩咐下人,开始准备一桌丰盛的晚膳,打算在酒桌上,再与那白衣美女增进一下感情。
…………
而在傅君疗伤时,此时被安排在其中一条巨舶第二层船舱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寇仲懒散的躺着床上,双眸看着天花板,满脑子思索着这两天的所见所闻,思索着那神奇无比的武功。
徐子陵则有椅不坐,坐在地板处,双手环抱曲起的双腿,背挨舱壁,心中一片茫然。
为何自己见白衣女和宋师道说话,竟会生出妒忌之心呢?
自己对男女之事,虽有点好奇,但从来没有甚么奢望和妄想。
白衣女和自己在各方面均非常悬殊,年纪至少比自己大上七、八年,难道真如寇仲所说,自己竟暗恋上她。
但细想又觉不像。
当自己见到春风院的姑娘时,会生出搂搂她们的冲动,但对白衣女却从没有这种想法,甚至和她有较亲密的接触时,心中仍充满敬意,只有亲切温暖,绝无男女欢好之望。
忍不住道:“仲少爷!我是否真的爱上了那…那女人呢?”
寇仲不耐烦道。“不要吵,我正在思索如何才能修炼那些高深武功呢。”说完之后,双手继续比划着。
舱房又静默下来。
过了半晌,寇仲满脸迷茫,一无所得,捧着头离床来到徐子陵旁,学他般坐下,搭着他肩头道:“对不起!我真想学会那些神奇的武功,到时我们就不用这样寄人篱下了。嘿!你刚才在说甚么?”
见徐子陵鼓着气不作声,忙道:“是了,我记起了,哈,大丈夫何患无妻,那婆……噢,那女人都是轮不到我两兄弟的了。那甚么宋屁道绑着半边身手也可争赢我们,不若留点精神力气看看秘笈,吃饭拉屎睡觉,哈……”
徐子陵苦恼道:“那我是否真的爱上了她呢?”
寇仲动了一会脑筋,坦然道:“事实上我也像你般妒忌得要命,但我却不会认为自己爱上了她,嘿!对她便有点像对贞嫂,很为她要作臭老冯的小妾而不值,却又她当作了你的娘,谁希望自己的娘去改嫁呢?尤其是嫁给这么一个口气大过天而乳臭未干只配作我们奴仆的臭屁道。哈!臭屁道这个名字怎么样?”
徐子陵仍紧绷着脸,但不一会就捧腹狂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房门倏被推了开来。
两人骇然望去,只见白衣女一脸寒霜走了进来,关门后狠狠盯着两人,好一会后,来到两人身前,敲了敲两人倚着的舱壁道:“别忘了我是住在隔壁,除非这是钢板造的,否则你们每一句臭话,都会传进我耳内去。”
寇仲战战兢兢道:“我们又没有唤你作婆娘,为何却来寻我们晦气?”
白衣女单膝跪了下来,狠狠道:“甚么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你们这两个死小鬼臭小鬼!”说到最后,嘴角逸出一闪即逝的笑意。
两人那会看不出她其实并非真的发怒,徐子陵首先道:“但我们真不知你叫甚么名字呀!”
白衣女沉声道:“你们有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寇仲露出原来如此的恍然表情,介绍道:“小弟上寇下仲,他叫徐子陵,我们外号扬州双龙,敢问大士高姓大名,外号叫甚么,究是何方神圣,有了夫家没有?”
白衣女“噗哧”低骂了一声“死小鬼”,那种娇艳无伦的神态,看得两人眼珠都差点掉出来。
白衣女旋又拉长俏脸,狠狠道:“嫁未嫁人关你们庇事,若再在背后谈论我,我就……我就……”
寇仲关心道:“今次是甚么刑罚呢,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不是太好,小鬼也该有小鬼的脸子吧!”
白衣女拿他没法,气道:“到时自会教你们后悔,待会吃饭时不准你们胡言乱语,知道吗?”
寇仲笑嘻嘻道:“不若以后我们就唤大士你作娘,那以后我们用你的钱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白衣女俏脸首次微泛红霞,使她更是娇艳欲滴,尤其那对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
寇仲向徐子陵打个眼色,两人便齐叫道:“娘!”
白衣女终忍不住,笑得坐了下来,喘着气道:“若真有你这两个混账不肖子,保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