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哪有什么便宜事?走,赶紧回去,省得在外面又惹出什么事情来!”秋立白当即立断!
“好!不过,我建议你躲起来!”逢虎笑着说,“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成为郡令的女婿!”
“放屁,你以为是写小说,比武招亲的女人,不是丑就是病或是痴或是老,否则谁家的大姑娘会玩这一套?”秋立白低声喝斥起逢虎,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玩笑而已!”逢虎笑了笑,看着秋立白的脸色,“你还是马上乔装打扮,出城为好!万一真是有人谄害你,到时候,你可就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这里是大密国,不是大济国,咱们在这里,就得装孙子,你出了这种事,我想那个北甲还有渠圣人是不会管的,他们大概会看热闹吧!”
“那倒是!”秋立白迅速拿定主意。
聪明人,往往如是,一旦有风吹草动,就立即估量出可能的风险,作出正确的判断,而不是等风险出现,再去应对。秋立白也是个久经战阵的人,对这些东西的判断,也是相当准确的,一有不对,立刻跑路,这是一个哨探急锋的基本素质。
两个人行色匆匆地跑回了住的地方。
“寿爷、光爷!”勤杂人员见了他俩赶紧打招呼!
“嗯!”两个人答应一声。
“寿爷,听说你成了城主的女婿,恭喜了!”一个勤杂人员笑嘻嘻地说,“寿爷不要忘了我们这些小工们呀,咱们也走过一个商队的!”
“啊?别乱说!”秋立白低喝一声,然后匆匆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去去去,别乱说!”逢虎在后低声喝斥了那个勤杂人员,然后跟着秋立白进了房间。
“白哥,要帮忙吗?”逢虎看秋立白正在往脸上粘胡子,知道事情紧急。
“不用,你到屋顶上看着去。我觉的如果是真的,郡令派的人可能马上就到了!我必须在这之前,逃走!”秋玉白正拿刀把自己头顶上刮成了半秃,看起来像是谢顶的样子。
“好!”说完逢虎出门就上了屋顶。
没一会儿,秋立白就成了一个秃顶的大胡子。他的武器,也换成了一把刀。
对着铜镜大概看了一下,秋立白很满意,他现在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立刻就走,时不我待。
刚一出门,石玉正站在门外。“你是谁?”
石玉抽出了滴青剑。
“我是秋立白!”秋立白低声说,“石兄,不要误会!”
“秋立白?你为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石玉瞧了瞧秋立白,低声说,“你难道是去和别人接头吗?果然你就是间细!”
“啊?你别乱说,一会儿再跟你说!”秋立白哪有时间解释呀,他得赶紧跑路要紧。
但他哪里知道,石玉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石玉一只手就薅住了秋立白的衣服,“想跑,是没门的,跟我向夺组长去说明吧!早就怀疑你是间细了!”
他怎么可能让秋立白跑掉,正凡石可是要看好戏呢。
“住手!”逢虎从房上跳了下来,“放开他,让他走,有什么事情,问我!”
“对了,石兄,你也不是我们的人吧,不应该管理我们吧!再说,你们掌……少爷,也和我们的身份是相同的,他也没有权限管我们的!”秋立白可不敢随便得罪石玉,这可是比当郡令女婿更加可怕的事情。
“什么事情?”夺有官听见争执,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一看秋立白的装束,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哎哟,嘘——娘!你……”
“张寿壮士在吗?”秋立白的话没有说完,门外已经有人叫门了。
扭头看去,却是一个当官的样子的人,身后带着几个兵卒,后面还有几个身着淡红服的仆人,抬着绑着大红花的几个箱子。
“嘿嘿,热闹来了!”石玉早通知了正凡石发生的情况,正凡石分出一点精力来观察秋立白的动静,看热闹会使人心情愉悦,何况是一个自己很讨厌的人的热闹。
“敢问这位大人是?”夺有官问。
“我们是郡令府的!不才居郡令府司财官一职!今天,是张寿壮士和我府小姐初结连理的日子,郡令大人特谴我等送些花销和换洗之物给张寿壮士,并邀张寿壮士到郡令府一叙!”领头的那个官样的人拱了拱手说。
“张寿?他还没有回来,刚出去呀!”逢虎赶紧笑了笑说,“欢迎各位官大哥到来!”
“哦?刚才你们的人还说他刚回来?”司财官歪着头问。
“是,他回来后,不知道为什么,背着包裹又出去了!”逢虎赶紧说。
夺有官一看这架势,知道秋立白惹了事情,所以要跑路,虽然很不高兴,但终究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哨探急锋,也只好帮着遮掩一下,“这个,我还没有注意,不过,想来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官大哥,先屋里请!”
小院儿里没有会客室,夺有官只能先请这几位进入自己的卧室。
“不用了,我们在院儿里等就行了!不过,我们郡令已经在城里的各个大门口,增派了更多的兵员,会对过往人员严加盘查的,所以,不用着急,我们葛莱的准女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九儿,你们把箱子先抬进来,在外面算是个怎么回事!”司财官笑了起来,不过,那是冷笑,“当然,由于张寿是本城郡令的女婿,所以,怎么也要先请商队里的各位朋友一齐在葛莱吃碗婚酒,再行上路!